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把話跟我說清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蘇音笑了,她轉頭盯着他,“你要我說什麼?如果我說我跟謝寧有姦情,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蘇音!不要因爲我對你的感情而恃寵而驕,我已經對你一忍再忍了。”
看着顧驚洲眉宇間的忍耐和懷疑,蘇音突然覺得很疲憊,這又是何苦呢?如果做不到彼此信任,何不趁着還有些許的美好記憶放手?
“顧驚洲,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我跟謝寧到底如何,我不需要跟你解釋說明。如果你一定要抱着這樣的懷疑跟我在一起,倒不如我們現在就分開的好。這對你我都是解脫,你也不用看見我就糾結在……”
顧驚洲手上加力,恨聲道:“蘇音,你什麼意思?你現在是在跟我提分手嗎?你以爲你是誰?我顧驚洲是你說甩就甩的?我告訴你,你是我顧驚洲的女人,從前是,以後是,永遠都是。”?
蘇音甩着胳膊,一手去推他,“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顧驚洲,你是不是瘋了!”
阿淳聽到這邊的動靜,推開門看見兩個正推搡,嚇了一跳,“阿音姐,老闆,好好的怎麼又吵起來了?”
“阿淳,你馬上帶蘇音回馬場,沒我的命令,不許出去半步。”
蘇音怒極,“顧驚洲,你沒有權力囚禁我,我就算跟你結婚了,我也是個自由人,你憑什麼對我這樣?”
“因爲我是顧驚洲。”顧驚洲說着話,拖着蘇音便往外走。
“滾開!這裏沒你說話的份。你以爲她跟你姐弟相稱,你在我面前就有說話的權力了?你不過就是我好心收留的流浪漢,我手下的一條狗。”
顧驚洲怒火攻心,被蘇音的反抗和嫉妒衝昏了頭,口不擇言的罵道。
阿淳愣在那兒,臉色變得慘白。
蘇音不忍,“顧驚洲,你跟我吵架,爲什麼要牽連上別人!你還算不算是男人!”
“男人?!我現在就讓你領教領教什麼才叫做男人。”顧驚洲眼睛血紅,拖着蘇音就往外走。
蘇音被自己絆倒,整個人往前栽去,顧驚洲並沒有絲毫憐惜,直到蘇音倒地,依舊緊攥她的手腕不放。
“砰!”一記悶響,顧驚洲晃了兩下,感覺腦後的痛楚傳來。
他鬆開抓着蘇音的右手,下意識摸向自己腦後,轉過身去,看見阿淳手裏拿着個訂書釘,此刻還舉在半空中,阿淳滿臉的驚恐之色。
“你……好……”顧驚洲一手扶住桌角,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瞪視阿淳。
阿淳回過神來,手裏的訂書釘掉在地上,看看蘇音又看向顧驚洲,“老……老闆,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我……”
蘇音也被嚇住了,兩手撐地想要起身,突然感覺腹痛如絞,她忍不住呻一吟起來。
“啪!”顧驚洲一掌扇在阿淳臉上,“不知死活的東西。”
“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