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我不是有意的,不管你是誰,哪怕你是山精樹怪,是妖魔神仙,我只認你這個人是我蕭熠寒的妻子,其他的都不重要,你明白嗎?”蕭熠寒明確的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看到蕭熠寒緊張的表情,楚夕的眼淚忽然撲簌簌的落了下來,好像是自己現在比較容易流眼淚,要把上輩子都忍下去的淚水都送出來一樣,“蕭熠寒,你怎麼這麼好呢?”
楚夕再一次把自己埋在了蕭熠寒的懷中,能夠遇到這個男人,跟他相知相戀,這輩子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此了。
“小傻瓜,難道我喜歡的不是你這個人,或者是你這副皮囊和身份不成?別胡思亂想了,被夥計們看見了,成何體統?”蕭熠寒拍了拍她的腦門,現在他確定,這個小女人是不會再離開自己了,這讓蕭熠寒有切實的踏實感,這層窗戶紙,算是捅破了一大半吧,剩下的就是她徹底的對自己敞開心扉了,不過,蕭熠寒已經很滿意了。
“體統值幾個錢?我趴在我自己男人的懷裏哭,誰管得着!”楚夕拱着小腦袋,聲音有些悶悶的說道,就是不擡頭,還在蕭熠寒的胸口蹭了蹭。
“好,就依着你吧。”蕭熠寒無奈的笑了,只是把人抱得更緊了。
其實楚夕是很好哄的,也是她自己說的很好寵的,只要給她一點點的甜蜜就能讓她心甘情願的付出了,這跟她上本子孤兒的身份有關,得到的關心越少,就越發的珍惜。
兩個人從牛場回來的時候,就越發的膩歪了,讓赫哥兒都看不下去了,“三叔,你能不能把三嬸還給我啊,你都霸佔三嬸好幾天了,我們才說了兩句話。”蕭天赫覺得這不公平呀。
“臭小子,你三嬸是我媳婦自然是要陪着我的,你若是想要人像是你三嬸這樣陪着我,你自己找你的媳婦去。”蕭熠寒居高臨下地看着蕭天赫,蕭天赫覺得自己被欺負了,用控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三叔,然後向三嬸求助。
“別看我媳婦,想看,也等我走了的。”蕭熠寒給了蕭天赫一個爆栗子,然後拉着楚夕回到了房間,他一會就要回軍營了,就這麼點時間,這個臭小子還出來搗亂,下次檢驗他練武的時候,一定要狠狠的懲罰纔行。
李天峯就在邊上看着呢,看到小師弟被三叔給欺負了,趕緊過來安慰,其實李天峯還挺羨慕蕭天赫的,雖然他沒有父親,但是三叔對他也是極好的,就像是剛纔這樣,明顯是逗小師弟來着。
“你呀,平時看着也是個男子漢的模樣,怎麼總是跟赫哥兒一般見識,赫哥兒纔多大啊。”楚夕回到屋裏嗔怪地說道,在外面她得給蕭熠寒面子啊,畢竟是男人嘛,但是到了屋裏頭,自然是自己說了算的,男主外女主內嘛,這個道理在這裏也是說得通的。
楚夕可不知道蕭天赫的詭辯,只是瞪了一眼,就讓外面等着的金桔取了牛乳回來喂小毛球了,小毛球還是乖乖的趴在楚夕手帕做成的小窩裏,好像是一直都在等着楚夕回來似的。
“主子,奴婢們剛剛也想喂來着,可是小毛球不喫奴婢喂的牛乳,而且還出手撓人,奴婢怕他傷到了自己,或者傷口裂開了,就沒敢動。”金桔實在是頂不住蕭熠寒責備的眼神,忍不住的解釋了一下,實在不是她們這些人偷懶,而是這小毛球除了主子誰都不能碰啊。
“你這個小東西,她們都是我的人,對你沒有惡意的,難道我今天不回來了,你就一直這麼餓肚子?傻不傻。”楚夕輕輕的點了點小毛球的小鼻子,小鼻子小小的,上面的毛毛都是短短的,手感也是很好的,只是實在是鼻子太小了,楚夕生怕自己用力就給弄破了什麼的,或者是戳到了其他的地方,那可就不好了。
“他就是故意的。”蕭熠寒瞥了一眼正在喝牛乳喝的高興,還發出了吧唧吧唧聲音的小毛球,有點無處着力的感覺。
剛剛面對侄子他還可以武力壓制,仗着自己是長輩,不管他怎麼說侄子也不能反抗,但是面對一個不會開口的小獸,還是被自己女人護着的,自己該怎麼辦呢,只能是聽之任之了。
蕭熠寒心裏想着,這個小東西還真是夠會拍馬屁的了,把自己傻兮兮的小女人喫的死死的,自己是不是該跟它學一學,不得不說,蕭熠寒的腦洞也是夠大的,跟一個小毛球學怎麼爭寵,他是怎麼想到的呢?
蕭熠寒在家裏收拾了一些衣服,然後就帶着楚夕去了鎮子上,等楚夕買了給牛場足夠的東西之後,囑咐棲梧要好生的保護楚夕,就打馬去了軍營了。
其實蕭熠寒是抽空出來的,上次因爲夜襲又曝屍的事情,讓軍營的士氣高漲,兵源也增加的很多,現在已經有突破六萬的趨勢了,而且這種趨勢還在呈現幾何形的暴漲,所以他的事情很多,現在能抽出時間來陪楚夕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主子,這麼多的東西,讓屬下去送吧,石榴,金桔還有杏兒,護送主子回去,保證主子萬無一失,不然這一來一回這麼遠的路,回來就天黑了。”棲梧主動說道。
棲梧其實是跟着楚夕和蕭熠寒去了牛場的,只是遠遠的跟着,並沒有打擾到他們的恩愛,“也好,那就辛苦你了,一路小心。”楚夕說道。
還沒等棲梧迴應呢,就聽見了劉同河的聲音了,“嫂子,今天正好我有空,不如我跟棲梧姑娘一起去吧,也算是有個照應。”劉同河騎着馬帶着手底下的幾個兄弟出現在了楚夕的視線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