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郝氏在這街面上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就算我們是軍戶怎麼了,我們這豆腐也是清清白白的,都是我親手做的,從做到賣,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和春香妹子的眼睛,你不能把你家人鬧肚子的事情就賴在我們的身上。”
“還有我們東家,那更是京城裏來的貴人,雖然獲罪被流放,但是誰敢說,這流放的人就一定有罪呢?再說了,就算是軍戶,就算是流放,誰不想清白的做人,清白的做事,無端的被人猜疑,大家來評評這個理。”
郝氏以前不愛說話,也不太會說話,但是這段時間做這豆腐的生意,也讓她鍛煉出來了,面對這樣的無理取鬧,郝氏根本就不懼怕的。
就像是郝氏說的,這些豆腐,從挑揀豆子開始,到賣到每一個人的手中,兩個人都是不敢眨巴眼睛一樣看着,從來沒有讓豆腐離開自己的視線,就是擔心有人在豆腐上面做手腳。
下毒什麼的她們倒是沒想到,但是萬一被誰撒了一把沙土,那也是要把人心疼壞了的,所以郝氏有這個底氣。
邊上圍觀的人也都在發表自己的觀點,有支持肥胖女人的,也有支持郝氏的,說法不一,兩個人吵了半天也沒見什麼結果,倒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不算是太寬的街面多半都被擋住了,想要過去怕是有些困難。
“這不遠處就是醫館,大夫更是妙手回春,說是神醫也不爲過了,有這時間在這吵鬧,還不如先照顧好自己的家人,郝嫂子在街面上也有不少人認識她,你還怕她跑了不成。”
楚夕一下子打在了肥胖女人拉着郝氏衣服的手上,這下子可不輕,肥胖女人喫痛就放開了。
“你什麼人?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給我滾開!”肥胖女人隨手一揮,想要把楚夕趕走,楚夕閃電般的出手,直接抓住了肥胖女人的寸關尺,這個位置是手腕上的一個穴位,還是楚夕跟崔叔學的呢,這個位置被準確的抓住,不光是手不太能用得上力,而且會非常的疼痛。
“哎呦,哎呦,你放開我,疼,疼。”肥胖女人明顯忍耐疼痛的能力不怎麼樣,被楚夕那樣的纖纖手指捏住了,也叫的跟殺豬一樣。
“現在知道疼了?你剛纔口吐蓮花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過,被你傷害了的人疼不疼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你的家人呢,可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
楚夕掏出帕子在自己的手指頭上擦了擦,這個女人的手腕子讓她覺得不怎麼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