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寫什麼你就信什麼。”瞪着許靖川,蘇木柔咬牙冷笑,“許靖川,我真是白瞎了眼,居然愛上你這樣的男人。”
“你個賤婦,說,羨恩是不是你害死的,當年的遊艇事故,是不是你故意謀劃的,啊?”指着蘇木柔,許靖川竭力怒吼,恨不得現在就撕了她。
“你這是含血噴人。”蘇木柔和他對視着,咬牙回敬,“蘇羨恩的死,和我半點兒關係也沒有,那是老天想讓她死,所以她就死了。”
“你放屁!”許靖川的的臉色鐵青,“羨恩根本沒有死,她還生下了星覓。”
“哈哈......”聽到蘇羨恩和蘇星覓母女倆,蘇木柔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忽然大笑了起來。
“許靖川,我告訴你,現在不止是蘇羨恩死了,蘇星覓也死了,她們母女倆都活該,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所以要送她們去西天。”
“你......你說什麼?”看着蘇木柔,許靖川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你個毒婦,你說什麼?你再一遍。”
蘇木柔笑,得意道,“我說,蘇星覓已經死了,比姐姐還短命呢。”
“你......”許靖川憤怒到極致,揚手就又要朝蘇木柔的臉上招呼下去。
只不過,這一次,早有防備的蘇木柔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惱火地將他用力往後一推。
許靖川畢竟才醒,連正常走路都困難,人虛弱的很,被蘇木柔大力一推,哪怕是有傭人扶着,也控制不住地連連後退幾步,最後跌倒在沙發上。
“許靖川,這篇報導,現在已經遍佈了全球媒體,罵你和我的唾沫腥子,只怕都快要把我們給淹了。”
看着跌進沙發裏的許靖川,蘇木柔譏誚地冷笑,繼續道,“你與其想着怎麼衝我發火,不如好好看看報導裏都寫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再好好想想,怎麼挽回你自己的這張臉,拯救許家和整個許氏吧。”
“你......你說什麼?”許靖川坐在沙發上,再次震驚,“你個毒婦,我昏迷的這幾個月,你到底做了多少好事,才導致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蘇木柔看着他,冷笑,“許靖川,不管我做了什麼,現在你要是不出面,完蛋的,就是你許靖川和你們許家,自己看着辦吧。”
話落,蘇木柔也懶得再跟他多說什麼了,直接命令一衆醫生護士傭人道,“照顧好先生,明天早上之前,他必須要跟正常人一個樣子。“
“是,夫人。”
咬牙瞥許靖川一眼,蘇木柔直接大步離開。
許靖川瞪着她,氣到幾乎快要幾乎七竅生煙。
......
寧洲市,許知憶躲在酒店裏,根本就不敢出去。
因爲整容成蘇羨恩的樣子後,實在是太漂亮了,再加上公開和蕭衍正在一起,兩個人天天肆無忌憚地撒狗糧,秀恩愛,短短一兩個月內,她已經火遍了半邊天,比一線頂流的人氣還高。
所以,她給自己家的產品做起了代言。
許家三口醜聞一出,他們之前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難堪,簡直就是過街老鼠,大街上人人喊打。
中午的時候,許知憶接了蘇木柔的電話,讓她想辦法說服蕭衍正,明天一大早,讓蕭衍正跟她一起飛回帝都,跟他們一起召開記者招待會。
並且,讓蕭衍正在記者招待會上,說明是有人故意誣陷他們許家三口,他是真心實意地愛許知憶,不會在乎她過去做過什麼。
當然,蘇木柔也不是個天真的人,知道要把蕭衍正拉下來蹚這趟渾水,還讓他繼續對許知憶不離不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
所以,蘇木柔承諾,只要蕭衍正這次幫蘇許兩家渡過難關,她就給蕭衍正蘇氏集團和許氏集團各5%的股份。
反正,蕭衍正在不久後娶了許知憶,蘇氏許氏,實際上也是蕭衍正的。
許知憶聽了蘇木柔的話,給蕭衍正打電話。
“是麼,5%的股份,確實很誘人。”手機那頭的蕭衍正聽了,勾起脣笑。
“衍正,只要我們結婚了,蘇家許家就都是我們的,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怕蕭衍正不願意,許知憶想着辦法哄他,討好他。
“說的也是。”蕭衍正贊同,但馬上又話峯一轉道,“但這次的形勢太難了,不是我幾句話可以扭轉局面的,你說是不是?”
“衍正,你這是不打算幫我嗎?”許知憶說着,都快急哭了。
“不是不幫。”
手機那頭的蕭衍正好言好語,可臉色卻是冰冷的,“你想想,你很快就是我們蕭家的兒媳婦了,蘇許兩家要是真頂不住了,至少,你還有我這個倚靠,但要是蕭家也跟着一起出了事,那豈不是你就無依無靠了,對不對?”
“衍正......”
“乖。”不等許知憶撒嬌的話出口,蕭衍正打斷她,“這種事,讓伯父伯母去應付就好了,你就不要跟着摻合了,好好準備做你的新娘子吧,別到時候,什麼也沒有了。”
話落,蕭衍正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知憶聽着手機裏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又氣又急,眼淚都出來了。
沒辦法,她只得給蘇木柔打電話,讓蘇木柔想辦法。
身在帝都的蘇木柔掛斷和許知憶的電話後,想了想,親自給蕭衍正打電話。
她知道,現在許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正常人的做法,自然是能多快跟許家撇清關係,就多快跟許家撇清關係。
除非,能得到足夠大的好處。
所以,電話一接通,蘇木柔也不含糊,直接道,“衍正,你說吧,這次,你要怎麼樣才步幫我們許家和知憶一把?畢竟,你和知憶馬上就要結婚了,幫知憶,就是幫你自己。”
“伯母說笑了,知憶是我的未婚妻,不管怎麼樣,我都是要護着她的。”蕭衍正笑着,回答的話,沒有半絲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