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白朔這傢伙還真是一點沒變,雖然疼愛家人,但是卻不會把任何一個危險留在白漪的身邊,哪怕是親生女兒。
白朔嘴角露出苦笑,當初白漪在生下白蔓菁的時候,他別提多開心了,但是隨後就察覺到了不對,白蔓菁是那個人的轉世,而那個人跟殷筠一般都是神經病。
平時或許沒殷筠病的那麼重,但也不容小覷,特別是發瘋的時候,比殷筠還可怕。
如果說殷筠是一個長滿尖刺的藤蔓,隨時都能扎的人滿身傷痕的話,那白蔓菁就是一個致命武器,平時不動那開關還沒事,如果微微一動,那就完蛋了。
白漪依舊笑着看着白蔓菁,一臉的寵溺,她纔不管那些呢,她只知道自己懷胎十月方纔生下白蔓菁,不管她變成什麼樣,那都是自己的女兒。
“娘,你們怎麼啦?幹嘛這樣看菁兒啊?”白蔓菁一臉無辜,心中嘀咕着,自己也沒說什麼呀?爲何爹爹和娘還有年哥哥他們都這樣看自己。
“沒事呢。”白漪溫柔一笑。
“得得,今日本就是好不容易相聚一堂,那些事等以後再說!”姜黎道。
因爲他已經見到了那些侍衛正端着許多菜走了過來,遠遠的他就問道香味了。
“哈哈,不錯。”白朔笑道。
桌上的差點被一一撤下,一盤盤精美的菜餚被端了上來,姜黎直接對着幾人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實在是太餓了!”
白漪捂嘴輕笑“快喫吧。”以前姜黎就經常來他們家,所以也不會當他是外人。
姜黎當既大喫起來,白朔幾人也是笑着喝起了酒,唯獨年修爲依舊是一臉深沉,眼睛掃視了幾人一眼,“看來他們都知道。”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白蔓菁。
“蔓菁到底有什麼祕密?”年修爲滿是不解,剛纔他也問過空之力,可惜空之力對他閉口不談,只對自己說了一句放心。
聽這意思蔓菁對自己沒威脅啊,可姜黎剛纔臉上一閃即逝的忌憚是怎麼回事呢?
“年哥哥,年哥哥。”
白蔓菁的聲音將年修爲從沉思中拉了回來,疑惑的看着白蔓菁。
“年哥哥,這個,這個好香啊。”白蔓菁偷偷的指着年修爲桌前的酒杯裏的酒,小聲的說道。
年修爲輕點白蔓菁的鼻尖,“這是酒,不是好東西,你可不能喝啊!”其實年修爲從不飲酒,畢竟他沒認識姜黎和陽洵之前每日除了修煉就是修煉,自從認識姜黎後,這酒隔三差五就被姜黎拉着喝。
去到了無形,更是被陽洵整日拉着喝,所以那段時間他修煉幾乎停滯了下來,白蔓菁這麼單純,還是不要碰這東西的好。
“可是,好香也。”白蔓菁小臉上滿是渴望的盯着酒杯。
年修爲直接一飲而盡,取過果汁爲白蔓菁倒上,“不準喝!噥,喝這個!”將果汁推到白蔓菁的面前。
就這麼一小會,姜黎面前的桌面就已經堆滿了骨頭,下女白了一眼姜黎“誰跟你搶?好歹也是歸墟之主,什麼德行!”
姜黎仿若未聞,依舊夾着一個獸腿啃着。
“看來小黎好幾天沒喫東西了呢。”白漪笑道。
“他喫不喫都這樣。”下女翻着白眼,姜黎的喫相他就沒見好看過,什麼禮儀之類的,在國殤,蚩尤,姜黎他們身上出現,想都不要想!
又過了盞茶時間,姜黎終於是靠在了椅子上,拍了拍小腹,滿足的說道“嗚呼~好久沒喫這麼飽了,可惜這味道沒漪姐做的好喫,不然我還能繼續!”
白朔沒好氣的踢了姜黎一腳“自己不會做?給你喫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自己夫人的手藝他都好久沒嘗過了,你還在捷足先登,想啥呢!!
“呵呵,下次過來的時候,我去做。”白漪也是笑道,她的父母早已去世,也沒有兄弟姐妹,而姜黎以前每次過來都帶給她很多東西,而且還一口一個漪姐叫着。所以白漪一直把姜黎當做弟弟看待。
“嘿嘿,那多謝漪姐了!”姜黎嘿嘿一笑,拿起桌前的酒盅給自己倒起了酒,隨後拿起酒杯就一飲而下,完事咂了咂嘴,“白兄的佳釀果然是天地一絕,可比命乘那裏的酒好多了。”
無意中姜黎又埋汰了一句命乘,如果讓命乘知道鐵定會怒吼“奶奶的,有本事你吐出來!”喝了還說不好喝!這什麼人啊!
“哦?命乘?”白朔眉頭一挑。這他可是知道的,一熊一狐曾經偷遍了整個現象所有的美食佳餚,雖然都是超脫,但卻沒人害怕。
反而是人人喊打唾棄的存在,只因爲那兩個貨只偷東西,從來不加害別人,甚至有時還打抱不平。
下女也是側目道“祁老的那頭狐狸?”祁老,正是起源之主,這可不是尊稱,而是他的名字就叫做祁老,當初她可沒少埋汰那老傢伙佔他們便宜。
“嗯,那貪睡狐狸在睡覺的時候被天行界的那些傢伙偷襲了,被無限天源陣封印起來了。”姜黎道。
白朔與下女臉色一變,“無限天源陣!”他們只知道無限天源法,不過聽這名字就知道跟那功法有聯繫。那可是禁忌功法。就連他們也不的不慎重。
“無限天源陣?”年修爲心中道,隨後便問起了空之力此陣的來頭。
片刻後年修爲一臉震驚,世間竟有如此逆天法,突破限制,天源加身受到的攻擊越強自身也就越強,而且施展出功法後無限的天源之力便可加持自身,最低也是超脫啊。
最關鍵的是,這功法還沒有使用限制,哪怕是凡人都是用,只是能用和使用是兩回事,雖然沒有使用限制,但如果那人的身體承受不住那就會被天源反噬,消逝於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