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的時候有人就找了過來,請我過去看看。
“大叔,不要着急,把事情跟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沉聲問道。
“死的好慘,實在是太慘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死的這麼慘的人。”來人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說來說去就是那幾句話,他的神情陷入極度恐慌之中。
“大叔!”我一聲大喝,動用了一道法咒,終於讓那大叔清醒了過來。
“大仙,死的是一個女人,死在了我們村口,被掛在了我們村口的大楊樹上,皮開肉綻,肚子都破了,我、我沒辦法形容那個慘狀。”大叔一臉驚恐的說。
“我跟你過去看看。”我沉聲道,立馬跟着去到了現場。
那村口已經圍滿了人,低聲引論着,臉上充滿了驚慌和不安。
我從人羣中擠了進去,我已經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確是很慘。
那個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她被人像旗子一樣掛在了一棵大樹上,樹枝從她的肚子裏穿了過去,血流的那樹上都是,很是悽慘,慘不忍睹。
因爲太嚇人了,沒人敢去動那屍體。
“那人是誰家的,怎麼不把屍體弄下來?”我大聲問道,不管怎麼樣應該把屍體弄下來,這樣被圍觀實在是太不好了。
“大仙,那女人不是我們村的,不知道是哪個村的人。”一羣人說道。
“不是你們村的?”我微微皺眉,再次向那掛在樹上的屍體打量着,這女人肯定不是被活人害死的,活人根本就沒辦法把那人害成那樣。
倒不是說這村裏人冷血,是因爲那屍體的模樣的確是太可怕了,一般人還真的不敢去動。
我沒有猶豫,快速向樹上爬去,把屍體弄了下來。
屍體身上除了有被樹枝刺穿的傷,還有一些漆黑的手指印,那手指印是邪物留下來的,活人是不可能留下這樣的痕跡。
女人臉上充滿了驚恐,眼睛和嘴巴都是睜的很大,死之前受到了劇烈的驚嚇。
在她的心臟位置有一個血洞,她的心臟被摘走了。
“在她身上有一股那棺材裏的氣息,這女人一定是那棺材裏的那個女屍害死的,她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深夜裏,跟那個女屍去門梁村的時間差不多。”我在心中低語着。
“昨晚上那那女屍突然離去,是去害這個女人了嗎?女屍怎麼會去害她,這是個巧合還是什麼?”我心中充滿了疑問,那女屍應該門梁村報仇纔是,不知道爲什麼女屍退走去害這個女人了。
“大家過來看看,有沒有人認識這個女人的?”我朝周圍人大喊,要是能確定這女人的身份,那也可以幫助我做一些判斷。
一些人仗着膽子過來打量着,馬上就有人驚呼了起來:“天吶,她不是壽村的大華嗎,她怎麼會死在這裏?”
這女人的身份確認了,不遠處一個叫壽村的人。
不用我說立馬就有人去找大華的家人,大華的男人急忙跑了過來,見到自己女人慘死,哭成不像樣。
“大華本來是在城裏的一家餐館打工,因爲娃兒生病了,我就讓她回來照顧娃兒,她肯定是昨晚上連夜走山路回來的,結果就遭遇了這樣的事。”大華男人哭着說。
聽完後我心中暗歎了一聲,這大華果然是遭遇了無妄之災,她恰好昨晚上遇到了那女屍,否則她也不會死,她命中的一劫註定是沒有逃脫。
我安慰了那男人一番,然後沉聲道:“你媳婦身上有很強烈的屍毒,這屍體是不能留了,要趕緊用桃木把她給燒掉。”
悲痛歸悲痛,但這件事是刻不容緩,門梁村的事情已經有了血的教訓。
看着大華的屍體被燒我才離開,這件事讓附近這幾個村子裏的人害怕了,有一種驚弓之鳥的感覺,害怕那東西會來傷害自己。
這個消息傳到門梁村,這讓一羣人又心慌了,眼巴巴的望着我,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在我身上。
“不要怕,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沒事。”我沉聲道,給了一羣人信心和力量。
我把這事仔細琢磨了一番,覺得那個大華就是一個巧合,她很是不走遠,昨晚上撞到了那女屍面前,否則她也不會死。
這人一旦走黴運,走路都會摔死,所以那女屍會衝到別的村子去害人的可能性很小,要去別的地方害人也是先找門梁村報仇了再說,這一點是所有這些東西的共性,在她這裏也不會例外。
“今天晚上她應該還會來,希望她能進去,不能再讓她去害人了。”我心中自語着,這事兒鬧開了,影響很大。
至於說白天去尋找那女屍的蹤跡,這個想法都不用有,那是絕對不可能找到的,這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那女屍擅長水性,隨便找魚塘、水庫、水井的地方藏起來,哪裏找的到。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改變了策略,沒有一直坐在倉庫裏,而是悄悄的在村裏藏匿了起來,這樣就可以杜絕那女屍來了又退走的情況發生。
到了深夜的時候村裏開始有陰風颳起了,昨晚上那個動靜又來了一遍,這情況看得我欣喜不已,我不怕她來,就是害怕她不來。
我安耐住性子在黑暗中隱藏着,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那女屍出現在了村口,她就在村口站着,並沒有走進來。
我屏住了呼吸,緊盯着那女屍,如果我現在衝出去,她有很大的可能性會逃走掉,等她進村了我纔有把握攔住她。
“稍安勿躁,她一定會進村的。”我在心中告誡自己,右手緊握鐮刀。
那女屍在村口站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嘴中發出了一聲咆哮,終於進村了。
我悄悄的移動着,繞到了女屍的後面,把她的退路給堵住了。
“去你瑪的,死了還敢出來害人,該死!”我大聲咆哮了起來,揮動鐮刀快速向那女屍撲殺了過去,鐮刀上有金光閃爍,這一刀直劈那女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