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把自己的計劃都告訴了春香之後,這纔算是讓春香的眼中恢復了一些神采,“不能用其他人的無恥來懲罰你自己,錯的是他們,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纔是那個受害者,當然了現在還要加上我。”楚夕指了指自己,然後笑了。
“妹子,我能行嗎?”春香膽子很小,做姑娘的時候聽爹孃的,到了婆家,聽公婆和丈夫的,從來還沒有聽過自己的。
“你放心吧,有楚夕妹子在呢,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不讓他們喫一頓好果子,他們就不知道什麼是厲害。”郝氏聽着楚夕的計劃就覺着解氣,恨不得現在就看看她們的嘴臉。
“你先好好養着,咱們要等着她先出手,然後才能站在到的的制高點,不讓她掉下二兩肉來,就算我輸。”楚夕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鬧一場,也讓大家都看看,她楚夕到底是不是個好欺負的。
楚夕見春香點頭答應了,人也平靜了下來,放心了不少,瞥見邊上放着的還冒着熱氣的飯菜和藥碗,福至心靈,給了郝氏一個眼神,轉身離開了。
“妹子,來,先把飯吃了,還有藥喝了?咦,我不記得我拿過飯菜和藥啊?這是誰呢?算了,不管了,反正是爲妹子好就是了。”郝氏的自問自答,讓春香紅了臉,想起送飯過啦IDE孫守元,心裏頭怪不好意思的。
“這送飯的人心還挺細呢,還帶了我的,今天我是託了妹子的福了。”郝氏一邊盛飯,一邊說,還暗中觀察着春香的臉色。
“你可真該好好謝謝他,你可知道,是誰把你揹回來的?”郝氏賣了個關子。
“對了,就是孫守元,背了你一路呢,臉上的汗跟豆子似的往下掉,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急的。”郝氏一邊喫飯一邊說。
如果劉同河聽到郝氏的話,非得跳腳不可,然後被蕭熠寒狠狠的打壓下去,如此往復,兩個人都是樂此不疲。
“嫂子,這個,這個,我,我……”春香捧着飯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這要是被人看見了,不是連累了他的名聲,聽說他還沒成婚呢。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就是沒念過書也知道有句話叫事急從權,再說了,除了三公子和他手下的那些人沒有人看見,你放心。”
郝氏給春香夾了不少菜,她的身體底子虛,趁着這個時候可要好好的補補,光是清粥小菜可不行。
春香機械地扒着碗裏的飯,想着自己這一趟的遭遇,想起以前的種種事情,心緒翻涌。
劉氏自然聽說了春香被找了回來,然後在蕭家小館後院養病的事,“這個小賤蹄子,不給她點厲害嚐嚐,她就不知道自己在誰手底下討過生活,留在蕭家正好,那我就要看看,你們都要不要臉。”真正不要臉的人,竟然還要問問別人要不要臉,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