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貴不貴。”
看着這有些讓人心驚肉跳的藥材,金隊長連連擺手。
“既然不貴,那麼署長大人,結算吧。”
陳天直接向着那個醫藥署的手掌伸出了手來。
醫藥署署長直接拉下臉來:
“這些東西是他們弄壞的,應該由他們賠,而且從今天開始,他們也不再是我們醫藥署的人”
那醫藥署署長這樣說着便匆忙的走上來時的車子。
不等其他人發問,那車子便一溜煙兒的從所有人的視線中消失。
陳天又將手中的這些單子遞給那些前來鬧事的傢伙們看。
這些人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此刻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丟了工作不說,還要倒賠一個億,一個億對於普通人來說,就算奮鬥一輩子也未必能夠掙到這個數字啊。
“金隊長,你看他們不願意賠償,要不這樣吧,你就將他們全部帶回去收監,讓他們一輩子喫牢飯吧。”
陳天淡淡的這樣說着,那些人臉色在這個時候都變得非常的痛苦。
奈何這個世界之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金隊長大手一揮,那些傢伙便直接被帶上警車離開了。
解決完了藥店之中的事情,陳天便馬不停蹄的朝着司徒家趕去。
“這裏是司徒家,還請留步。”
“回去告訴司徒長孫,就說我陳天前來要賬了。”
陳天十分囂張的這樣說着,而那個門口的護衛在這個時候臉色一沉,隨後重重一拳朝着陳天砸了過來。
陳天面無表情的飛起一腳,那個傢伙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司徒家的護衛們在這個時候呼啦一下全部衝了出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想要賴賬嗎?”
陳天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這樣說着,隨後他身邊一道紅色的人影快速的跳了出去,緊接着下一課,那些司徒家的滬苑們在這個時候全部倒了下去。
“司徒長孫,你個縮頭烏龜,趕緊給我滾出來,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們司徒家的大門給拆了。”
陳天冰冷的衝着院子中大喊着,這司徒家族的人居然敢算計自己,並且還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藥店的頭上。
這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就這樣善了。
司徒長孫此刻正在一個漂亮的姑娘的肚皮上耕耘着,忽然間聽到了這一聲大喊,快速的提上,褲子便朝着院中跑了出來。
“喲,司徒家族這大白天的你都如此急不可耐呀。”
陳天一句話瞬間便讓在場的其他的人忍俊。
“小子,你休要猖狂。”
司徒長孫怒喝着,隨後他快速地朝着面前的陳天攻擊了過來。”
“這就要動手了嗎?”
陳天滿臉微笑的這樣說着,隨後他的腳步快速朝前挪動着,同樣的,他身上的氣勢也在這個時候快速的散發開來。
司徒長孫原本以爲陳天只是一個花架子,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實力居然如此的高強。
“司徒家族啊,你這是何意呀?”
“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難道你的下人沒有告訴你嗎,我是來要賬的。”
陳天小呵呵的這樣說着,隨後他的手中便將之前的那一份清單拿了出來。
“30年前,我父親剛剛有了名氣,你司徒家族爲了讓我父親給你家司徒老祖宗救治,強行將我父親綁了過來。”
“20年前,我父親在你們司徒家族之中受盡了凌辱,終於被我們陳家的人給救了出來,你們司徒家設計埋伏。”
“十年前,我父親成立了四象神術,你們師徒家族夥同當地官府,將之一夜複製灰盡”
“五年前,我父母隕落之時,你司徒家族便是罪魁禍首……”
陳天眼眶漸漸的紅潤了,這一樁樁一雷雷的血戰確實該在今天跟這些司徒家族的人清算了。
“你……”
“我怎麼了?你敢說這些事情不是事實嗎?江湖之中有一句話叫做欠着的總是要還的,今天我就替我們陳家前來討回一個公道。”
陳天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他每說一句,面前的司徒長孫的臉上就多了一絲凝重。
“今天你們司徒家的司徒南柯又用同樣的計量來陷害我的藥鋪,這筆賬我們同樣要算一算。他們砸了我藥鋪之中宿遷名貴藥材還將我父親當年留給我的一個青花瓷瓶給砸碎了,你說你們司徒家族是不是該清算一下了呢?”
“你夠了!”
司徒長孫雙目這種幾乎奔出火焰來,此刻的他全身顫抖着。
“夠了?呵呵!原本我想給你們司徒家族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沒有去針對你們,司徒家族,我滅了王家,楊家,現在該輪到你們司徒家族了。”
司徒長孫的眼眶猛然間跳動着,隨後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陳天理也不理他,對着身後的一衆人揮揮手。
“給我拆給我砸,將所有的能夠拿走的東西全部給我拿走。”
呼啦一下屋子裏面瞬間進來了一大羣人,這些人那是見東西就砸,見東西就拿呀。
“不要砸,不要砸呀!”
司徒長孫在看到這些人如同強盜一般的在自己的家中不斷的打砸着,他的眼眶紅潤了,億滴滴的勞累在這個時候不斷的,快速的順着他的眼眶流淌下來。
這些都是他們司徒家族祖祖輩輩留下來的。
這些都是能夠證明他們司徒家族輝煌的東西。
然而今天,這些東西卻在這些衝進來的人的打雜下變得七零八落,完了,司徒家完了。
司徒長孫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他的眼睛之中的淚水在這個時候不斷的噴涌着。
“我是司徒家的罪人吶。”
他大聲的叫喊着,卻沒有一個人理睬他。
就在他們將司徒家砸了個差不多的時候,忽然一個雄渾的聲音從天而降。
“都助手。”
所有的人在這個時候全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大家都紛紛擡頭看向了那空中說話聲音傳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