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被封印,摔倒在地,動彈不得分毫。
望着被封印的惡鬼,我臉上露出冷冽的笑容。
這該死的玩意還想跟我叫囂,最終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走到了惡鬼面前,低頭望着它,冷笑道:“你還有什麼招式可以使用的,拿出來讓我瞧瞧?”
惡鬼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嘴巴,聽到我這話,它很是不甘心的望着我,怒吼道:“你都把我封印了,我還如何使出手段?有種你就把我鬆開,看我還沒有手段可以對付你!”
聽到這話,我很是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還想讓我把它鬆開,我沒有那麼無聊,也沒有那麼賤。
“你這個該死的混賬東西,竟敢在陽間用童男童女練功,你不死誰死!”我怒喝道,取了一道黃符在手中,手指輕輕一抖,黃符頓時就燃燒了起來,化爲了一片符火。
惡鬼見到我手中的符火,頓時就慫了,大聲向我尖叫道:“法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願意給你提供一個情報來換我的命,這個情報絕對對你有價值!”
我沒有理會他,手中的符火繼續拍了下去,眼瞅着就要拍到惡鬼身上。
惡鬼閉上眼睛大聲尖叫道:“法師,你誤會我了,那些童男童女不是我要的,我也是聽命於別人做事,童男童女是其他人要的。”
我的動作停了下來,冷漠的望着惡鬼,五指一握,將手中的符火給熄滅掉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冷漠問道。
“法師,我說的絕對是真的,如果我有一個字的謊言,我願意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惡鬼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大聲尖叫道,說的是無比的認真。
“說,是誰讓你乾的?”我冷漠問道。
惡鬼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小心翼翼望着我問道:“法師,是不是我跟你說了,你就可以放我一馬?”
我冷漠的掃了惡鬼一眼,毫無感情的說道:“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惡鬼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哭喪着臉道:“法師,我要是說了,那您待會可以給我個痛快吧,您能不能不要折磨我。”
“說!”我提高了聲音。
惡鬼眼淚婆娑,哭泣道:“那些童男童女不是我要抓的,是一個女人讓我抓的,她說只要我抓足滿九十九個童男童女,她就會給我一筆極大的報酬,所以我才這麼幹的。”
“其實我心裏根本就不想害人,都怪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蠱惑我,我絕對不會幹出這樣的事來。”惡鬼哭泣道,演的很逼真,像是他有多大的委屈似得。
我哼了一聲,呵斥道:“少在我面前演戲,你那些鬼話騙不到我!
告訴我,讓你抓童男童女的女人是誰,她要抓童男童女做什麼?”
“那個女人的外號叫燕姐,她是一家髮廊的老闆,手下有不少的女人給她幹活。
我也不知道她要童男童女真實的目的是什麼,她跟我說有沒有小孩的人家想要撿幾個小孩回去養。”惡鬼哭着說。
惡鬼注意到了我的神色,急忙大聲道:“法師,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半句謊言,我若是有半句謊言,我願意遭天打五雷轟。”
我收回了目光,沉聲喝道:“那個女人有這麼大的能耐,你會乖乖聽她的話?如果她手中真的有好處,你不會動手去強搶?”
這惡鬼明顯就不是一個講道義的人,讓它乖乖遵守規矩,那明顯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要是沒有什麼東西約束它,它哪裏會這麼老實給那女人做事,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惡鬼尷尬的笑了笑,小聲說:“法師,實不相瞞,在燕姐手下有一個十分厲害的出馬仙弟子,我打不過她,所以就只能是聽她的。”
“你不知道那個女人要這些童男童女的真實目的?”我審視着惡鬼,喝問道。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口風很緊,根本就不向我透露分毫,我無從得知。”惡鬼回答。
我沉默了一會,既然這個惡鬼不知道,那我親自動手就是了。
“死吧!”我喝道,又是一道黃符拍了下去,直接將惡鬼拍的灰飛煙滅。
滅了這惡鬼,我就從地下室裏出來了,我準備去找那個燕姐‘好好聊聊’。
讓惡鬼幫忙抓童男童女給其他人去養,這根本就是扯淡的事,鬼才會相信這種謊話。
根據我的經驗來判斷,這個覺燕姐的女人十分的可疑,我基本上有很大的把握她是用童男童女來修煉邪術的。
用活人修煉邪術,這是一件缺德的事,說的通俗一點,那就是要遭天譴,如果能用別人的手來做,那誰不樂意了。
我心裏有這樣的猜測,這燕姐應該就是這樣想的。
我打車去到了燕姐的髮廊,即便此時已經到了凌晨三點多,但髮廊裏的生意依舊很火爆,人來人往,至於到底是做的什麼生意,這就不用人說了吧。
當我到了髮廊門口的時候,有兩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立馬迎了上來,明明都有三十好幾,卻是化着濃妝,把自己裝扮成十幾二十歲的樣子,一個勁的向我拋媚眼,聞到她們身上那股濃烈的香水味,我都快噁心的想要吐。
“帥哥,看你挺面生的,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裏玩嗎?”
“嘻嘻嘻,帥哥,你可算來對地方了,我們這裏有很多有趣的東西,絕對讓帥哥滿意。”
兩個女人圍在我身邊說道,還一個勁的想要把身體湊到我面前。
我冷眼掃了她們一眼,嚇的兩人身體一僵,不敢那麼過分了。
我這次是來找人的,人還沒有見到,不適合暴露,我掃了兩人一眼,一臉嫌棄道:“難道這裏就只有你們這種貨色嗎?這也太醜陋了吧,簡直讓人反胃,有沒有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孩子?”
兩個女人立馬笑嘻嘻道:“當然有啦,我們這裏什麼樣的都有,帥哥,裏面請,絕對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