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我是無所畏懼的,但現在人家肖騰幫助我,若是連累到人家就糟糕了。
“不要讓我動殺心,否則後果是你們承擔不起的。”我在心中低語了一聲。
肖騰把我帶進了家裏,他的父母也很熱情,放下手中的活計來招待我,這種熱情是田沼家族沒法比較的,因爲我們身體裏都是流的大夏的血脈。
喫完宴席後,肖騰的父母跟我聊天,聊了一會肖父說道:“李先生,我們會全力幫助你的,你有任何的需求儘管跟我們說,無論是哪個方面都可以,我們在扶桑也認識不少的人。”
我笑着點頭,說道:“肖叔,你們可知道扶桑有一座海島神廟,因爲戰亂那座神廟沉入了海底,我想要去到那個地方。”
“海島神廟?好像從沒有聽說過。”肖父皺眉,絞盡腦汁回憶了一番,在腦海中的確是沒有關於這海島神廟的記憶。
“李先生,你不要着急,我在這裏有不少研究文物歷史的朋友,我現在就找他們幫忙,說不定他們知道。”肖父說道,趕緊給他的那些朋友打電話。
他打了一圈的電話,最終的結果卻是不盡人意,沒有人知道關於海島神廟的事。
肖父感覺有些尷尬,又急忙說道:“李先生,我已經發動我的那些朋友們去打聽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有消息傳過來的。”
我點頭,沉默了一會問道:“肖叔,你是否知道扶桑有一個叫做左泉社團的勢力,這股勢力的人都是扶桑的陰陽師,他們知道海島神廟在哪裏。”
找不到海島神廟的線索,那我就只能想迂迴的辦法去找了,只要找到左泉社團的陰陽師,那就有辦法知道神廟在哪裏。
聽到我說陰陽師,肖父一家人臉色變了變,肖父猶豫了一會問道:“李先生,這個海島神廟難道跟陰陽師有關係嗎?”
見到他們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問道:“肖叔,這陰陽師在扶桑很有地位嗎?”
肖父點頭,沉聲說:“陰陽師在扶桑的確是有很高的地位,那相當是屬於皇權,平民都沒有人敢去招惹,也不會跟他們有任何的交集,關於陰陽師的事也不會傳到我們的圈子裏來。”
我明白,於是說道:“肖叔,這件事就到此打住,你們也不要打聽了,我用另外的渠道來打聽這事。”
肖家不過是普通的生意人,做一般的事還行,但牽扯到那些非一般的事他們就搞不定了,反而還會有惹禍上身的風險。
肖父一臉歉意的對我說:“李先生,真是很抱歉,沒能對你提供到幫助。”
我哈哈笑道:“怎麼就沒有提供到幫助呢,如果不是你們,我現在連落腳的地方都還沒有呢。”
現在天也黑了,我準備在肖家休息一晚,明天再離開,我相信這點事是難不到我的,再不行我可以在田沼家的人身上做點手腳。
我說句真心話,這扶桑的夜晚沒有大夏的夜晚美,月亮也沒有大夏的月亮圓,也沒有大夏的月亮亮,這地方確實不如我們大夏。
在我的感知中,已經有人偷偷摸摸的溜進了肖家的庭院,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是白天跟蹤我的人。
我伸手在葫蘆上拍了拍,八仙鑽了出來,我命令道:“去,抓住入侵者!”
“是,大人!”八仙大聲應答,化爲一股陰風飄了出去。
沒一會棺一就進來向我彙報道:“大人,一共有三位入侵者,已經全都制服了。”
我點頭,來到了院子外面,有三個穿着黑衣的男人被八仙按在了地上,那三個人臉上充滿了驚恐。
他們能不驚恐嗎,他們還只是剛溜進院子,結果就被人按在了地上,甚至他們都沒看到是被誰按在地上的,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人。雖然他們沒有看到人,但他們可以肯定有人按住了他們,你說這種感覺恐不恐怖。
八仙對他們隱身了,他們能看到纔怪。
我一臉冷意的望着這三個入侵者,他們身上的衣服讓我看起來十分眼熟,那衣服就是田沼家那羣黑暗武者穿的夜行衣。
“果然是田沼家的人,田沼家的人膽子好肥啊,這是把我當做軟腳蝦了嗎?”我自語道,雖然我心中也知道是田沼家的人跟蹤我,但親眼確定這個事實後心中是極其不爽的。
我走到三人面前,低頭冷若冰霜的望着他們,眼中的寒意都快成實際性的了。
三人不敢對視我的目光,紛紛低下了頭。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深夜入侵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我冷漠問道。
三人不吭聲,露出了一副誓死不交代的樣子。
對此我只是冷笑一聲,朝八仙努努嘴,下一秒這三個入侵者悲催了,歇斯底里的無聲尖叫了起來。
對於這種貨我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只是面無表情的望着他們,過了一會三人老實了,開口求饒,求着要交代。
“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我說道。
“我們是田沼家的黑暗武者,是田沼家的長老安排我們來的,我們一直都在跟蹤你,今晚我們的目的是想對這家人出手,長老的意思是給你一個顏色瞧瞧。”三人交代道。
“混賬!”我怒吼了起來,眼中有殺機閃爍,對付肖家人來給我一點顏色瞧瞧,還有比這更混賬的事情嗎?.七
若是肖家真的因爲我而受到了傷害,那我良心何安?
“田沼家族,你們這是在找死!”我一字一句道,不就是一羣黑暗武者麼,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狂妄,我不介意給他們一個痛上幾十上百年的教訓。我不願意惹事,並不代表我怕事,是他們先招惹我的,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