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峯身上邪氣吞吐,握刀向我衝了過來。
他每前進一步,身上的邪氣就會強大一分,等他衝到我面前的時候,他身上的氣勢已經很可怕了,比最開始的時候至少提升了一倍。
見到這一幕,我暗中點了點頭,難怪這傢伙會如此狂妄,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小子,你敢報上你的姓名嗎?”韓峯朝我大吼道。
我喝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李北!”
“李北小兒,受死!”韓峯大吼,揮刀向我頭頂劈來,在他的長刀上邪氣森森,有陰風伴隨呼嘯。
“我還怕你不成!”我喝道,手中的法劍迎了上去。
嘭!
法劍跟韓峯的長刀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巨響,火光四射,正邪二氣向後碰撞。
我們的法器都碰撞在了一起,並沒有立馬分開,還在相互繼續碰撞。
大概十來個呼吸後,一聲悶響,我們的法器分開了,我向後倒退了一步,韓峯向後倒退了三步。
我望着他呵呵冷笑道:“你就只有這麼點實力?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韓峯神色極其凝重,通過這一擊中,他就已經感受到了我的力量,讓他的心情很壓抑,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韓峯低吼道:“李北小兒,你不要太得意了,這還只不過是剛開始而已,到底誰勝誰負,現在還是個未知數。”
我大笑道:“這不是未知數,而是定數,你死,我活,我說的!”
我猛地跺腳,主動迎向了韓峯。
我的攻擊很簡單,法劍揮下斬去。斬掉他的腦袋。
韓峯大吼,邪氣滾滾,揮刀迎了上來。
噹噹噹!
我們相互碰撞,一時間噹噹聲不絕入耳,火星四射。
我的攻擊是越戰越快,沒有絲毫的壓力,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爆發出來的戰力是越來越強。
我打的是暢快淋漓,韓峯就有些悲催了,他感覺壓力越來越大,有一種舉步維艱的感覺。
韓峯身上的氣勢開始走下坡路,我哈哈笑道:“韓峯,你不是很狂嗎,你怎麼就萎縮了呢?”
“你就只有這麼點本事嗎,拿出你的本事和底氣來啊?”
韓峯咬牙切齒,想要怒吼反駁幾句,卻發現被我壓制的已經無法發聲了,他只能是繼續咬牙反擊。
又過了幾分鐘,我一劍斬出,氣勢如虹。
韓峯頓時大驚,雙手握刀,全力抵擋。
當!
我的法劍落下,發出了一聲巨響。
韓峯身體一個踉蹌,倒飛了出去,跌落了老遠。
咔嚓一聲,他的法器直接被我斬斷了。
我哈哈大笑,迅速向他飛撲而去。
韓峯大驚,一聲大吼,一股邪氣從身上衝起,以此來抵擋我的法劍。
噗!
我一劍落下,直接把他爆發出來的邪氣給斬碎了。
法劍繼續向下落去,毫不遲疑的斬在了韓峯身上。
韓峯慘叫一聲,頓時倒地。
望着倒在地上的韓峯,我眉頭一挑,一道烈火符拍了出去,地上的韓峯直接就燃燒了起來。
“給我滾出來!”我一聲怒喝,揮手拍了兩道黃符出去。
黃符飛射,轟在了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光芒一閃,一個人影出現了,正是韓峯。
這纔是韓峯的真身,此時他十分的悽慘,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已經被我打成了重傷。
韓峯一臉怨恨的望着我,大吼道:“李北,你真的是要趕盡殺絕嗎?”
“沒錯,我就是要趕盡殺絕,你們這些東西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朗聲喝道,話語鏗鏘,沒有絲毫可商量的餘地。
韓峯臉上充滿了怨毒,死死盯着我咆哮道:“這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了,你想要我死,那大傢伙就一起死吧!”
韓峯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樣器物,他把那器物緊握在手中。
見到那器物,我頓時驚訝了起來,那器物正是一個拳頭大小的泥人腦袋,這玩意不就是我手上那個泥人的腦袋嗎。
“你那是什麼東西?”我喝問道。
韓峯怨恨望着我,咆哮道:“這乃是我們紙人教的始祖,紙人教能夠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全都是倚靠始祖的庇護。”
“你想要殺我,今天我將要祭祀始祖,讓始祖降下力量把你給殺了。”
聽到韓峯說的這話我有些蒙圈,那個泥人是紙人教的始祖?
這話怎麼聽起來感覺十分的彆扭,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呵呵笑道:“你說那破爛玩意是你們的始祖,光一個腦袋應該沒有多大的力量,那玩意的身體在我手中,你要不要我給你,好讓你湊成一個完整的泥人?”
韓峯頓時怒道:“東西居然在你手中,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把我紙人教的聖物還給我!”
我拍了拍背後的包,笑呵呵道:“你要的東西就在我的包裏,你想要,那就來吧!”
“氣死我了!”韓峯歇斯底里尖叫,他雙手猛地用力,啪的一聲就把那泥人的腦袋給捏碎了。
在那腦袋捏碎的那一刻,一股極強的邪氣從腦袋裏衝起,快速進入了韓峯的身體裏。
韓峯得到了這股邪氣的支撐,他那衰弱的氣勢再一次強橫了起來。
見到這個情況我懂了,什麼始祖不始祖,這就是扯淡的玩意。
那泥人就是一個香火祭祀的對象,它被紙人教香火祭祀了這麼多年,在它身體裏盤踞着一股香火之力。
現在韓峯把這股香火之力放出來了,想要藉助香火之力來殺我。
瞭解了這東西的原因後,我頓時感覺沒意思。
韓峯是我的手下敗將,即便他藉助了那股香火之力,他依舊不是我的對手,我殺他易如反掌。
如果這傢伙在自己狀態巔峯的時候動用這股香火之力,那時候說話不定還可以給我帶來一些困擾。
現在嘛,遲了!
“李北,我跟你拼了!”韓峯吼道,紅着眼睛不顧一切向我撲來。
這一次他不是想要來殺我,而是想要拉我一起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