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回去打臉。”

    “那些人不都在辱罵你?拿藥打回去,主動權現在在你手上,你要救誰,就救誰,他們全都要看你臉色呢。”

    “這種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他們地下醫院一年不知道掌握着多少人的命呢,秦墨很清楚,這種感覺挺不錯的。

    慕初笛頓時覺得手心沉甸甸的,她握着的並不是藥,而是人命。

    “這,也是哥哥的意思?”

    秦墨沒有正面回答,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嘴角的笑意漸漸拉開,“你哥哥護犢,這不是早就知道了?”

    莫奈敢對慕初笛出手,陸延不就把人給殺了?

    欺負慕初笛的,陸延並不會放過。

    慕初笛頓時覺得很感動,這種被親人護着的感覺,她真的很喜歡。

    小的時候,慕姍姍被人欺負,慕睿和楊雅蘭第一時間就跑出來護着。

    慕初笛只能站在一旁羨慕地看着。

    那個時候,她被欺負都不敢出聲,唯恐惹慕睿厭煩,她怕被趕出慕家。

    漸漸的,她學會了隱忍,幾乎沒有她不能惹的事。

    慕初笛眼眶微微的發紅,她對秦墨說道,“替我告訴哥哥,很感謝他。”

    秦墨拿出另一個小袋子,“這是給你的藥。”

    “雖然你體內的y病毒已經清除,可是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吃藥來補回元氣。”

    “這藥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長期喫都不怕。”

    慕初笛接了過去,連連說了幾聲道謝。

    時間緊迫,夏冉冉感染y病毒已經一段時間,不能再耽誤。

    慕初笛並沒逗留多久,拿了藥便離開。

    她離開後,秦墨纔打開書房的門。

    書房裏,陸延一如既往的做着研究,秦墨很清楚,這研究一點都不急。

    正確來說,根本不需要陸延去做。

    “事情都辦妥了,我把藥給她了。”

    “還有一些補胎的藥,也給了。”

    “只是,你真的不帶她離開?你知道的,慕初笛的身份,瞞不了多久。”

    陸延出現在容城這裏這麼久,那些想刺探的人肯定能夠調查到。

    就算他們瞞得再深,也沒用的。

    “我會處理的。”

    陸延向來只做有把握的事情,可現在秦墨卻不這樣認同。

    他覺得陸延對慕初笛是太過嬌縱了。

    就算明知道不應該,卻還是爲她做了。

    “你也太慣着慕初笛了,就怕到時候出事。”

    陸延放下手裏的研究,手撐着桌面,身子緩緩向前傾,瀲灩的桃花眼泛着水霧,“怎麼,寶貝兒,你喫醋了?”

    眼看陸延伸手想要撩他,秦墨很淡定地拍下他的手,“去你的。”

    “別以爲每次這樣就能逃過問題,算了,你想怎樣就怎樣。”

    向來陸延都是隨心所欲。

    慕初笛回到醫院,由於有抗體的她,很容易就能夠進去。

    走進醫院,她直接來到夏冉冉所在的房間。

    此時的夏冉冉,渾身通紅,臉上的傷似乎溢出了血,紗布都是通紅的。

    她的脣瓣很乾澀,看來缺水很長時間。

    慕初笛連忙用棉棒沾點水,給她塗了塗。

    然後把藥送入夏冉冉口中,再給她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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