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內,他壓顧思諾折騰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而且他沒有戴避一孕一套。
不管顧思諾怎麼求他,他都沒有按照她的意願停下來過。
在她看來,他完完全全就是在折磨她,可是折磨的同時,耳邊又不斷地響起男人誘哄的聲音,給人一種不僅是折磨的錯覺。
等他終於結束這一切的時候,顧思諾躺在牀上,無聲地掉着尚未流乾的眼淚,而霍二少已經起身進了浴室,沒有管她。
顧思諾雙手緊緊握着,指甲幾乎沒入掌心,她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恨過,恨自己當時顧及薄少琛和傅西承之間的那點情意,消失了這麼就,回來之後物是人非,想要什麼都得不到,還這樣地被人踐踏。
她一定要把這些都加倍地還到葉菁菁和孟詩漫身上,讓他們嚐盡苦楚。
女人又哭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的樣子,浴室門口傳來一陣開門聲,她知道是那個男人出來了,她偷偷抹乾了淚痕,閉着眼睛貼着枕頭,佯裝睡覺。
霍二少走到牀邊之後,看着牀上的女人,身上留下的全是自己製造出的青紫吻痕,頗爲滿意。
他低頭擺正她的臉,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思諾,我會幫你聯繫葉菀菀,安排你們見面,你從薄少琛的房子裏搬出來,住我給你買的公寓,怎麼樣?”
她看着他,但又好像沒有在看他,嘴角動了動:“不用麻煩了。”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怎麼能叫麻煩?還是……你想跟薄少琛有聯繫,所以捨不得從他的房子裏搬出來?”
“當然不是。”
顧思諾知道男人的佔有慾都很強,就算這個霍二少不是真的喜歡她,他也不會希望她因爲其他男人拒絕她。
他盯着她,勾脣:“既然不是,就按照我說的做,嗯?”
她順從地點了頭:“好,我知道了。”
“我會安排人幫你搬家。”
“謝謝。”
男人又道:“搬好家之後,我會登門要你的感謝的,肉一償。”
她脣角微動,不說話了。
霍二少已經穿戴整齊,看樣子是不打算在這裏過夜了。
顧思諾看了他一眼之後問道:“你準備走嗎?”
他勾脣,頗有些遺憾地道:“嗯,我那個老爸規定必須每天晚上回家,不然我一定會陪你整個晚上。”
“我沒關係,你回去吧。”
“過幾天我爸就出國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到時候我天天陪着你。”
顧思諾根本就不需要。
但是她不能對他說出來,所以只是看着男人落下一個字:“好。”
男人摸了摸她的臉:“安心睡覺,晚安。”
話落,他起身,毫不猶豫地轉身,邁着長腿離開了。
偌大的總統套房在一陣關門聲想起來之後,徹底恢復了安靜。
顧思諾聞着空氣中殘留的味道,一時反胃差點沒有吐出來。
她掀開被子下牀衝進了洗手間,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那個滿身痕跡,像是被人虐待過一般的痕跡,觸目驚心。
她的確是剛剛被虐待過,只不過虐待她的不是人,是畜生。
女人分明覺得自己的眼淚已經乾涸了,可是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才發現自己的以爲是錯的。
……
時間就這麼過了兩天,第三天早上,葉菁菁和薄少琛正在塞納名邸喫早飯的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顧思諾的。
男人很自覺地看着葉菁菁道:“太太,思諾的電話,要接麼?”
“接吧,萬一有事呢。”
“嗯。”
一個字落下之後,他接起電話:“什麼事?”
“我現在找你,還能有什麼事?”
“直接說事,不用繞圈子。”
“爲了不麻煩你也不給你製造麻煩,我從你名下的房子搬出去了,要是怎麼還給你,送到公司還是送到塞納名邸。”
“隨意。”
“好,那就這樣。”
“嗯。”
簡單的對話過後,電話掛斷了。
葉菁菁看着薄少琛:“怎麼這麼快就說完了?”
“不然,你覺得我應該跟她聊上一個小時?”
她彎脣“哦”了一聲,緊跟着問:“她找你什麼事?”
男人淡淡落下三個字:“還房子。”
“什麼?”葉菁菁有些驚訝。
畢竟,那個房子她才住了沒多久,搬家還是挺麻煩的一件事。
薄少琛顯然不怎麼關心顧思諾的打算,只是太太問話了,他還是要回答的,於是就直接轉述了:“說是爲了不麻煩我也不給我製造麻煩,搬出去住了。”
女人看着他:“你沒問打算搬哪嗎?”
男人擡眼對上她的視線,似笑非笑:“太太,她是你的情敵,你難道真的覺得我有必要那麼關心她麼?”
葉菁菁挽脣:“你們畢竟是多年朋友,她現在一下識趣你和傅公子兩個朋友,心裏應該挺難受的。”
他輕笑,盯着她要求道:“收起你氾濫的同情心,我的太太。”
她乖乖落下一個字:“哦。”
女人不再提關於顧思諾的問題了。
反正對她來說,那個女人從她丈夫名下的房子搬出去,也是好事,沒有牽扯總是好事的。
……
早上十點半的時候,顧思諾去薄氏找了薄少琛,名義上是爲了還給他房子的鑰匙,但是當女人看見薄少琛的時候,並沒有直接把鑰匙還給他就離開。
而且他已經交代祕書讓顧思諾直接把鑰匙放在祕書處就可以了,但她並沒有那麼做。
一再堅持地進了他的辦公室,站在辦公桌前看着男人的時候,杏眸泛紅,臉上似乎寫滿了委屈。
但這些,薄少琛並沒有看見。
因爲此刻的男人,正在專注地盯着自己的筆記本,看最新的業績報表。
顧思諾站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話了,畢竟她堅持要見薄少琛,就是要跟他說話的。?
女人紅脣張合:“少琛,這套房子還給你之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男人沒說話。
她抽了抽嘴角。
不得不說,有時候感情就是特別傷人的東西,只要那個人不喜歡你,你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入他的眼,入他的耳。
在他眼裏,你只是個隱形人,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