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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的言語不絕於耳,可見這個薛小旗也是個不會做人,不得民心的,“是你乾的吧?沒想到,你還有這兩下子?”
楚夕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蕭熠寒,昨天晚上他可是出去了好久纔回來,回來的時候身上還帶着些酒氣,騙得過別人,可是瞞不了作爲“枕邊人”的楚夕。
“想要報復,就得從他最痛之處下手,現在他一定氣的跳腳了吧。”蕭熠寒微微一笑,就算是他蕭熠寒如今虎落平陽想要收拾一個小旗,還是很簡單的。
“你不怕他狗急跳牆啊?”楚夕問道。
“放心,他蹦躂不了幾天了,你且瞧着吧。”蕭熠寒微微一笑,然後拄着柺杖回家了。
薛小旗在家可是正滿地亂轉呢嘛,加上隔壁屋子裏的薛鳳在屋子裏“啊啊啊”的叫喚,或者說是胡言亂語的,聽得薛小旗更加的心煩了。
“你能不能管管她,讓她給我閉嘴!我這個小旗的位置,都是這個死丫頭妨的。”薛小旗的火氣就在嗓子眼這憋着呢,沒有處發泄,只好是衝自己的媳婦發火。
“當家的,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怎麼好端端的,這小旗的位置就做不得了嗎?”薛小旗的媳婦也是跟着抹眼淚,最近家裏頭的事太不順了,自己好端端的閨女就變成了個癡傻瘋子,現在自己丈夫小旗的職位又被擼了,事事都不順,也怪不得她哭了。
“行了,整日裏哭哭啼啼的,晦氣。”薛小旗不想聽屋子裏又是女人哭又是女人嚎的,一甩袖子出門去了。
“難道是蕭家?他們剛來,地皮還沒蹭熱乎呢,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是在報復我昨天找人砸了他們的攤子?那四個也是個廢物,連個瘸子都對付不了。”
薛小旗在心裏頭就開始琢磨了,算來算去,還是蕭家的可能性最大,這也讓薛小旗心裏起了忌憚,一個剛剛到流放之地的人家,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上面還有人庇護着他們不成?
“不行,這件事情沒完,一個蕭家,不管你曾經是多大的官,有多高的權勢,如今到了這地界了,是條龍你也得給我盤着,是頭虎你也得給我趴着。”
薛小旗一臉的陰鬱之色,小旗這個位置看着不算是什麼正經的官,但是這裏頭的油水其實也是不少的,薛小旗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薛小旗的打算楚夕不知道,她正忙着把昨天新添置的桌椅板凳還有杯盤碗碟都安置好,然後就開始準備喫食了。
她們開門的時間都是固定的,這段日子已經積攢了一些老客了,都是來往官道上販賣貨物的,這裏頭也有些慕名而來的,畢竟楚夕小攤子上的喫食新鮮又美味,很多人都很好奇的,想要嚐嚐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