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宋凝樂祁夜 >第279章 有病的女人
    “想要宋總請祁某一頓飯。這個要求算是合理嗎?”

    在宋凝樂還沒有回答時,她就看着祁夜從辦公室門外走進來,手機拿在耳邊,朝着她笑着說。

    “合理。”

    華燈初上。

    祁夜預定的是臨江的一個三樓餐廳,落座以後便能眺望近處的江水晚景。

    清淡菜系。

    很快,菜被服務員端了上來,牛排主打,配上法式濃湯、櫻桃鵝肝、西班牙海鮮飯、意式濃面,以及西餐標配的紅酒。

    紅酒碰杯,然後喝了一口,緩緩送入喉嚨,澀後甘醇,餘香綿長。

    最近這麼多的事情,很久沒有這麼放鬆的就餐。

    祁夜將牛排切成小塊分好後,直接放到了宋凝樂的跟前:“喫吧。”

    “多謝。”

    “謝什麼?應該感謝你原因陪我來喫飯。”祁夜笑道:“你是知道的,和你這樣一頓飯,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獎勵。”

    宋凝樂挑了一下眉頭,不想聽祁夜越說越會越過感情敏感界限的話題,她漫不經心得換了話題:“牛肉不錯。”

    “這個櫻桃鵝肝也很嫩、鮮,試一試?”祁夜也會審時度勢,順着她的話題走。

    味蕾上的美食誘惑、輕緩的音樂,兩個人都享受着難得的晚餐時間。

    就在這時,他們的桌子旁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帶着濃濃指責意味的聲音從此人嘴裏發出:“宋凝樂,你有羞恥之心嗎?還有心情喫的下?”

    “你管我?”三個字只是再嘴裏打了一個轉,宋凝樂擡頭看清了眼前的不速之客是誰了。

    沛白。

    前幾天糾纏過她,消失了沒九天,又出現的沛白。

    問題是沛白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對方滿臉的戾氣,還有對宋凝樂眼裏毫不遮掩的厭惡和指責,令宋凝樂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她招誰惹誰了,一刻安閒時間都不願意讓她擁有點。

    只見,沛白又道:“你爲什麼要出現在舒南院的身邊。爲什麼?”

    “你知道自己是個狐狸精嘛,將別人的男人給勾得魂都沒了,天天念着你,連夢裏都是你的名字,憑什麼,你哪點比我好?”

    “明明我更愛舒南院,他怎麼就非要找你,憑什麼?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身邊一會這個男的一個男的,從來不像我,只對南院一心一意····”

    一心一意?確定?

    那舒南院頭頂上,戴的那頂綠油油的帽子,誰給戴的?宋凝樂在心裏反問着。

    “你就不能放過舒南院,做個安分守紀的女人嘛?”

    沛白帶着討伐,還有些人身侮辱的指責,像機關槍一樣霹靂啦啦射向宋凝樂,但是宋凝樂卻直接將其的話,當了耳旁風,喫過就吹過。

    她不是瘋女人,不想和沛白這樣的瘋女人計較,自降身份。

    但是祁夜也聽了進去,沉着臉,皺着眉頭,朝着沛白冷呵道:“你嘴巴尊重點。不然告你誹謗!”

    “呵,我有造謠?”

    “宋凝樂就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們這些男人,一個二個,分不清楚婊子,錯把婊子當真寶?”

    “閉嘴!”

    “我偏不?你知道你女人和多少男人上過牀嘛?你這樣偏袒她?瞎了眼睛!”

    這番羞辱過分了,宋凝樂本打算不理會,誰知曾經單純的沛白,如今還得寸進尺的過分,她冷眸盯着沛白,正打算反脣相譏時,突然祁夜冷而帶着強制性的命令聲,替她先出了頭。

    “道歉!”

    “我偏不!該道歉的是她!”沛白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聲色。

    “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會放過對宋凝樂說話放肆的女人。”祁夜一字一頓的警告,眼神比言語更窒冷。

    一時,宋凝樂倒不那麼在意看起來像有病的沛白,反而看向了祁夜。

    她心裏,好似有一顆被遺忘的種子。

    原以爲已經是死掉的種子,但是被祁夜誘導的發了芽,此刻,又莫名的拔高了一節,瘋狂的長了枝葉。

    只不過,這一顆隨着祁夜長大的小苗,不知她何時能注意到。

    祁夜打算直接打112將沛白給關到精神病醫院,還沒有按下,那個沛白嘴裏反覆唸叨的曹操---舒南院出現咯!

    他一出現,就直接捂住了沛白那張不安分的嘴巴。

    “凝樂,對不起!”

    “沛白她得了產後抑鬱症,說話顛三倒四,你不要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更不要生氣。”

    “我現在就帶着她走。”

    沛白臉上滿是激動,眼勾勾的盯着宋凝樂,似乎還不願意放棄,祁夜朝着舒南院,冷着臉警告道:“舒南院,管好你的女人,沒有下一次。”

    舒南院對着宋凝樂的態度溫柔又卑微,但是對上祁夜的警告,一下硬了起來,直接瞪了回去,故意和祁夜作對的說道:“凝樂,我不會放棄你的。”

    “更不會將你讓你其他男人,尤其是姓祁的男人,你等着我!處理好沛白的事情,我一定來找你!”

    赤裸裸的男人,對着另外的一個男人宣戰。

    火硝味十濃。

    “南院,我不允許,你不許找她!”

    “我是不可能給你機會的,宋凝樂就是個···”

    還是因爲暴躁有病的沛白又開始發瘋,舒南院強制挾制着她離開,此男人和男人的對峙戰爭,才被迫中止。

    沛白走,倒是被舒南院帶走了。

    但是打亂了安寧,留下了殘局,尤其見證了沛白髮瘋的其他客人,都時不時的往宋凝樂這一桌目光瞥來。

    指不定,客人的聊天話題裏還有着他們。

    這飯,沒法吃了。

    “走唄。”

    結完賬,祁夜便開着車,送宋凝樂回家。

    油漆事件後,宋凝樂回的不是臨近宋氏的公寓,而是有宋母在的別墅。

    一路上,祁夜反常的沒有說一句。

    說反常,主要是這些時間,祁夜都會主動向宋凝樂找話題,除非她不想說,纔不說。

    沉默中,他不言,她也懶得發言,就這麼車開到了別墅外面。

    宋凝樂也說不上自己心裏哪裏冒出的悶氣,直接拉開了車門。

    她連一句‘我走了’的話都懶得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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