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點頭嗯地應了一聲。

    “老頭子那邊怎麼樣?”

    陸老爺子整個衡國地通緝霍驍等人,如果抓到人,那對他而言,便是好消息,他就能夠更好地對慕初笛下手。

    不然,霍驍在也就算了,現在陸延都回來了,處理起來就麻煩了。

    “陸老先生被霍驍擺了一道,在衡國本地內使用了那些武器,可人卻沒能抓到,現在正在發脾氣。”

    “不過陸延回來了,他應該會想辦法幫助霍驍等人離開吧。”

    剛纔他們的人與霍驍的人對戰,雖然沒能贏,卻也沒輸得很慘,至少,他們杜絕了霍驍他們離開的路。

    暫時,衡國都會加強國防,霍驍的人想要開直升機過來,那就沒這麼簡單。

    所以,他們目前不用擔心霍驍帶走慕初笛。

    “只是,陸延回來,他絕對不會給機會我們對慕初笛下手的。”

    這點是最麻煩的。

    衡國不是霍驍他們的地盤,卻是陸延的地盤。

    於他們而言,陸延比霍驍還要可怕。

    “那我們就不出手。”

    陸延脣角勾了勾,臉上受傷的傷痕扯出一個醜陋的弧度。

    鮮血溢出,順着輪廓流下脖子,帶着一種詭異的美感。

    “主子,你是想讓陸老先生動手?”

    支棱瞬間明白陸然給針筒他是什麼意思了。

    他們不知道陸老爺子跟陸延達成什麼協議,反正有陸延在,陸老爺子比較容易讓步。

    可若是陸老爺子得知慕初笛血液的特殊性,那如同一個天然的黃金礦在眼前,說什麼陸老爺子都不會讓步的。

    真正來說,整個衡國,其實是路老爺子的地盤。

    只要他出手,才能抵住霍驍和陸延,才能爲他們爭取最大的時間和利益。

    漁翁之爭,後者得利。

    明月漸漸攀上夜空,天空中泛着淡淡的光芒。

    只是,此時,一片烏雲遮住了月亮,光芒頓時消失,大地恍若置身於黑暗之中。

    一切的陰謀詭計,都藏匿在這片黑暗裏。

    ......

    轎車一路馳騁,最後在目的地裏停下了車。

    慕初笛看着窗外的景物,帶來淡淡的熟悉感。

    這不就是當初她被追捕,後來被救下來的那個房子嗎?

    霍驍見她發愣,輕輕地颳了刮她的鼻翼,親暱道,“這裏還陌生?”

    說起這個,慕初笛忍不住瞪了霍驍一眼,“還好意思說,你欺負我。”

    “明知道是我,竟然還說謊,還騙我,說,說......”

    當時霍驍還說對她做了那個事,可把她嚇個半死,現在知道他的身份,當然知道當時他就是忽悠她的。

    這個小騙子。

    慕初笛想捶他胸口,可是一想到霍驍纔剛從鬼門關裏走出來,她便不敢了。

    只能用眼睛瞪他來發泄。

    “乖,彆氣,什麼都是我不對。”

    “都是我的錯,好不好?嗯?”

    男人特意把聲音壓低,那醇厚的音色,太蘇了,蘇得讓人合不攏腿。

    慕初笛這次可沒這麼好糊弄了。

    “知錯了,那就把所有事情給我說個清楚明白。”

    “離婚協議書是怎麼回事?要人命的病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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