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誰不服氣的?”
我冷漠開口,話語森寒,沒有絲毫感情波動。
周德站在我身後,不善的目光掃視着那羣人,只要有人敢說不服氣,他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把他暴打一頓。
剛纔我的雷霆手段已經震懾到了這羣人,此刻都顫顫巍巍的站在那裏,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都是啞巴嗎?”我怒喝。
“服氣,我們都服氣。一羣打手嚇的一個哆嗦急忙大聲說。
“你們是不是以爲自己很了不起,看到別人害怕你們是不是覺得很威風?恃強凌弱,欺軟怕硬,這事兒是不是做的很爽,很有成就感?”我神色不善的盯着這羣人。
一羣打手頭更低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最討厭你們這種敗類,如果要是我以前的脾氣,你們早就缺胳膊斷腿了。”我冷哼,“把你們的父母都給我找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麼教育自己的孩子的,誰的父母若是不來,誰就別想好過。”
眼前這羣人的年齡都不是很大,二十歲左右,最大的不超過二十五歲。
頓時一羣人開始打電話,哭着找自己的父母來。
陸陸續續有人來了,有的父母還是通情達理,有的父母卻是跟他們孩子一個德性,那種人自然是被我狠狠的給修理了一頓。
半天的時間,這些人所有的父母都來了。
我已經坐在太師椅上,神色冷漠的問道:“你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都幹了些什麼事?嗯?不知道,很好,那就從你開始說起,把你所幹的事全都交代出來。”
被我這麼一弄這村裏人也都過來圍觀了,胡漢一直都沒有出來,顯然並不在家裏。
被我點名說出自己所幹惡事的人心中是拒絕的,他乾的那些事真的是難以啓齒,惡貫滿盈。
“說!”我朝着那人大喝,動了一絲法咒的力量。
頓時那人被嚇得一個哆嗦,開始結結巴巴的說了起來。
我暗中有法咒對這些打手的靈魂威懾,他們不敢撒謊,也不敢隱瞞,把自己乾的事全都交代了出來。
就沒有一件事是好事,全都是缺德的,有多缺德就是有多缺德,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幹不出來的。
平時吧大傢伙都知道這些人缺德,知道這些人壞,但沒有人去細數他們所幹的事,現在這些事被他們自己從嘴中說出來,頓時捲起了一股風浪,圍觀的人被他們罵的個狗血淋頭。
那些人的父母臉面無光,有的人拽着自己的兒子就是一段暴打。
我冷眼望着這一幕,這些都是這些人罪有應得的,他們在害人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更沒有想過會有現在這一幕,他們以爲靠着胡漢這棵大樹就沒有人可以敢把他們怎麼樣,今天我就要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惡有惡報。
殺人誅心,這些惡棍所幹的事將會被十里八鄉的人牢牢記住,他們以後休想再擡起頭來。
這些都是他們罪有應得,應該得到的報應。
“你們立馬把胡漢給我找回來。”到了下午的時候胡漢還沒有回來,我朝那些人喝道。
立馬有人打電話給胡漢,說胡漢還有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村裏人聽到胡漢回來了,膽子小的人急忙回去了,不敢圍觀,胡漢的淫/威給了他們很重的心理陰影。
半個小時後胡漢回來了,一起回來的有三輛車,兩輛車上的是他的貼身保鏢,派頭很大。
胡漢戴着墨鏡、杵着手杖從豪車裏出來了,臉色鐵青,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身穿道袍,頭挽髮髻的老道,那老道身上沒有絲毫修道人該有的氣息,反而是一種陰森之氣,看人看着害怕。
這個老道名爲孔峯,是胡漢的師爺,也是他的貼身保鏢。
我的目光落在了孔峯身上,瞳緊縮了一下,這個孔峯身上有一股很強的邪氣,他是一個邪道高手,道行不俗,跟他打起來估計還會有一場惡戰。
胡漢那陰沉的要滴出水來的目光向我望了過來,怒喝道:“就是你這小子來我這裏鬧事?我看你是活膩了,今天你別想完整的走出這個村子。”
孔峯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上,眉頭皺了皺,他感覺到微微有些棘手,不過最後卻是冷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中。
“是嗎?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我翹着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一臉譏諷的望着呼喊,“你想殺我就直接說,不用遮遮掩掩,大方的說出來不爽嗎?”
“小子,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居然如此狂妄。”胡漢喝罵,他在這裏稱王稱霸已經好多年了,曾經也有人跳出來反對他,但最後全都被他的雷霆手段給鎮壓了,再也沒有人敢跳出來,他相信現在也是一樣。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這裏是我的地盤,到了我的地盤上是條龍你得盤着,是隻虎你也得給我握着,這裏是我說的算,還輪不到你來囂張。”胡漢一臉陰森的說,然後對身後的保鏢猛地一揮手,大喝道:“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
那些保鏢受過一些專業訓練,不是之前那些打手可以比較的,他們手中持着木棒向我們衝了過來。
我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慢悠悠說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你就睜大眼睛看好了。”
我拔出鐮刀迎向了那羣人,周德緊跟我身後,臉上沒有一絲恐懼。
我沒有跟這些傢伙客氣,直接揮動鐮刀向他們身上劈去
“啊!”
瞬間慘叫連連,有人紛紛倒地,十幾秒鐘後,那些衝過來的保鏢已經沒有一個人還站着的,都抱着自己的胳膊在那裏慘叫。
我有的是方法對付這羣人,念在他們只是普通人的份上我不屑動用那些方法對付他們,否則的話他們會更慘。
胡漢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得一幕,他全軍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