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還有其他的時間張守福便會去看看這些店鋪的情況。
不過這些產業都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張守福也沒有什麼遮遮掩掩的。
“張大人,今兒要去哪個店鋪看看啊?”開車的小夥子開口說道,臉上帶着笑容。
當然是討好的笑容。
“今天啊……”張守福指腹摩擦着下巴,想了想。
“去布料鋪子裏看看。”張守福半晌後纔開口回答。
布料鋪子是張守福最不常去的一個鋪子,正好可以去看看情況。
“好得勒,您坐好了。”
小夥子說完後猛地開起車。
張守福被突然來的一下給嚇到了。
“到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張守福想要來的布料鋪子裏。
“嗯,辛苦了。”
張守福從包裏面拿出來幾張鈔票遞給小夥子,說道。
“好的,沒事的。”小夥子雙手接過鈔票,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大人物就是不一樣,出手都很闊綽。
“今天生意怎麼樣?”張守福走進去,站在櫃檯前,手指在桌面上不斷的敲擊着,問道。
看得出來張守福今天的心情很不錯。
“回大人的話,今天的生意還不錯。”
話語剛落,從外面跑進來幾個地痞流氓,對着店子裏面的東西就是一頓翻。
“啊啊啊!!”
“快跑!”
……
一時之間店鋪裏面喧譁無比,引起恐慌,大家逃竄四處。
“怎麼回事?”張守福問道。
那幾個混混更是囂張的見人就打,張守福這還能夠忍得了?
那是絕對不行的。
“喂!你就是這個店子裏面的主人?”一個穿得稀奇古怪的小混混站在張守福面前,腦袋楊得老高了,囂張的不行。
“對,怎麼?”張守福垂放在兩側的手微微收緊,強忍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呵!就你還是主人!我看是個狗還差不多!”小混混嗤笑一聲,嘲諷說道。
身後的那些人也跟着笑起來,伸出手指着張守福。
張守福直接上手一個左勾拳,將對方打在地上。
“你!你完蛋了!”
小混混往後面退了兩步,目光看向一邊,被人給扶起來對着張守福說道。
這一切看上去都太不對勁了,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容易被人激怒?
張守福在心中疑惑着。
“老闆現在怎麼辦?”前臺的人從櫃檯下面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剛纔她太害怕了直接躲在了櫃檯下面。
“沒事,照常。”張守福感覺事情不對勁,肯定有人針對他。
於是張守福和前臺說完話之後便離開了。
回去後張守福和家裏面的人說了這件事情。
後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問題會出現,張守福中計了。
十天後,張守福在店鋪裏面打人的事情發酵的越發嚴重,甚至家裏面也根本沒有辦法解決。
林婉秋正好帶着陳可瑤去街上採買東西,身邊有人正好也在討論這件事情。
“你說這個人倒黴不倒黴,怎麼會正好有人去店子裏面挑釁,結果他也應了,現在店鋪的聲譽毀於一旦。”
“不僅如此,還有布料……”
……
林婉秋默默的聽完後眸色一深,眼眸微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問清楚後林婉秋連東西都顧不得買了,直接回到家中。
張守福之前幫助他們的事情歷歷在目,現在張守福有麻煩了,怎麼能不伸出援手呢?
林婉秋在心中想着。
陳天正在書房當中看這段時間裏以來玉器店的賬本。
叩叩叩——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陳天張嘴剛想要說話,結果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陳天,不好了。”
林婉秋聲音還有一點點喘。
陳可瑤被林婉秋打發到一邊去玩了,所以沒有跟過來。
“怎麼了?你先不要着急,慢慢說。”陳天示意讓林婉秋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他還給林婉秋倒了一杯水。
“張守福現在遇到了麻煩,你能不能伸出援手?”林婉秋開口問道,小心翼翼的看向陳天。
聞言,陳天劍眉緊蹙,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見狀林婉秋也沒有着急,慢慢的等着他的答案。
“我想要幫助他行嗎?”林婉秋再一次開口問道。
“不行,現在我們剛剛起步,還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陳天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林婉秋張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最終沒有說,直接起身離開了。
“麻煩?”等林婉秋離開後,陳天面色陰沉,低着頭喃喃自語。
肯定有人在背後悄悄動了什麼手腳。
陳天晚上出去打聽此事。
晚上,陳天穿着很平常的椅上在外面晃盪着。
“知道張守福布料店鋪出現了什麼事情?”
陳天從包裏面拿出來很多的錢放在那人的面前,壓着嗓子說話,聲音變調了。
“好好好,我說。”那人見到錢的一瞬間眼睛發直,搶過他手中的錢,連忙開口說道。
陳天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前段時間張守福給別人提供了布料,原本沒有什麼事情的,結果哪曾想布料的顏色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了。”
那人一邊數錢一邊倚着門框自顧自的說道。
“然後就是有人上門鬧事。”那人道。
陳天眉頭緊蹙,布料顏色變了?
怎麼會無緣無故顏色變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動了手腳。
那人是京都的百曉通,只要給錢就能夠得到想要的消息。
張守福也知道這個人,所以晚上出門來了。
他穿着黑色斗篷,結果沒有想到到了這邊遇見了陳天。
“你怎麼在這?”張守福一眼認出陳天,詫異開口問道。
陳天聞聲看去,是張守福啊!
“打探消息。”
百曉通嘴角微微上揚,“原來都是老熟人啊!”
百曉通的眼中帶着看好戲的神色。
“問完了沒有,完了我接下一單生意了。”
百曉通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賺錢機會,問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