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張老,忍不住問道:“此子是何方神聖?”
“李家請來的,醫術堪稱在世華佗啊!”張老搖頭嘆息一聲,完全否定了自己。
在陳天面前,他昔日引以爲傲的醫術,連個屁都算不上。
“張老,連你也對此子心服口服?”林虎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神色凝重地問道。
“自愧不如啊。”張老苦笑着嘆息一聲。
“如此看來,咱們林家必須交結此子,不僅看在他於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更是看在此子日後的造化之上!”林虎很是鄭重地說道。
在他看來,此子並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與此同時,在李遠幾人的前呼後擁的之下,陳天來到了林家莊園的門口。
“哥哥,你慢些走,居然注意安全。”張玲瓏俏臉變得酡紅,本來她想按照爺爺吩咐的意思,稱陳天一聲大哥。
可話到嘴邊,卻喊成了哥哥。
可陳天無動於衷,置若罔聞地出了門,上了李家車隊爲首的一輛豪車之中。
“送我師父回藥房!”李遠大手一揮,一聲令下。
車隊頓時啓動,浩浩蕩蕩地往藥房而去。
“大哥有空來林家喝酒啊。”林青硬着頭皮,揮揮手道。
在此之前,他可是一百個不服,一千個不服。
可現如今,他對陳天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
儘管先前得罪了陳天,可林青卻在心裏暗暗發誓,今後必當以大哥爲尊!
回到藥房時,也僅僅是早上十點的光景。
儘管陳天早就說清楚,下午再回來開館行醫。
只是,藥房依舊人滿爲患,隊伍排成了長龍好不熱鬧。
進門一看,卻見是太乙門的紅葉正在替自己坐館行醫,陳天淡淡一笑。
在陳天出現後,患者們不停地跟他打着招呼,而陳天也是熱情地迴應了幾句。
“師父,我能不能留在這裏打下手?”李遠如同跟屁蟲一般,屁顛屁顛地跟在陳天身後。
可陳天卻搖頭道:“你李家主事務繁忙,還是先回去忙吧?”
聞言,李遠正要開口解釋自己不忙。
可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師父不好意思,徒兒接個電話。”李遠說着,連忙跑到一旁將電話接通。
待一通電話接完之後,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師父,我回家族處理點事情,犬子留在這裏給你看門掃地哈。”李遠衝着後院喊出一聲,便急忙往外走。
李遠兒子則連忙跟上李遠道:“爸,師尊並不想留下我,你這樣會引起他反感的。”
一聽兒子這話,李遠覺得有些道理,當即只好將兒子一同帶走。
而坐館的紅葉在李家車隊離開時,擡頭瞥了一眼。
此刻,陳天回到後院之後,正在琢磨着那件事情。
可不管怎麼想,就是想不出半點頭緒。
最終,陳天只好搖搖頭,不再繼續往下深想,太費腦子了。
而就在這時,藥房門內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一衆患者頓時相互傳遞眼色,繼而異口同聲喊道:“誓與小神醫共進退,誓與藥房同患難……”
“嘭,嘭!”突然,兩道刺耳的槍聲響起,空氣之中頓時瀰漫着一股硝煙味道。
“都給老子安靜的,吵個什麼玩意兒!”爲首一定刀疤男人冷聲說道。
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地落進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正在坐館的陳天看着這一幕的發生,頓時臉色一變。
“你們那個什麼姓陳的狗屁神醫呢?讓他給老子滾出來!”刀疤臉目光掃視全場,眼神之中彷彿帶着刀子,很是犀利。
“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了。”紅葉直接站了起來,幾步來到刀疤臉面前,身上氣勢絲毫不弱。
“你算哪根蔥?”刀疤臉歪着嘴怒罵一聲,同時將熱武器直接頂住紅葉的腦袋。
“找我主子麻煩之前,勸你最好想清楚後果。”
紅葉絲毫不懼,甚至於反過來威脅刀疤臉道:“勸你把你那破玩意給我收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哎喲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刀疤臉說着,作勢就要扣動扳機。
一種患者頓時嚇得啞口無言,碰上這種敢動真格的主,他們這些平頭百姓自然不敢招惹。
“嘭!”然而,隨着又一道槍聲響起,子彈卻打偏了。
紅葉毫髮無損,而那刀疤臉卻通呼一聲,整個人單膝跪倒在地,膝蓋上中彈,正在往外流血。
不知何時,槍口已經調轉,並且易主。
紅葉把玩了一下刀疤臉的熱武器,很是隨意地砸在他的臉上。
“鬧事,你得選好地方。”紅葉譏諷道。
“好!”這一幕,頓時獲得滿堂彩。
而刀疤臉卻強忍鑽心疼痛,猛地擡起頭來大聲吼叫道:“我要你們整個藥房給我弟弟償命!”
說着,他雙手一抽,從腰間拔出雙刀,朝着紅葉猛地捅了過去。
“沒看出來,還是個狠人啊。”紅葉調侃一聲,側身輕鬆躲過。
接着,他隨意地一擡腿,刀疤臉整個人如同皮球一般,頓時被踹飛出去,在大街上連打幾個滾,才堪堪穩住身形,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
“出什麼事了?”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紅葉身後響起。
“主子,你來了。”紅葉立刻回頭看向陳天,繼而將剛纔所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聽完紅葉的話後,陳天眉頭微微一皺,繼而踏出藥房,來到刀疤臉面前。
“你弟弟什麼事情來看的病?要我整個藥房給你弟弟償命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我還把你弟弟給醫死了?”陳天一連串的問題令刀疤臉腦瓜子“嗡嗡”的。
不過陳天也看出刀疤臉是一條硬漢,單槍匹馬就敢來藥房鬧事,冷武器熱武器都一起用上了。
“我弟弟是昨天晚上來看的病,結果今天一大早就斷了氣!”刀疤臉怒視着陳天,寒聲說道。
“你弟弟人呢?”陳天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應該還在家裏,也有可能送去火葬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