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還要多說些什麼,或者要威逼利誘對方纔肯乖乖開車。

    卻沒想到,她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對方就聽話地踩盡油門。

    豪門貴公子最喜歡就是呼朋喚友一起塞車,所以車隊很多。

    馬路上全是豪車,眼花繚亂的。

    慕初笛縮了縮身子,偷偷地看向後面,果然看到陸延的人出來了。

    他們看着茫然的車海,目光四周搜索,沒有找到慕初笛的身影,然後給陸延打電話。

    她看着這一切,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

    轎車一路狂奔,很快進入到有路燈的路段。

    此時,透過路燈,慕初笛才發現轎車與普通的車輛有所不同。

    這手部檔位的位置好像多了點東西,男人的手一直按在那個位置上,伴隨着他力度的大小,車速也發生了變化。

    這種車她從前也看到過,那是殘疾人專用的高級車。

    油門是通過手部來運轉。

    這男人是個殘疾人?

    慕初笛心裏進行了猜想。

    隱隱的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似乎被什麼盯着一樣。

    慕初笛倒是想看看駕駛座的人是什麼人,剛纔她明顯的察覺到,就是這輛車對她開得最快,好像想要她命一樣。

    可後來卻又那麼順從地帶她離開。

    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慕初笛移動了身子,透過燈光,男人的臉開始展現在眼前。

    眉目都有點熟悉。

    終於她看清男人的臉了。

    嘖,車輛猛然剎車。

    慕初笛差點坐不穩撞了上去。

    她雙手撐着車椅,聲音淡然道,“池南。”

    “你想幹什麼?”

    充滿戒備的口味,使池南特別的不爽。

    他微微勾脣,緩緩轉過身,眼角的刀疤暴露在慕初笛眼前。

    “這話應該我問你。”

    “慕初笛,你想幹什麼?”

    “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你想怎麼樣?”

    慕初笛被池南眼角的刀疤給嚇到了,這麼深這麼嚇人。

    最重要是,池南爲什麼會受傷?

    池南見慕初笛那震驚的模樣,笑得更歡了,譏諷道,“有這麼嚇人?”

    “這不是你賜的嗎?”

    池南伸手摸上眼角的刀疤,現在摸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當時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早就已經消失。

    他沉霍驍失蹤插足霍氏集團的事情被慕初笛發現,又被設計了,後來出事被對方用刀子劈向眼睛。

    慕初笛神色淡定,她伸手暗暗地往手腕處摸,哪裏有她的專屬武器,銀線。

    如果池南敢對她做什麼,慕初笛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從池南企圖對霍驍下手的那一刻,曾經的恩情早就煙消雲散。

    人不能貪心,既然她想要跟霍驍展望未來,那就不能記着與池南的曾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如果真的是跟我有關的事,只能說因果報應。”

    “池家我並沒動手,你母親現在也得到了最好的治療,所以,池南,你應該很清楚什麼是不能做的。”

    池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爲池南變成植物人,而這一切慕初笛都有責任。

    所以,她讓賀易生給池母找了最好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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