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接笑出了聲。
女人微微皺眉:“你笑什麼?”
薄少琛扭頭,看了她一眼,收回視線的時候,嘴角已經多出了幾分弧度,似笑非笑:“太太,你主動給我擦頭髮,就是爲了從我嘴裏套話?”
她反駁:“你話也不能這麼說啊,我就是隨便問問。”
男人淡聲道:“你跟傅西承什麼關係,這麼關心他的事情?”
葉菁菁很肯定地說:“我跟傅西承當然有關係。”
聽到她這麼說,似乎還很有底氣。
薄少琛不禁又看了她一眼,還順手拉住了女人還停在自己頭上的手,他薄脣張合:“是麼,你們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關係?”
她很快就答了出來,似乎是提前很早想出的答案:“他是我閨蜜的前男友,也是我老公的好兄弟,這兩層關係都匪淺啊。”
聞言,男人拉着她手的動作一頓,擡眼偏頭盯着她的杏眸:“你叫我什麼?”
她接話很快:“薄少琛。”
他追問:“你剛纔叫我什麼?”
葉菁菁聳聳肩,笑道:“我沒叫你啊。”
“太太,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嗯?”
她抿脣,看着她:“我叫你一聲,你會回答我的問題嗎?”
薄少琛勾脣笑了:“聽你這話,怎麼讓我想起《西遊記》裏的片段,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葉菁菁繞過沙發,坐在了男人身邊,盯着他道:“你還看《西遊記》?”
“我爲什麼不能看?”
“沒有不能看,就是覺得新奇。”
他動作嫺熟地拉住了女人的手:“西承的事情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上次我也已經跟你說過一次了,其他的你大致想一想,應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葉菁菁很認真地道:“漫漫真的很喜歡他。”
男人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女人的腦袋靠在了他肩上,他低沉的嗓音很快響了起來:“感情的事向來不能勉強,不是麼?”
葉菁菁還是不死心,又問:“但是你怎麼知道他和漫漫多相處一段時間,不會喜歡上她?”
“因爲這些年,顧思諾一直都是他過不去的坎。”
她從他懷裏坐起來,跟他四目相對:“薄先生……也認識顧思諾嗎?”
“嗯,我跟西承,還有顧思諾,初中的時候認識,算是多年好友。”
女人煞有介事點點頭,然後試探性地問道:“顧思諾很漂亮?”
他淡淡勾脣,態度明顯不怎麼積極,但還是迴應了他:“還可以。”
“你喜歡嗎?”
薄少琛嘴角的笑意更濃:“太太,你在喫醋?”
葉菁菁白了他一眼:“你又沒說你喜歡她,我喫什麼醋?”
“嗯,不用喫醋,我不喜歡她。”?
她心裏甜甜地,挽脣道:“這個顧思諾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就那麼離開了?男女朋友之間要分手的話說清楚不好麼?她這樣這麼多年都吊着傅西承,想想還是讓人覺得太自私了些。”
當年宋寒玥跟她分手的時候,至少還說了出來。
葉菁菁話音剛落,薄少琛起身,順勢將女人打橫抱了起來,一邊朝牀邊走一邊道:“太太,別人的事情,你不要想那麼多了,嗯?”
他淡淡道:“有些事情自有定數。”
葉菁菁點點頭,輕嘆一口氣之後,想起孟詩漫要跟他們一起去訂婚宴的事情,對男人道:“薄先生,明天漫漫要跟我們一起去參加傅西承的訂婚宴,可以嗎?”
“當然,你想帶着她就可以帶着。”
“你知道嗎?傅西承訂婚都沒有給漫漫發請帖。”
聞言,薄少琛眸光動了一下:“是麼?”
“是啊,你洗澡的時候我跟漫漫打電話聊天,她告訴我的。”
男人不緊不慢地道:“可我怎麼聽說,但凡當過薄少琛七天以上女朋友的前女友,他都邀請了?按照這個門檻來算的話,你那個朋友應該也在受邀之列纔對。”
她眸光一動不動地定在男人臉上:“你確定嗎?”
薄少琛看了她一眼:“嗯,西承偶爾跟我提起過一句。”
葉菁菁眼睛瞬間就亮了,她盯着薄少琛:“那這是不是說明漫漫對傅西承來說,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你覺得是就是。”
她不滿地嗔怪了句:“你怎麼這麼敷衍?”
“不然,你還想聽我說什麼?”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啊。”
男人盯着她,眉眼之間掠過點點意味不明的笑意:“叫一聲老公,我如你所願。”
她抿脣,別過臉不看他淡淡道:“老公。”
“這麼敷衍?”
葉菁菁,“……”
他這是在用她的話堵她?!
女人扭過頭,杏眸對上男人的眼睛,很認真地道:“老公,你告訴我吧,好嗎?”
“嗯,按照我對西承的瞭解,如果孟小姐真的沒有收到他的邀請函,那麼大概在西承眼中,她和他那些前女友是不一樣的。”
葉菁菁有些欣喜,追問道:“所以,他更喜歡漫漫一點?”
男人微微挑眉:“我有這麼說?”
她道:“你說不一樣。”
薄少琛糾正她:“不一樣不等於喜歡,只能說……算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僅此而已。”
女人舒了一口氣,沒什麼興致地落下兩個字:“好吧。”
薄少琛已經走到了牀邊,她將女人放在牀上,帶着薄繭的指腹在她臉蛋上摸着,耐心地道:“薄太太你現在對我來說就是很特別的存在,褒義的特別。”
“你的這個特別的定義裏,也有喜歡嗎?”
“當然。”
話落,他就堵住了她的紅脣,以吻封緘。
吻着吻着,男人吻到了她的耳後。
葉菁菁腦海裏突然想起來了……
那個電話。
那個沒有備註但是打了兩次在第二次的時候只喊了她的名字就掛斷的電話……
她知道是誰了。
葉菁菁伸手推開了薄少琛,盯着男人的黑眸,有些慌亂地道:“薄先生,我想起來那個電話是誰打得了。”
他看上去有種被打擾的不悅,但對她說話的時候還是很耐心的:“很重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