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皺着眉毛嘟囔了一句,“咱們倆之間是不是有過一段糾纏不清的孽緣,爲什麼哪兒都能遇見你?”
對面那個身穿制服得漂亮女子,也皺着眉毛,冷冷迴應,“別自作多情了,我跟你沒什麼緣,哪怕是孽緣!”
“你以爲我願意見到你嗎,這裏的安檢工作是由我來負責,你想看熱鬧,可是來錯的地方!”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和陳鋒有過幾面之緣,而且產生過矛盾的那個女警花杜蘭蘭。
陳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都已經跑到省城來了,居然還能和杜蘭蘭遇上。
無巧不巧的,自己要託關係走後門的位置,是杜蘭蘭負責守的。
“這位警官,你爲啥總要跟我陳哥過不去?”
“先前的事情你差點把我冤枉成了殺人犯,我都不記你的仇,你這女人心眼兒未免也太小了!”陳天雄替陳鋒感到不平,所以嘟嘟囔囔的嘲諷了起來。
“把嘴閉上,這裏沒你說話的份!”杜蘭蘭臉一紅,略顯心虛。
她很清楚,自己對陳鋒莫名其妙的恨意,似乎就源自於陳天雄鬧出人命官司的那件事。
此時不願意,舊事重提。
而是迅速的轉移話題,說到,“今天這裏有很重要的活動,沒有受到邀請的人不允許進入其中觀看!”
“你們有受邀資格證嗎?”
看着杜蘭蘭那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陳鋒攔住了,要繼續嘲諷的陳天雄。
淡然地回了一句,“我們不是來看熱鬧的,也不需要什麼受邀資格證!”
“沒有資格證,還想硬闖不成?”
“趕緊一邊帶着去,膽敢妨礙公務製造混亂的話,別怪我把你們都抓起來!”杜蘭蘭不知道陳鋒他們爲什麼打算悄悄地從這溜進去,但是能夠讓他們的計劃被破壞,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所以說話的時候杜蘭蘭昂起了俏臉,略顯得意。
“我說這位警官,你的理解能力似乎有些差強人意!”
“我不看熱鬧,沒有資格證同樣也能進去,而且你根本攔不住……”陳鋒說話的時候也難免的帶出了幾分挑釁和調侃。
“你這麼囂張啊?”
“是真的想要挑戰政府安全部門的威嚴嗎!”
“今天我杜蘭蘭倒要看看,你陳鋒是如何讓我攔不住的!”杜蘭蘭皺着秀氣的眉毛,語氣嚴厲。
緊接着又說了一句,“如果今天你能當着我的面走進這個場地而不招惹任何的麻煩,我直接把這身警服給脫了!”
“以後見到你陳鋒,我退避三舍!”
陳鋒露出一絲笑意,“警官,咱們之間其實也沒什麼血海深仇,你沒必要把話說的這麼僵啊!”
“其實有的時候你完全可以改一改這火爆的脾氣,不要總拿有色眼鏡看別人,這對你或許有好處……”
陳鋒在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緊緊的盯着杜蘭蘭的身體上看下看,就像是掃描儀器似的,不放過任何一個部位。
這讓杜蘭蘭感覺很彆扭,甚至是覺得眼前這個叫陳鋒的傢伙是故意在調戲自己。
陳鋒嘆了口氣,隨後便來到旁邊看熱鬧的那個塞方工作人員面前。
輕聲說了一句,“你好,我叫陳鋒,是一位秦先生特意安排從這裏進入看場地的。”
那工作人員本來也以爲陳鋒是帶着人來矇事兒的。
可是聽到他的名字以及提到葉先生之後,立刻在臉上露出客氣的表情。
上上下下打量了陳鋒一眼之後說,“我特意在這裏等着呢,沒想到就是你呀!”
“你要是早點表明身份,也就不至於在這裏浪費時間,來我親自帶你們過去!”工作人員熱情之際。
旁邊的杜蘭蘭,臉瞬間就黑了,感覺像是當場遭了雷劈。
外焦裏嫩的那一種。
“等一等!”
“你剛纔說什麼,要帶他進去看場地,這什麼意思?”杜蘭蘭不由分說攔住了那名賽事方的工作人員和陳鋒等人。
臉上帶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說這位警官,我明白你們有職責所在!”
“不過我身上的工作證,你應該也認識吧?”工作人員頗有些氣惱的亮出了掛在自己胸前的證件。
緊接着又說,“這位陳鋒先生是我們中醫界前輩親自挑選來此地參加比賽的精英選手,我們也只不過是給他提供些許的便利,讓他可以不受干擾的去查看場地而已!”
“請你就不要再難爲他了!”
“他?”
“來參加省級醫藥大會?”杜蘭蘭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怎麼?”
“是因爲我的氣質不像嗎?”陳鋒難得會說出這樣的玩笑話,自嘲。
杜蘭蘭嘴角抽搐了兩下,雖然覺得眼前這一幕,自己實在是萬難接受。
但那工作人員的裝扮以及胸前的工作證明都足以說明任何事了。
“這位警官,剛纔是誰說要脫警服的?”
“我陳哥都已經說過了,讓你做事情多過過腦子,不要一時熱血……”陳天雄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然後便看到杜蘭蘭那又氣又囧的表情。
“算了,一句玩笑話而已。”
“怎麼能讓人家杜警官辭職不幹呢?不過以後離遠一點兒還是有必要的……”陳鋒笑眯眯地在旁邊說了一句。
杜蘭蘭的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很想板起臉來把這個討厭的陳鋒罵上一頓。
但今天這件事是她自己搞了個烏龍誤會,甚至是冤枉了人家。
這會兒正心虛着呢,根本就沒什麼脾氣。
本以爲陳鋒心滿意足之後會趕緊帶人離開。
可萬萬沒想到,陳鋒不僅沒走,反而又向着杜蘭蘭靠近了些許。
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杜警官,看樣子上一次我跟你說的事兒,你並沒有放在心上啊。”
“你的病已經很嚴重了,如果不盡快進行治療的話,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人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