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快速地衝出飼料攔輛出租並朝着醫院方向趕去。
由於那個苗醫死亡,病牀之上的那個病人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楊道人非常驚訝,快速的朝着病牀上走去。
“你是誰?”
“先生莫怕,貧道是來救你性命的,這裏是醫院。”
楊道人趕忙安慰病牀之上的這個人,他現在還不知道陳天那邊的情況,所以必須安慰這個病人。
陳天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兩個人,如同在嘮家常一般的談話。
“陳醫生怎麼樣?”
“那個苗醫已經死了。”
“哦,難怪這病牀之上的病人會清醒了。按照苗疆的說法,只要下降頭的人死去,那麼他所下降頭也就會失靈。”
楊道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能跟我說說之前你是怎麼回事兒嗎?”
陳天對於這件事情非常好奇,她很想知道那個苗衣是怎樣給這個傢伙下的降頭,而且運用七星控魂術將他的魂魄困住的。
病牀之上的病人沉思了一會兒,隨後便有一些驚訝的道:
“我是一個在企業之中上班的人。一天夜裏下班回家的時候,在路邊遇到了一個老婆婆,那老婆婆說她會算命,而那段時間我恰好走背運,就讓那老婆婆給我算了一卦,老婆婆說讓我在午夜12點左右去青靈山那裏有一座廟,只要我去那廟裏上香,我身上的黴運就會消退。”
“你相信了?”
“嗯,我相信了,那天晚上我在午夜12點左右的時候去青靈山上,果然看到了那一座古廟……”
病人這樣說着,忽然間臉色變得痛苦起來。
“那廟裏拜着什麼?”
“我不知道那廟裏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恐怖了,我在點燃一根香的時候就昏迷了。
第二天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天荒草灘上……”
病人這樣說着,隨後他又滿臉恐懼地蜷縮了起來,就像中邪了一般,雙目圓瞪的看着牆角,大聲的尖叫着。
“不要你不要過來。”……
“他這是瘋啦!”楊道人在看到這個傢伙的模樣是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陳天作爲曾經的醫道聖尊,對於這瘋病,他還是有些獨到見解的。
手中的金針在這個時候快速的急射而出。
分別打中了病牀之上的這個人的天門冬,地門冬,麥門冬,人中等數處大穴。
病牀之上的那個病人在這個時候瞬間倒在了地上。
“嗯?”
陳天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猛然間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囑咐了一下身邊的楊道人。
楊道人重重的點點頭。
陳天出了醫院,朝着青靈山奔去。
江陵市本就不大而青靈山所坐落的位置恰好於是醫院的東北角。
由於是夜晚,陳天壓根兒沒有顧及街上的行人。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那個病人所說的地方。
果然在不遠處有一個廟,那破落的建築很明顯已經有很多年了。
陳天走到這一出廟門前,仔細的查看着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隨即他猛然一腳將廟門踹開。
“據那個病人所說他當然是祭奠的就是這個玩意兒。”
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周圍的環境,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難道說問題不在這裏?
陳天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感應的這周圍的空氣,下一刻他被猛然間站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掛在腰間的手機響了。
卻是林婉秋打來的。
陳天眉頭一皺,林婉秋,這麼晚了給自己打電話是什麼情況呢?
一絲不祥的預感快速的涌上了心頭。
“爸爸,爸爸,你快回來,媽媽,媽媽喘不上氣啦。”
電話裏面傳來了自己女兒那有些焦急的聲音。
掛了電話,陳天快速的朝山下跑去。
聽女兒那焦急的話語,很顯然是林婉秋出事了。
給楊道人打了個電話,快速的來到山下攔了輛出租,說了地址,店有些交集的開始,一遍遍地撥通家裏的電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女兒在向其他的人求救,電話一直打不通。
藥鋪的門敞開着,裏面已經亂成一團粥。
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剛剛出獄的那一幕,已經這麼長時間了,雖然他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
雖然它不相信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毒害自己的妻兒。
但是聽到林婉秋出事兒,還是坐立不安。
“紅葉夫人怎麼樣了?”
一道紅色的影子快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神尊,夫人無礙,他只是有些岔氣了。”
紅葉恭恭敬敬的對他行禮之後這樣說着。
“岔氣就好好的,怎麼會岔氣呢?”
陳天壓根不相信紅葉的話快步的走到了醫館內部。
此刻已經有人在這裏爲林婉秋診治了。
“起來。”
陳天一把將那個正在爲林晚秋號賣的傢伙推開,隨後他便快速地將自己的真氣釋放了出來。
真氣在林婉秋的身體之中盤旋一周天,這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夫人晚上吃了什麼?”
陳天沒好氣的對着身邊那些站着的傢伙問着那些傢伙此刻戰戰兢兢的不敢搭話。
“晚飯吃了羊肉。”
一個穿着僕人服侍的女人顫顫巍巍的這樣說着。
“只是羊肉嗎?”
陳天那幾乎快要殺人的眼睛,逼逝者所有在場的人,這些人顫顫巍巍,沒有一個回答。
“爸爸,不要怪這些叔叔阿姨好不好。”
陳可搖搖晃着陳天的胳膊,感受到胳膊之上那稚嫩的小手陳天的心又軟了下來。
“瑤瑤乖,爸爸並沒有怪這些叔叔阿姨的意思,嗯,只是我想弄清楚你媽媽晚上吃了什麼。”
“媽媽媽媽晚上就吃了碗羊肉,然後剛纔她說她口渴。讓瑤瑤下去給倒水,瑤瑤夠不着,便從飲水機上按了那個藍色的。”
陳可瑤淚眼婆娑的這樣說着。
陳天緩緩的將頭轉向了飲水機,當他看到那藍色按鈕的時候,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