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凶神惡煞地進行恐嚇,賓客們全都慌了,特別是女人。

    “你們不是要錢麼,我有錢,要多少都可以。”

    “我是市長千金,動了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想你們也不想招惹麻煩,錢,我也可以給的。”

    “......”

    男人沉默的多,女人慌亂得亂開價。

    爲首的男人嗤笑了一聲,真沒想到,這艘船竟然那麼多有錢有權的人。

    本來他的目的不是爲錢,不過既然能順便刮點錢,何樂而不爲。

    “要丟就丟這個。”

    粗狂的男人聲音從大門處傳來。

    那是兩個男人,扯着一個女人?

    女人被綁着雙手,嬌小的五官透着倔強,被手槍頂着脊背都寵辱不驚。

    挺有硬骨!

    慕初笛抿着脣瓣,目光在四周流連,冷不防掃到舒漫的身影。

    舒漫見到進來的男人,嚇得如同受驚的白兔,連忙蜷縮起來,躲在人羣之中。

    她怎麼還在這裏?

    慕初笛眼神沉了下來,緊抿的脣瓣,泛着嫣紅的光澤。

    很快,她就發現一道無比熟悉的目光,那道視線,如熔岩般熾熱,似乎在醞釀着什麼。

    慕初笛快速看過去,果然,對上霍驍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

    隱晦不明的眸子,波光流轉,似乎在隱藏着什麼。

    他怎麼還在?

    慕初笛心猛然下沉。

    她以爲舒漫肯定會想辦法把霍驍騙走,至少,會找個隱祕的地方藏起來。

    哪裏想到,舒漫如此的沒有用。

    同樣是女人,慕初笛很清楚,在洗手間那種情況下,舒漫不會救她,絕對會讓她死。

    她懷孕在身,跑不快。

    只能靠舒漫。

    所以,她才故作被設計,替舒漫把人攔截下來。

    哪裏想到,舒漫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做不了。

    霍驍,還處於危險之中。

    慕初笛眼底的一閃而過的驚訝與失落,霍驍看得一清二楚。

    手背的青筋暴起。

    爲首的男人見漢推着個女人走了過去,半眯着眼睛,打量着慕初笛,“什麼人?”

    漢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隨手抓來的,喂鯊魚第一人選,老黑,你說她會有用,還真被你說中。”

    老黑,正是建議漢不要殺掉慕初笛的男人。

    他打了個哈欠,一雙狹小的眼睛四處流轉,沒有應答。

    “看來,親愛的主人不肯出來,那漢,給主人送份禮物。”

    石油王子是他們今晚的目標,只是見過他的人不多,他非常狡詐,通常與身邊的人調換身份,很難辨別。

    不然,他們也不用出演這樣的一齣戲來逼他出現。

    容城最有權有勢的都在這艘船上,若是船裏的人都因石油王子的原因而被丟去喂鯊魚。

    那就算他是商界奇才,也難辭其咎。

    漢早就想弄死這個讓他丟臉的女人,一聽到老大應允,早就摩拳擦掌,倒是一旁的老黑,卻眯着眼睛抱臂,像在看戲。

    慕初笛快速看向霍驍,隱晦地搖搖頭。

    海賊殺人如麻,手段兇殘,他們人數衆多,又有槍在手,霍驍卻什麼都沒有,沒人,沒武器。

    她不能讓他爲了她陷入危險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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