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會替先生擺平一切,不管什麼要求,你都願意的。”

    “現在沒讓你上刀山下火海,只是讓你籤個字而已,有這麼難嗎?”

    梵缺氣得想要上前動手,卻被沈京川喝住,“梵缺,再出聲馬上出去。”

    “咳咳咳......”

    沈京川由於情緒波動大,又開始吐血。

    梵缺被嚇到了,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馬上按下電鈴,讓醫生快點過來。

    “先生,我不說話了,別你激動。”

    梵缺再也不敢吭聲了,連忙給沈京川帶來一杯溫水,喝了溫水後,沈京川的喉嚨稍微舒服一些。

    對上慕初笛擔憂的目光,沈京川費力地勾了勾脣角,“我尊重你的決定。”

    每一次,他都是這樣,讓着她。

    視頻裏的男人看着這一切,神色凝重起來,眉目裏帶着怒意,“京川,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你還能撐多久?”

    “我的人已經過來,都給我簽名,不然,誰都別想離開。”

    他早就命人過來,就是避免現在這種情況。

    既然沈京川下不了決心,那麼這個決心他來替他下。

    話畢,沈京川的人闖了進來。

    不,正確來說,是被推了進來。

    大門處,一排黑人,他們目光凌厲,光看眼神,便知道殺人無數,冰冷到了極點。

    僱傭兵!

    還是最高級的僱傭兵。

    沈京川眸色加深,臉色越發的難看。

    “高鶚,誰讓你請僱傭兵的。”

    厲聲帶着一絲指着,對高鶚而言,沈京川始終是他的上司。

    可是現在,爲了沈家,他不能讓沈京川任性。

    “大沈生曾經說過,要不顧一切守護沈家,那怕犧牲,也要讓沈家世世代代傳承下去。”

    “我答應過他,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他失望。”

    病房被僱傭兵所圍住,爲首的僱傭兵手裏捧着一份資料,還有兩支筆。

    那仗勢分明就是要逼他們簽下來。

    梵缺往身後的保鏢打了個眼色,讓他們不要管。

    他也是想讓慕初笛與沈京川簽名結婚的。

    梵缺知道,那也是先生的心願。

    不只是爲了久久,還有他自己。

    梵缺知道先生對慕初笛的那些情愫,所以,只要是先生想的,他都會替先生完成。

    幾個體格強壯的僱傭兵嚮慕初笛走了過去。

    慕初笛神色淡定,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

    她對向視頻裏的高鶚,“名字我是不會籤的,就算你拗斷我的手,筆跡很重要的吧。”

    高鶚會要她親自簽名,就是知道那些老頭子一定會拿着這份結婚協議書去鑑定,若是那個時候發現與慕初笛的筆跡不同,那這份結婚協議書就沒有意義。

    所以,他們逼慕初笛籤,卻又不能傷害她的手。

    可慕初笛態度很是強硬。

    “結婚協議書我是不會籤,可我願意跟你們回古曼,舉行婚禮。”

    “你說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肯簽結婚協議書,卻要回古曼舉行婚禮,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高鶚頓時就懵了。

    沈京川看着慕初笛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隨後,便是越發的陰沉,比剛纔慕初笛拒絕後更加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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