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背後作惡的兇手肯定不是何金可以對付的,跟他說了也沒用,還需要我親自來。
撲通!
夫妻倆不約而同的跪在我面前,一個勁的向我磕頭,哭泣道:“法師,求求您救救我兒子,只要能救我兒子,就算是讓我們做牛做馬來報答您我們也願意。”
我把兩人拉了起來,先是安撫了一番他們的情緒,然後問道:“何金哥,跟我說說你們現在打井那家人的情況。”
何金擦乾眼淚,說道:“那家主人叫劉子福,家裏是放羊的,家境還不錯……”
何金把劉子福的情況跟我講了一遍,聽上去他似乎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作惡的嫌疑。
我沉吟了一會,說道:“你帶我去那劉子福家裏,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
“法師,是不是那劉子福害了我兒子啊?”這個時候何苗比較敏感,立馬詢問。
“不可能的吧,劉子福一家人挺好的,不應該會做這樣的事。”何金立馬說道。
“現在我也不知道兇手是誰,我先過去看看再說。”我搖頭道。
何金帶我來到了劉子福家裏,他家建的是樓房,條件還不錯。
劉子福是一個年齡跟何金差不多的中年人,圓滾滾的臉,從面相上看倒是沒有兇相。
劉子福見到何金來了,急忙問道:“老金,你兒子怎麼樣了,我說去看看,一直都沒有時間去。”
何金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臉上充滿了傷心,“小伍還是昏迷不醒,情況很糟糕,醫生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哎呀,怎麼會這樣啊,那井也不高啊,怎麼就……”劉子福說道,兩人就這個問題聊着。
我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仔細查看着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我先看了何金他們打的那口井,那口井很普通,不是在什麼風水煞位上,我在井中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氣息。
我也親自下到井中查驗了一番,井底也沒有任何的詭異之處。
從井下上來,我裝作是好奇的在劉子福家裏打量着,看看他家裏有沒有什麼貓膩。
看完了一圈後我就失望了,他家裏的氣息也如常,沒有發現端倪。
還沒來到這裏的時候我認爲這家主人的嫌疑是最大的,可是當我來查看一番,卻是任何端倪都沒有發現,這就讓我有些鬱悶了。
這裏發現不了什麼,那就只能是去別的地方找找了。
“老金,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你兒子一定不會有事的。”劉子福安慰道,出於人道關懷還抓了一隻老母雞給他。
“老金,我娃兒的外婆要來了,我要去接人,我就不招待你了,有什麼需要你就跟我說,幫得上忙的我一定會幫你。”劉子福說道,然後騎着摩托車就出去了。
“我們走吧。”我朝何金點點頭,還得另外再想其他的辦法纔行。
我們是步行來的,回去的時候一邊走一邊詢問何金這段時間他們所去的地方,詢問他們有沒有遇到過奇怪人和事。
當我們走到一個岔路口,一輛摩托車從前面開了過來,開車的人正是劉子福,在他背後坐着一個阿婆。
當我看到那阿婆的時候,眼中頓時露出了一抹精光,猛地停下了腳步。
劉子福似乎沒有看到我們,摩托車從一旁呼嘯而過,眨眼間就遠去了。
何金見到我的神色有些異樣,不解的問道:“法師,您這是怎麼了?”
“那個阿婆就是劉子福小孩的外婆?”我問道,目光依舊落在他們離去的背影上。
“對啊,那就是他的丈母孃,她是蔡村的人。”
“走,我們回去。”我說道,調頭向劉子福家裏走去。
“法師,劉子福的丈母孃是不是有問題?”何金跟了上來,急切詢問。
“的確是有點問題,我過去再好好瞧瞧。”我沉聲道。
剛剛雖然只是擦肩而過,但我卻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那股氣息好像有些邪術的味道。
時間太短,我也來不及分辨,我得仔細瞧瞧纔行。
“難道就是她在害我兒子?這、這……”何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不相信這是真的。
“是不是去看看也沒關係,待會你不要多說話。”我說道。
我和何金再一次來到了劉子福家裏,劉子福見到我們又來了,略微有些不耐煩,還是顧及着面子問道:“老金,有什麼事嗎?”
何金按照我在路上的叮囑,開始跟劉子福瞎扯了起來,我則是在暗中觀察那個阿婆。
近距離觀察,阿婆身上的那種氣息感受的更加清晰了,很快我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阿婆身上的那股氣息跟殘留在何金身上的邪氣很相似,應該就是一個人留下的。
遺憾的是,經過我多方面的觀察,這個阿婆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她並沒有修煉任何的邪術。
“看來她跟那個兇手接觸過,以這阿婆爲中心查,肯定可以找到那個兇手。”我心中低語,朝何金使了個眼色,他立馬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法師,是她在害我兒子嗎?”從屋裏走了出來何金立馬詢問。
“不是她,但她跟那兇手接觸過,他們應該是認識,兇手可能就是生活在她身邊的人。”我說道,“這樣,我們現在去那阿婆的村裏看看。”
何金對我的安排自然是沒有意義,我們倆快速趕到了蔡村。
我沒有大張旗鼓,就這樣隨意的在村裏走動,何金按照我的吩咐時不時的找人聊聊天,以此來掩飾我們的目的。
這一轉又有了新的發現,這個蔡村有好幾個人身上沾染着那股邪氣,那些人都跟兇手接觸過,很有可能兇手就是這個蔡村的人。
大半個村子都轉完了,我暫時還沒有找到可疑的對象,並沒有放棄,繼續尋找,這時候何金突然對我說道:“法師,我記起來了,在這個蔡村有一個給人過陰的神婆,你說會不會是那個神婆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