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藥!”
逆鱗二當家就算腦子再不好使,但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的情況下,他自然能夠想明白……這事情的始作俑者只可能會是汪亦博!
“我哪用得着灌迷魂藥,我就和他們說順我者生,逆我者死,他們就這樣了……”
汪亦博的話還沒有說完,逆鱗二當家就破口大罵道:“靠……你要殺就殺,用得到做這種下賤的事情嗎?你以爲你屏蔽了我的信號,隨便找些人來演戲,這種把戲……老子見多了!”
逆鱗二當家根本不敢相信,汪亦博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面讓所有江臨市地下組織的首腦背叛他,本能地認爲汪亦博請了一羣演員在糊弄他。
“噗嗤……”
逆鱗二當家說開口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汪亦博和那道站在逆鱗二當家身前戴着金屬特製面具的身影本來還有些生氣,但一聽到逆鱗二當家最後一句話,汪亦博和這道站在逆鱗二當家身前戴着金屬特製面具的身影一個沒忍住就直接笑了出來。
“給他點教訓,再讓他多活一會兒……既然他說我們演戲,我們就把這戲給演全套吧!”
汪亦博衝逆鱗二當家咧了咧嘴,便衝那道戴着金屬特製面具的身影揮了揮手。
下一秒。
逆鱗二當家眼前一花,只感覺自己下巴一痛,一雙手便重重地鉗住了他的下巴,硬生生將他的嘴巴給拉開,隨後這雙手便直直地伸進了他的嘴,拽住他的舌頭便是用力一扯!
“唔唔。”
逆鱗二當家頓感痛徹心扉,本能地想要大叫,卻發現自己的嘴除了能夠噴水,就只能發出這般支支吾吾的聲音。
因爲……他的舌頭已經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被這道戴着金屬特製面具的身影給徹底扯斷了!
隨後,這道拔斷了逆鱗二當家舌頭的雙手便狠狠地插進了逆鱗二當家的胸口,一通撥弄之後,逆鱗二當家血流不止的傷口瞬間就止住了。
“大哥,我把他的傷暫時處理了,他現在基本上沒有生命安全了,只要他不怒火攻心的話,他的傷勢並不會爲其他的生命。”
這道戴着金色特製面具的身影做完這一切之後,便再度退回到汪亦博的身旁恭恭敬敬地說道。
而讓逆鱗二當家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道帶着金色特製面具出手,異常狠辣的身影居然是個女人。
逆鱗二當家本來就已經殘破不堪的身軀在這道帶着金色特製面具的身影異常殘暴的攻勢下,再也沒有了戰力的能力,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只能無力地看向汪亦博和這道金色特製面具身影。
逆鱗二當家剛倒在地上,一陣汽車的鳴笛聲便出現在了他的耳畔。
很快,十餘輛麪包車便從莊園外駛了進來,穩穩地停在了汪亦博三人的身前。
咔噠。
一陣汽車門鎖彈開的聲音傳出,所有面包車的車門都打開了,一羣顯得狼狽不堪的身影便從麪包車上如同皮球一般,一個接一個地滾了下來。
當逆鱗二當家看到這一羣被捆的像糉子一般根本沒有任何行動能力身影從這些麪包車上滾下來的那一刻,原本已經沒有任何血色的臉更是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因爲這些人被捆的像個糉子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推下來或狠踹下來的身影……正是他之前打電話聯繫的那一羣地下組織的首腦!
“來來來,你剛纔不是說我們在給你演戲呢,那你看看這些演員我選的怎樣呢?”
在逆鱗二當家被眼前的畫面震驚得無以復加的那一刻,汪亦博的身形突然一閃,擡腳便重重地踩在逆鱗二當家的頭顱上,迫使逆鱗二當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剛纔才聯繫過的天刀首腦長刀。
逆鱗二當家和長刀對視的那一刻,兩人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難以形容的震驚……
“唔唔……”
逆鱗二當家看到長刀第一眼,就試圖開口詢問長刀,但他張開嘴的那一刻,才察覺到自己舌頭已經被那道帶着金色特製面具的身影給拔斷了……他已經沒有說話的能力了。
“長刀……他看上去好像有話想對你說啊,你要不然和他說說,你們爲什麼要聽我的話啊,不然他就是死,恐怕也還覺得我們是在演戲呢。”
汪亦博一擡腿鬆開了逆鱗二當家被死死踩在地上的臉後,就再度擡腿狠踹在逆鱗二當家的身上,像踢皮球一般將逆鱗二當家給踹飛打了因爲被汪亦博點名而渾身戰慄不已的長刀身前。
長刀看了看汪亦博,目光本能地變得異常驚懼……
畢竟,逆鱗大當家和管理者的屍體還在不遠處沒有涼透!
“利刃首腦出面了,我們哪敢不聽。”
長刀說完這番話,立刻一臉討好地看向汪亦博二人。
汪亦博笑了笑,轉頭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那道戴着金屬特製面具的身影。
下一秒。
汪亦博臉上的笑容瞬時一僵。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這傢伙頭爲什麼那麼鐵了……娜娜,你面具戴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