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安何嘗不知道,事有蹊蹺,可這種時候,他怎麼忍得住。

    所以,他奮力掙扎開顧柏笙,箭步朝蕭衍正衝了過去。

    李牧看到,想要再次去阻止顧以安,卻被蕭衍正揚手攔住。

    這一次,狠狠一拳,蕭衍正受了,被顧以安打的直接往後踉蹌幾步,直接摔倒在地,鼻樑上的眼鏡被甩了出去。

    “蕭衍正,是你沒有好好珍惜覓兒,哪怕魚死網破,我顧家也絕不會放過你。”

    睨着倒在地上的蕭衍正,顧以安渾身翻涌着暴戾的氣息,咬牙宣誓。

    蕭衍正站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勾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好呀,顧總儘管放馬過來。”

    “蕭衍正,......”

    “以安。”顧以安還要朝蕭衍正揮拳,被及時趕過來的顧柏笙攔住,對蕭衍正道,“覓兒,我們要帶走。”

    “這可不行。”蕭衍正果斷拒絕,“蘇星覓生是我蕭衍正的人,死,也是我蕭衍正的鬼。”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日後商場上見。”話落,顧柏笙直接拉着顧以安離開。

    這種時候,顧以安當然不會就這麼離開。

    顧柏笙見他不走,又附到他耳邊用只有他聽得到的聲音道,“死的不是覓兒。”

    顧以安看向顧柏生,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但這麼驚訝,只是一閃而過,外人並沒有捕捉到。

    “蕭衍正,我們走着瞧!”咬牙切齒,顧以安留下這句狠話,和顧柏笙一起離開。

    “蕭衍正,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爲之。”安芝曉也憤恨地警告一句,跟着離開。

    ......

    “爸,爲什麼你說,那不是覓兒?”

    顧以安一路都忍着沒問,直到,直升機降落在徐背顧家的大宅裏,父子倆下了直升機後,他才悄聲問顧柏笙。

    顧柏笙四下掃了一眼,確定安全,才輕聲對顧以安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棺材裏屍體腳指頭的長短?”

    顧以安蹙眉,等着顧柏笙繼續說下去。

    “覓兒的第二根腳指頭長過大腳趾,但棺材裏躺着的屍體,第二根腳指頭,卻比大腳趾要短。”見顧以安一頭霧水,顧柏笙解釋。

    剛纔,安芝曉看了一眼就撇開了頭,顧以安只顧着痛心憤怒去了,只有他,仔細將被燒焦的屍體打量了一遍。

    “再者,蕭衍正不讓我們把屍體帶走,就是怕我們去做DNA鑑定,發現那不是覓兒。”顧柏笙又解釋。

    顧以安震驚,“既然死的不是覓兒,那覓兒在哪,洛棲又爲什麼要撒謊?”

    “覓兒絕對不會是輕生的人,更不會爲了一個男人就要死要活。”

    顧柏笙皺眉,沉吟一瞬又道,“看來,蕭衍正和覓兒在玩一盤大棋,要不然,不會他們從蘇|黎世回來一個多月,都不讓我們見覓兒一面。”

    “什麼大棋?”顧以安不解。

    “我也不清楚,或許跟許家有關。”顧柏笙緊皺着眉頭搖頭,“我們暫時就當覓兒已經死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

    一個星期後,“蘇星覓”被葬入了蕭家墓園,她的牌位也被送進了蕭家祠堂供奉。

    因爲所有的消失,都是對外封鎖的,不該知道一切的普通民衆,基本都不知道,該知道一切消失的人,自然一條也不落下。

    許知憶剛完成所有的整形手術,從國外被接回來,得知這一切消息,她興奮的恨不得立馬飛到寧洲去見蕭衍正。

    但鑑於她的臉還腫的跟一個燒餅一樣大,說話發音也還不太清晰,所以,只能生生忍住了。

    “放心,媽保證,這回,蕭衍正絕對是你的,逃不掉了。”拍着許知憶的手,蘇木柔慈愛道。

    “媽,我要從現在開始,蕭衍正就是我一個人的,那些個賤貨狐狸精,一個也不能碰他。”許知憶咬牙道。

    想到這些天,蕭衍正三天兩頭的換女人去開房,許知憶就惱火。

    “好。”蘇木柔點頭,“這還不簡單嘛,媽給你統統處理了。”

    這種小事,對於蘇木柔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嘻嘻......”許知憶立刻就開心死了,“等過幾天我的的臉消了腫,就立馬飛去找蕭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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