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難,真的有用?”蕭熠寒實在是不知道這一樣大的鐵球,跟她手的恢復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的手,我當然知道,崔叔,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點道理。”楚夕就開始說一下這個球的用法,一隻手來回的搓動,不光是掌心的肌肉和筋骨都在運動,還有就是手指的靈活性也更強了,而且手指也能帶動掌心肌肉的訓練,楚夕覺得,這個復健的方式還真是挺實用的。
“嗯,夕丫頭這麼一說,確實是很不錯,我要記錄下來,說不定就有用了,還有這個藥膏,每天晚上睡覺之前敷在手上,然後就帶着羊皮手套睡覺,讓藥物很好的吸收,這是舒筋活血的,對身體也沒有什麼害處的,還能讓你手上的肌膚恢復原本的顏色。”
崔叔是把自己壓箱底的本事都掏出來了,像是這種藥膏一般來說都是祕方,輕易不會拿出來的。
“多謝崔叔。”楚夕趕緊把裝着藥膏的大肚子瓷罐拿過來,裏頭的膏藥還帶着餘溫呢,想來是崔叔剛剛熬好的,因爲每天都要用,用量還不少,還挺有點重量的。
手上的份量一輕,瓷罐已經被蕭熠寒拿走了,“你的手纔剛好,還是循序漸進爲好。”蕭熠寒的理由正大光明的。
“好吧,聽你的。”楚夕一副夫唱婦隨的順從,成功的讓蕭熠寒的臉上破冰,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崔叔覺得有點辣眼睛,啥也沒說,收拾收拾就走了。
“你就瞎說,要是讓崔叔聽見要生氣的,如果崔叔自己想要個伴侶的話,不用你說也會有的,如果崔叔不想的話,你就是強塞給他一個女人也是不成的,萬一崔叔誤會我們想要趕他走怎麼辦?”楚夕沒想到蕭熠寒還有這樣八卦的心思,之前真的是小看他了。
“你說的也是,來,我給你塗上吧,反正離着天黑也不遠了,大不了洗漱的時候我幫你。”蕭熠寒不想讓楚夕看着自己的左手難過,打開了瓷罐的蓋子。
楚夕聞着左手上的藥香,隔着羊皮手套也是能夠清晰地聞見的,因爲之前救了那個老爺子收了幾十頭羊,他們家羊皮是不缺的。
“赫哥兒的被褥怎麼在這裏?”蕭熠寒手上拿着的是蕭天赫的被子,就在炕腳處放着呢,還有個小桌子在那,晚上的時候蕭天赫要溫書也是在那裏,這段時間楚夕都已經習慣了,沒想到,蕭熠寒會突然的回來。
楚夕見蕭熠寒衣服“捉姦在牀”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他還是個孩子,喜歡呆在我身邊而已,你又不在家,他睡幾個晚上有什麼要緊的。”
“幾個晚上?怕是我走了,他就過來了吧?”蕭熠寒恨恨地把被子扔下了,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個是自己的侄子,還真是,氣都不知道從哪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