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探長忙不迭的點頭,“好的好的,還是顧總想得周到,那這樣,我也就下班了。”
顧驚洲跟布萊克探長握手,又將他送到電梯口。
布萊克探長一看電梯剛好停在這個樓層,趕緊按下下行按鈕。
電梯門徐徐打開,顧驚洲和布萊克探長站在那兒。
站在轎廂裏的蘇音和孫大夫看見全身溼透的顧驚洲,而布萊克探長看見蘇音,他擡腳正在邁進去的動作也停駐在半空中。
“小顧,你這是幹嘛了,怎麼全身溼成這樣”孫大夫驚叫,奔出電梯扯着顧驚洲的袖子,手指很自然的搭在顧驚洲的脈上。
顧驚洲盯着蘇音,蘇音跟他對視,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這在han冬的夜晚他爲什麼會全身溼透出現在醫院。
她馬上將視線移開,對着布萊克探長禮貌的微笑,“布萊克探長,好久不見。”
“蘇小姐,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你這是”布萊克探長笑着跟蘇音打招呼。
蘇音淺笑,“探長怎麼在這兒,是來辦案嗎”
“我是跟”布萊克探長指指顧驚洲,看出兩人神色不對,有點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探長是要下樓嗎”蘇音按着按鈕,臉上依舊掛着笑容,可是誰都看出那笑容很勉強。
“老孫,你先送她回去。”顧驚洲沉聲吩咐。
蘇音低頭按下關門按鈕,絲毫不理會顧驚洲一直盯着她的目光。
她自然是看不見的,那目光裏帶着的無奈和糾結,甚至還有被撫慰的渴望。
電梯門關上,蘇音軟軟靠在廂壁上,耳聽得孫大夫跟布萊克探長han暄。
“請問您是哪位”
“哦。您好,我叫布萊克,是紐約分局的探長,跟顧總是朋友。”
“啊,是個警察”
“是的,我是警察。請問您跟顧總也是朋友嗎”
“呃,算是吧,我姓孫。我是呃,我是阿音的乾爸。”
“乾爸那是什麼是godfather的意思嗎”
“這個怎麼跟你解釋呢對了,您怎麼會跟小顧出現在醫院裏他身上怎麼還溼成這樣這小子大半夜跳海自殺,被探長您給救了嗎”?
“呵呵,您真幽默。不過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不好跟您說,因爲顧總是我的朋友,這牽涉到他的個人隱私。”
“切死洋鬼子”孫大夫用普通話罵了一句。
布萊克探長皺眉,“您說什麼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中一文。”
孫大夫滿臉假笑,衝着布萊克探長豎起大拇指,“我說您堅守原則,是個好警察。”
“哦哦,多謝您的誇獎。”布萊克探長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到孫大夫面前,“這是我的名片,顧總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任何事,您可以到紐約分局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