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這一幕,我冷笑一聲,厲喝道:“我就知道你這個東西有問題,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第一眼看到這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衣中的傢伙我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身上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明顯就是一具死屍,準確的來講是一具被人在幕後控制的死屍。.七
用控制死屍的法子來對付這個弱女子,這個法子也沒誰了。
我有些慶幸,幸好我及時出來了,否則這個女人就要遭遇毒手了。
黑衣死屍被我一鞭子抽出了原形,頓時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咆哮,十分兇猛,白骨爪依舊向我抓了過來。
不要小看那白骨爪,那玩意可鋒利了,可以輕鬆破開人的頭骨,在人的腦袋上釘出五個血洞。
我冷哼一聲,沒有用別的招式,就是揮動擒龍鞭抽去。
啪!
一鞭子抽在了它的胸膛上,它胸膛上的黑衣炸碎,胸膛被擒龍鞭的力量一卷,黑氣瀰漫,胸膛也變成了白骨。
我接連揮動鞭子,直接打的那死屍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倒下!”我喝道,一鞭子抽在了它的腦門上。
啪!
嘭!
死屍應聲倒在了地上,身體上冒出了一股黑氣,屍體瞬間化成了一堆白骨,在那堆白骨中有一張漆黑的符紙,暗中之人就是利用這道黑符控制死屍的。
我剛想把那黑符撿起來,可惜的是那東西就這樣在我面前焚盡了,沒有任何線索留給我。
我眉頭皺了皺,一腳將那白骨給踢飛了。
我轉頭向黑暗中掃視了一圈,眼神冰冷,跟之前那股襲擊我的黑氣一樣,我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
我低頭望着那滿身是血的女孩,輕嘆了一聲,將她抱到了房間裏。
確定這個女孩不是鬼魅所變化來迷惑人的,那我自然是要全力救治她。
我取了一些藥敷在她的傷口上,包紮了傷口,然後畫了幾道黃符貼在她身上,將她體內的陰邪之氣給驅散。
我的藥都是上好療傷的藥,十幾分鍾後女孩就甦醒了,但還是十分虛弱,她微微睜開眼睛望着我,虛弱道:“我、我已經死了嗎?我現在是在陰曹地府嗎?”
“我救了你,你還活着。”我說道。
確定自己沒死,女孩眼中有着光,那是對生命的渴望,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睜開了眼睛,激動的對我道:“謝謝您救了我,謝謝您。”
我很是疑惑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間客棧裏?”
女孩嗚嗚哭泣道:“我叫彭曉,我還是個學生,我是被人騙到這裏來的,有人要殺我。”
說到這裏彭曉變得極其激動了起來,用盡全身力量抓着我的手,無比激動道:“恩人,求求您救救我,您若是不救我,他會殺了我的,求求您了。”
“你不要激動,既然被我遇到了我肯定會幫助你的。”我安慰道,在我的法咒力量下,她的情緒逐漸平穩了下來。
“你仔細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是誰要殺殺?”我沉聲問道。
“那、那個男人說他是趕屍人,他身邊有好幾具死屍,他就這樣趕着那屍體走。他、他白天讓我穿上死人的衣服,讓我裝作死屍行走,晚上停下來的時候就讓我恢復正常,然後、然後就、就侮辱我,嗚嗚嗚……
我已經受夠了他的折磨,我怎麼也逃不掉,我甚至想過去死,但那人把我看得很緊,根本就不給我逃跑的機會,那個壞人還說要奴役我一輩子,把我當做是玩樂發泄的工具,嗚嗚嗚……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彭曉嚎嚎大哭,想到了自己的經歷,她渾身顫抖了起來。
聽到這些話我眼中同樣是充滿了怒火,這還是人乾的事嗎,畜生都不如!
我強忍着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今晚又是怎麼回事?”
“今天下午的時候,那個人把我帶到了這間客棧,晚上他羞辱了我就倒頭睡覺,我趁他不注意就悄悄的溜了出來,結果沒一會就被他發現了。
他在背後追我,我就拼命的跑,但是我怎麼也跑不出這棟樓,我就敲門呼喊救命,最後那個人過來把我打暈了。”彭曉哭泣道。
“你是說欺負你的那個壞人就是追你的那個男人?”我皺眉問。
“不是他,追我的那個男人是他的手下,那個男人剛開始追了我一會,後面不知道怎麼就回去了,讓他的手下來追我。”彭曉顫抖的說。
我在腦海中略微琢磨了一會,詳細了她說的話。
這間客棧充滿了邪性,對一般人有很強的迷惑性,他們在這裏面分不出東南西北很正常。
彭曉在逃跑的時候人就是糊的,我估計她應該沒有察覺到自己一直都是在敲我的門,在她的感知中她應該是在敲不同人的門。
對於這個疑問我詢問了一番,果然是這樣,她說她敲了好多房間的門,沒有一人開門救她。
這女孩能找到我,這也是冥冥之中註定好了的,說明她命不該絕。
我又貼了幾道黃符在她身上,然後問道:“你現在感覺身體如何?”
“我感覺比之前好多了,傷口也不痛了。”
“你還記得那個惡人住在哪個房間嗎,你帶我去找他。”我沉聲道。
“我記得,他住在二樓最裏面那個房間。”
這種事如果我都不管,那我還要管什麼事,我果斷的帶着彭曉來到了她說的那個房間。
即便剛纔發生了戰鬥,整棟樓也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也沒有人起來‘管閒事,十分冷漠。如果要是受害的是自家的親人,這時候他們會不會希望有人出來相助?
“就是這個房間嗎?”我再次確認道。
“對,就是這個房間,我記得很清楚。”
我不再猶豫,猛地擡腳向那房間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