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是蘇星覓剋死了蕭衍行。
所以,蕭家從此將蘇星覓打入了冷宮,再也不待機她了,豪門圈子裏,也極少再有人關注蘇星覓這個人。
卻萬萬沒料到,在今天這個整個寧洲市權貴匯聚的地方,蕭衍正來了這麼一出,直接向蘇星覓表白。
這是......兄弟兩個要載在同一個女人手上的意思麼?
看着蕭衍正,聽着耳邊響起的大家一句比一句更加驚訝的議論聲,蘇星覓嫣然一笑,伸手過去,拿過了盒子裏的胸針,爾後,細細打量一遍,點頭道,“嗯,蕭總說的對,確實是挺適合我的。”
說着,她擡頭,看向蕭衍正,一臉傲嬌道,“那麻煩蕭總爲我戴上吧。”
“榮幸之至!”
蕭衍正笑,接過胸針,爾後俯身下去,爲蘇星覓戴上。
看着俯身低頭湊在自己面前,和眠已的呼吸完全糾纏在一起的男人,蘇星覓再也抑制不住,徹底亂了心跳,紅了臉頰。
衆人看着這一幕幕,更是驚訝的倒吸涼氣,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了。
許知憶看着他們倆個人,惱火的簡直想當場和蘇木柔翻臉。
如果不是蘇木柔阻止她,這枚胸針她一定會拿下來,那麼摘下來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不過,比起和蘇木柔這個母親翻臉,她更想直接衝過去,把胸罩搶過來,踩碎,然後狠狠給蘇星覓幾巴掌,罵一句“你也配”。
可是,身爲許家千金,從小接受的教育禮儀不允許她這麼做,不允許她在公衆場合,給許家丟臉。
更何況,她這是第一次在寧洲的上流圈子裏露臉,更得保持優雅得體的好形象。
所以,哪怕再氣再恨,她只能咬碎了滿嘴牙往肚子裏吞,生生忍了。
安今晏站在一旁,看着一切,也只能保持着大氣得體的笑容,什麼也做不了。
細緻又格外溫柔地,蕭衍正爲蘇星覓佩戴好胸針,爾後,在所有人的猝不及防中,直接在蘇星覓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原本蘇星覓的臉就紅了,蕭衍正這一吻落下來,她的臉“唰”的一下,不可抑制的紅到了耳根,整張小臉就像天邊炸開的紅雲似的,美不勝收。
“這枚胸針戴在你身上,是真的很好看。”
一吻之後,蕭衍正擡起頭來,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臉紅的不行的小女人,還沒完,無比愉悅地勾着脣又繼續道,“不過再好看,也沒有你人好看。”
蘇星覓看着他,“......”
這男人今晚是怎麼啦?轉性了嗎?還是腦子出問題了?
“蕭總。”安俏看着倆個,笑眯眯地,對着蕭衍正豎起了大拇指。
“你夠了沒有,夠了趕緊回去。”
蘇星覓實在是受不了-了,蕭衍正要是再繼續“玩”下去,她就沒臉繼續呆下去了。
“遵命,蕭太太。”
蕭衍正笑,一雙大掌握着她削圓的肩頭,湊到她的耳邊,無比低啞性感的嗓音說不出魅惑地回答這一句,這才鬆開她,轉身往自己的位置走。
蘇星覓交疊着長腿坐在那兒,看着男人離開的挺拔如玉般的優雅卓絕的背影,一張臉燙的要命,整個人都是僵的,心臟更是“怦”“怦”地狂跳個不停,真的隨時都可能破胸而出。
“沒想到呀沒想到,蕭總居然這麼浪漫,這麼溫柔。”蕭衍正走了,安俏過去抱住蘇星覓的胳膊,趴到她的肩頭曖昧死了,“寶貝兒,以後蕭總要再想對你幹什麼,你就都從了吧。”
蘇星覓緩過神來,狠狠嗔她一眼,“......”
臺上的拍賣師看着一切,不知道是太過震驚呢,又或者是出於對蕭衍正的敬畏,直到看着蕭衍正回到位置上落座之後,她才笑着,又繼續自己的工作。
第五件拍品,又是一件書畫作品,爲了幫許知憶掙回面子,蘇木柔開始舉牌,最後以200萬的價格拿作品。
後面的拍品,有古董珠寶藝術及奢侈品,一共28件,蘇木柔和許知憶母女全場最大方,拍下整整10件,爲整場慈善晚宴貢獻了將近2千萬。
楚雅汐爲了迴應蘇木柔和許知憶母女,也拍了兩件,不過,蕭衍正沒有再拍任何東西。
安今晏和安俏兄妹倆也沒有再拍,蘇星覓自然是一次牌都沒有舉過。
她不是瞧不起這種形式的慈善晚宴,只是,真正想要做慈善,不需要以這種方式,在這種地方。
當然,有勝於無,這場拍賣會全部所得的拍賣款,會捐給指定的幾家慈善機構,還是能幫助很多有需要的低層老百姓的。
等拍賣結束,蘇星覓沒等蕭衍正,直接跟安俏他們一起離開。
不過,她還沒有走出宴會大廳,周獻就跑過來,叫住了她,笑眯眯地道,“太太,老闆說,讓您等他一小會兒。”
周獻的聲音壓的你,除了安俏和安今晏之外,根本沒其他人能聽得見。
在拍賣會上,雖然蕭衍正和蘇星覓的關係,基本已經讓人不言而喻了,可畢竟,沒有直接說,他們是夫妻,所以,周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大聲喊。
蘇星覓停下腳步,回頭往蕭衍正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刻,他正和蕭文欽一起,被幾個大佬圍着,貌似脫不開身。
“他又不是不知道回去,幹嘛讓我等他,讓他慢慢聊。”
一眼之後,蘇星覓脣角微不可見地彎了彎,對周獻的話,卻是極其漫不經心的。
“呃......太太,老闆......”
看着蘇星覓,周獻爲難,還想說什麼,蘇星覓卻直接挽着安俏的胳膊走了。
她要是聽話地留下來等着蕭衍正,那豈不是就是對外坐實了他們的關係了。
現在,至少,大家心裏雖然懷疑,但沒有明確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