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做什麼
日升月落,夜晚很快就過去了。
陳天隨意吃了點東西后就直接大大咧咧的做到了村長的屋子裏。
村長和江家那羣畜生是一夥的,自己只需要在這裏等着,那些人自然會自投羅網。
果然,剛過來中午。院子裏就熙熙攘攘開始吵鬧起來。
“老三,我們現在就去看吧。”
“急什麼,傑克在那裏你還不放心嗎?早上我急急忙忙出來都沒有喫飯,咱哥倆好不容易放鬆一次,今天可要喝個痛快。”
江餘利攬着江元奇的肩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走進院子,卻看到原本的胖子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十分面熟的年輕人。
江餘利眯了眯他的那雙小眼睛,眉間皺起幾道褶皺。
“你是?”
“三長老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我都記不得了?”
陳天坐在門口的藤椅上,一下一下的扇着扇子,格外悠閒。
“你!”
江元奇指着陳天,有些不確定。
“陳家棄子?”
“哈哈,真難爲您了,竟然還記得我。”
江餘利如今也想起陳天來了。
“你怎麼在這裏?”
他聽聞陳天出獄,也聽說他在陳家拍賣祕籍的宴會上將王家少爺給殺死了。
但隨後王家滅門,司徒滅門,陳天彷彿一根線一般穿插其中,讓人不免聯想他在其中的地位。
“怎麼,林婉秋那女人滿足不了你,出來找樂子了?”
他們並沒有覺得那個進入地下工廠的人物會是眼前這個廢物陳天。
“再怎麼找樂子,還是不如二位,老而不死。”
老而不死是爲賊。
陳天雖然沒說完,但這句話的潛意思卻讓對面兩個人氣的半死。
“你在說什麼?一個廢物竟然也敢在這裏叫囂?”
江元奇先忍不了了,直接朝着陳天喊了起來。
“二哥,你冷靜些。這麼一個廢物說的話,哪能當真啊。”說完,他轉頭朝着陳天。
“小小年紀,本事沒多少,話倒是不少。怎麼,自不量力想來找我們復仇?”
陳天突然站了起來,將手裏的扇子隨意的往空中一拋,又穩穩的接住。
“您看我敢不敢?”
“呵,大膽!”
江元奇一聲爆喝,緊接着,他整個身體以常人無法達到的速度衝向陳天,那力道似乎是要把他整個人撕碎。
陳天彷彿沒有察覺到危險一樣,舉着扇子搖了搖。
掌風在距離他僅有一釐米的時候停了下來,風吹起了他的頭髮,可陳天卻絲毫沒有受傷。
空氣頓了一瞬,下一秒,江元奇彷彿彷彿被人打飛了一般彈了出去。
江餘利連忙腳尖用力,飛向空中借了他一分力,這才阻止了江元奇落在地上的結局。
可就算是他,也不由得被這力道帶的後退了幾分。
“陳天,本座不知道你得到了什麼機緣,但既然你選擇了挑釁我們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江餘利凝重了臉色,衝着身邊的二長老點了點頭。
陳天哈哈一笑,悠哉的走到他們面前。
“誰給你們的勇氣,趕在本尊面前撒野?”
只有醫聖以上才能稱自己爲尊,這陳天怎麼敢如此稱呼,看來這陳天得到的機緣還不小。
殺人奪寶在現在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就算被警察找上門來,自己稍微推脫一下也就沒事了。
江元奇顯然並不覺得陳天五年的時光能學到大成的地步。
他也是學醫的,自然瞭解。
想到這裏,他擺好架勢,打算用盡全部力氣送陳天歸西。
要知道當年殺陳勁夫的時候,他們四大長老連帶着王家、司徒家的幾位長老都來了,這纔打得過陳勁夫。
而眼前這個小兔崽子,能讓自己用全力已經是他的榮幸了。
“陳天,受死吧。”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江元奇從來不覺得好用的辦法是卑鄙的。
江餘利與他搭檔多年,自然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二哥想要做什麼。
在江元奇攻出去後,他也立刻飛身上去。
他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也不做斬草留根的事情。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兩人認爲絕對不可能躲過去的時候,陳天面前卻彷彿出現了一道屏障一般。
“金絲纏!”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分開,一左一右朝陳天攻去。
金絲纏雖堅硬無比,但金絲早已經丟失數百年,現在大多金絲纏並不正宗,大多用天山蠶絲代替。
天山蠶絲雖然堅韌但根部極脆,只要攻擊兩側就能突破了。
就算陳天得到的是最正宗的傳承,也不可能承受住他們這一擊。
陳天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兩個老傢伙還有一套,只是他還是少算了一步。
江餘利手裏的刀被一下子彈開了,震動的刀讓他虎口生疼彷彿要裂開一般。
他暗道不好,連忙轉頭看先江元奇,卻發現對方也如自己一樣。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跑!”
金絲纏可不是鬧着玩的,一擊已經是全力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天蠶絲會如此堅韌,但如果再上肯定就會被金絲纏繞致死。
他們是知難而退了,可陳天哪會讓他這麼容易就跑掉呢。
“既然來了,就這麼走,豈不是我待客不周?”
說完,兩道金針以更快的速度朝着那兩人飛去。
金針入體,卻只滲出一絲鮮血。
“你,你給我們放了什麼?”
“兩位知道金絲纏,應該也知道血溶針吧。”
血溶針,金針入體疏通身體內各種梗塞,是天針裏的一種醫治手段,配合其他幾種手法用,在治療完後將金針逼出體內,可以很好的治療腦梗心梗等心腦血管堵塞。
但如果單獨用,這兩根金針進入體內不及時逼出就會在疏通完血管後在體內留存,最後破體流血不止而死。
沒有金針手法,是不可能把這根針逼出來的。
“你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