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獵魔人在霍格沃茨 >第二百六十六章 有求必應室
    鄧布利多帶着伊森連續走了好幾段樓梯,最終走到了霍格沃茨八樓的位置。

    最終鄧布利多停在了一副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前。

    這副掛毯上的畫相當的搞笑,幾個穿着搞笑芭蕾舞裙的巨怪,正在用着手中的巨大木棒或者大骨頭用力的打着中間的一個帶着尖尖帽子的可憐巫師。

    可憐的巫師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蜷縮着身體被迫的接受着巨怪們的連續打擊。

    在伊森與鄧布利多來到了掛毯前,掛毯上的巨怪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接着巨怪笨手笨腳的放下棍子,站直身子,給鄧布利多行了一個禮。

    而一直捱打的可憐巫師也站直了身子,給鄧布利多行了一個脫帽禮。

    鄧布利多微笑的迴應了掛毯裏的夥計們。

    “伊森,在霍格沃茨裏,其實有很多隱祕之處。”鄧布利多說着就把手在掛毯對面的牆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牆上就立馬出現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平滑的門,門面與走廊的牆面完全的平齊,唯一突出來的地方就是門的黃銅製的門把手。

    鄧布利多上前兩步,主動的拉開了這扇門,之後就走了進去。

    伊森只好跟隨鄧布利多,進入了這扇門。

    門內是一個相當空曠的房間,,四下裏一片寂靜,這地方有教堂那麼大,周圍的景物看着像一座座高樓大廈。

    那些林立的高牆,是由成千上萬個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東西堆積而成的。

    這些雜物摞成了一個有一個的“高樓”,讓整間屋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城市。

    “這就是有求必應室”鄧布利多微笑的給伊森解釋了起來。

    “霍格沃茨一直存在的祕密房間,總有一些聰明的學生可以發現它,這個房間的神奇之處在於,在你尋找到房間並且拉開門後,房間總會變成你最需要的樣子。”

    “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我曾在聖誕晚會上喝了實在太多的南瓜汁,在找廁所的時候我不小心拐錯了彎,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以前從未見過的、佈置非常精美的房間”

    “那是我此生見過最豪華的一個廁所!裏面擺着各種各樣精緻豪華的便壺,等我回去仔細調查時,卻發現這個房間消失了”

    “後來我又去尋找了幾次,在我有一次被沒有及時回休息室,又累又餓的時候,它再次出現了,這次房間裏的是慢慢一桌美味的食物,以及一個非常鬆軟的牀。”

    “這間屋子,總會在人們最迫切需要的時候出現”鄧布利多撫摸着有求必應屋的牆壁感嘆道。

    “這可真是神奇。”伊森道。

    “是啊。”鄧布利多說,“如今這個就是個學生們用來藏東西的房間,看起來這些青春期的孩子們有不少祕密呢!”鄧布利多打趣的感嘆道。

    “當然,湯姆也把拉文克勞的冠冕藏在了這裏。”鄧布利多說道。

    “他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地方會被人發現?”伊森有些驚異的向鄧不利多問道。

    “湯姆太驕傲了,這一直是他最大的缺陷,他總以爲自己是最特殊的。”鄧布利多平靜的說道。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伊森點了點頭,傲慢確實是伏地魔一個相當大的缺點。

    這個缺點也讓他藏魂器的“周密”計劃露出了很多破綻。

    “伊森,我這次叫你來是想讓你見一位女士。”鄧布利多看向伊森認真的說道。

    隨後鄧布利多就輕聲呼喚了一聲“格雷女士,請你出來吧。”

    鄧布利多話音剛落,一個身材修長珍珠白色的幽靈突然從高高堆起的雜物中冒了出來。

    他長得很美,長髮齊腰,長袍及地,她飄到了伊森面前停了下來,漂浮在了地面。

    “伊森,這位是海蓮娜·拉文克勞,是羅伊納·拉文克勞的女兒。”鄧布利多微笑的給伊森解釋道。

    “你好,女士。”伊森禮貌的給眼前的幽靈打了個招呼。

    海蓮娜·拉文克勞也禮貌的給伊森行了一個禮。

    “海蓮娜,我希望你可以在給我們講一遍關於冠冕的情況。”鄧布利多對海蓮娜·拉文克勞說道。

    鄧不利多一提到這個,海蓮娜·拉文克勞的表情一下就變得沉重了起來,就連她珍珠白色的身體,似乎都變的暗淡了一些。

    “我的母親製造了那個冠冕,那個冠冕可以賦予佩戴者超凡的智慧,我想獲得更多的智慧與名望,於是我請求母親把冠冕給我戴一段時間,可是一一母親拒絕了我。”

    說道這裏海蓮娜·拉文克勞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麼,最終她似乎還是下定了決心,重新開口說了起來。

    “於是一一我偷走了冠冕,並且逃出來霍格沃茨,逃到了很遠的地方,在那裏我通過冠冕確實獲得了一些聲望。”海蓮娜·拉文克勞敘說着她最不願意面對的那段回憶。

    這讓她身上的光芒變得更加的暗淡了。

    “後來我母親病了,病得很重。雖然我做了那樣可怕的事,傷透了她的心,但她仍然迫切地想再見我一面。”

    “她派了一個男人來找我,他如今也是幽靈,就是血人巴羅,巴羅愛了我很久,但我拒絕了他,我母親知道巴羅不找到我是不肯罷休的。”

    “巴羅找到了我藏身的森林,我不肯跟他回去,他就暴怒起來,巴羅一向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他恨我拒絕了他,嫉妒我的自由,就把我給刺死了。”

    海蓮娜·拉文克勞說着撩起斗篷,露出雪白的胸脯上一道黑色的傷口。

    “他醒過神來後,痛悔莫及,巴羅拿起他索取了我性命的武器,自殺了,幾百年過去了,他爲了悔罪,至今還戴着鐐銬。”

    說道這裏的海蓮娜·拉文克勞低垂下了眼睛,似乎1不忍在回憶下去。

    “那麼冠冕呢,冠冕在那裏?”伊森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當時我看見巴羅在森林裏跌跌撞撞地向我走來,就把它藏了起來,後來一直留在那裏,藏在一棵空心樹裏。”

    “那顆空心樹在阿爾巴尼亞的一片森林裏,我當時跑的相當遠”海蓮娜·拉文克勞回憶道。

    “海蓮娜小姐,你把你藏冠冕的位置告訴過別人嗎?”伊森謹慎的問道。

    “我很少跟別人說話,但是我把冠冕的信息告訴了一個一一”說道這裏海蓮娜·拉文克勞又變的難過了起來,她低下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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