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望着那被大火徹底吞噬的大船,氣的臉都綠了。
一位少教主怒吼道:“該死的東西,這大火來的很古怪,這是有人故意溜到船上去放的火。”
另外一人尖叫了起來:“我感受到了,在這大火中有一股修道者的氣息,應該是那個兇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船上放了火!”
這個消息讓這些人先是十分不爽,緊接着就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敵人都摸到船上去了,他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這是一種多麼恐怖的事。
這些逃出來的人打了個寒顫,眼中充滿了凝重和後怕。
“鬼母怎麼辦?”有人突然說道。
這話一出,頓時就讓這些人沉默了,眼中露出了驚恐。
鬼母修煉正是在關鍵時刻,特意吩咐不要有任何的打擾。
結果呢,在這個節骨眼上船被人一把火給燒了,這弄出來的動靜不得讓人崩潰啊。
“出了這麼大的事,鬼母會放過我們嗎?”有人小心翼翼道。
又是一陣沉默。
鬼母的性格殘暴,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這些人,如果鬼母追究下來,他們哪裏還有命。
“要不,趁鬼母沒有出來前,我們先走吧。萬一等她出來了,我們就想走都走不了了。”有人小聲道。
這個想法讓有些人心動了,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大船上頓時響起了一道怨恨至極的怒吼:“是誰,到底是誰幹的?是誰壞了我的神功,是誰讓我幾十年的苦修毀於一旦?!
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隨着這怒吼聲一起的是滔天的怨氣,那怨氣好似旋風一樣呼呼狂嘯着吹,十分的嚇人。
見到這個情況,逃出來的那幾人焦急道:“現在不走,更待何時,等鬼母來了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現在她功力大損,搞不好會把我們來練功的。”
“走!”幾人喝道,分散向四周逃去。
我一直都緊盯着這裏的動靜,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逃走。
我今天的目的可是要一網打盡,把這些傢伙全都滅了。
“你們走不了了。”我喝道,手持法劍衝了過去,施展急速,跟一個鬼母教的高手擦肩而過,直接將他給斬了。
這突然的變故又讓這羣準備離開的人一驚,有人朝我大聲咆哮道:“小子,你是什麼人?”
迴應他的是我一聲冷笑,無情的法劍斬了過去,一劍將他斬於地下,我冷漠道:“很明顯,我是殺你的人。”
有人瞬間就聯想到了一些新的東西,朝我大吼道:“是不是你在針對我鬼母教?這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沒錯,就是我放的!”我大笑,再次急速撲出,又滅了一個人。
在這個時候,還是有人想要趁機逃走,我冷哼一聲,揮手一拍,一把黃符打了出去,將這地方給鎮封住了,我喝道:“沒有我的命令,誰都別想離開這裏。”
“好!”
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這羣人一致的認同,把我抓起來交給鬼母處置,這樣他們就可以將功贖罪,也是一種營救自己的策略。
我嘴角掛着一縷冷笑,他們的想法倒是美好的,事實會如他們所願嗎?
我用更快的速度出手,我要速戰速決,在其他人沒有包圍過來的時候把眼前的人幹掉,這樣我的壓力也會大減。
在我的包圍圈中一共有六個對手,四男兩女,法力都很不錯,在我的感知中,有三個人跟我是旗鼓相當,有一個比我的道行還要比我高一點,他們給我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這場戰鬥開局就是巔峯,全都拿出了最強的實力,都想把對手擊斃。
對手的人數和實力都要強於我,所以一開場的時候我是處於劣勢,被他們壓着打。
在這個時候他們十分的興奮,哇哇大叫,認爲可以將我擊殺或者拿下。
甚至還有人朝我叫囂了起來,很是不屑對我吼道:“小子,你就這麼點本事也想跟我們鬥,去死吧你!”
我掃了一眼那個叫囂的人,沒有說話,無比冷靜,無論他們如何進攻,我都陣型不亂。
看起來我好像是處在劣勢,他們卻是怎麼也拿不下我,他們把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過了幾分鐘後,我眼中寒光爆射,我已經抓到了一個機會,一劍斬了出去。
這一劍如雷霆,如風暴,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直接讓我偷襲的那個人反應不過來。
噗!
一劍落下,那個人瞬間斃命。
我冷哼道:“讓你嘰嘰歪歪,殺的就是你!”
我殺的這個人就是剛纔叫囂的那個,看不起我,對我進行嘲諷和鄙視。
結果我還活着好好的,他卻是死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不知道他還不會再說同樣的話。
其餘幾人臉色微變,我在處於弱勢的情況下還可以進行反殺,頓時讓他們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種逆天翻盤的本事讓他們心中發毛,唯恐自己會成爲下一個被獵殺者。
遇事不要慌,這是一個強者的準則,否則哪怕你實力再高,翻車也是遲早的事。
我這一路的磨練,已經讓我養成了這種性格,再大的兇險,我也會做到心如止水,不會受周圍的環境影響,冷靜纔是永遠的王道。
我反殺了一人,信心大漲,更加的冷靜了。
我的那五個對手卻是焦躁了起來,接連出現最低級的錯誤。
過了兩分鐘後,我再次找到了機會,連斬兩人,在我面前只剩下最後三人了。
我望着那三人獰笑了一聲,呵斥道:“你們的末日到了,都受死吧!”
我長嘯一聲,身上的氣勢暴漲,沒有再處於劣勢,而是直接以碾壓之勢向三人殺去。
我一手持法劍,一手持擒龍鞭,打的三人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