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了各種圈套?

    那沈京川那邊是不是也......

    慕初笛心裏閃過一陣擔憂,可是很快,她便覺得應該不會。

    至少現在,沈京川還沒落入任何的圈套裏,不然的話,陸然這邊也不會如此的安靜。

    他們應該以爲來的人只是她而已。

    “我不懂,如果你要報仇的話,找我幹什麼?不是我害的地震。”

    “我想你應該也知道,地震是誰弄出來的。”

    爲了維護自己,陸老爺子早就把陸然擺上桌。

    現在整個衡國的人都無比痛恨陸然,覺得是他在研究生化武器導致地震的。

    陸然見慕初笛竟然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狡辯,便覺得可笑。

    “呵呵......”

    “難道你以爲,我爲的就是地震?”

    倏然,陸然一把抓住慕初笛的頭髮,把她的臉狠狠地壓在車輪便上。

    他的力氣很大,車輪空隙裏都擠出了慕初笛的肉。

    臉上傳來一陣疼痛,慕初笛只覺得臉部冷冷的,痛痛的。

    她直抽了一口氣。

    “我只是想要點你的血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給我一點就好,爲什麼這麼吝嗇?”

    “你的命就重要,別人的命就不重要?”

    “那別人都去死吧。”

    陸然記恨的是得不到慕初笛的血。

    如果一開始就得到慕初笛的血,林安安就不用再呆在研究室裏,那麼就算地震也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影響。

    所以一切,都是慕初笛害的。

    是慕初笛的自私,害死了林安安。

    陸然眼睛都紅了,眼底一片猩紅,看着很是恐怖。

    慕初笛第一次看到,如此充斥着恨意的一雙眼睛。

    陸然的話,她覺得有點怪,什麼別人的命就不重要?

    他要她的血不是爲了他的利益嗎?

    可聽他這話,慕初笛又覺得似乎哪裏產生了誤解。

    不過這些她此時都不關注了,她在意的是陸然最後兩句話。

    別人的命就不重要,拿別人都去死吧?

    她覺得最後這個別人,指的就是牙牙。

    他想要殺了牙牙?

    看到慕初笛眼底的驚恐,陸然終於有了一抹笑意,“我就是要這個表情,繼續。”

    陸然點開一個屏幕,屏幕里正是冷庫的畫面。

    此時的冷庫是黑暗的,可是這個畫面就像是紅外線那種,能夠清楚看到裏面的畫面。

    牙牙此時正捲縮在門邊,他抱着雙腿,粉雕玉琢的小臉已經凍得紫青紫青的。

    鼻子上都沾着雪霜了。

    牙牙,竟然被關在冷庫裏?

    慕初笛心裏頓時騰昇起了怒氣,她奮力地掙扎,頭部狠狠地甩向車輪。

    陸然沒想到慕初笛竟然這麼有力氣,輪椅被這股突然其來的力氣弄得掀翻了。

    哐的一聲,陸然應聲倒在地上。

    慕初笛就像一隻被惹怒的猛獸,明亮的眼睛再也不見澄清,而是熊熊的烈火。

    她的牙牙,還只是個孩子啊。

    竟然就要遭受這樣的痛楚?

    她很是生氣。

    陸然並沒再對慕初笛出手,也沒有生氣。

    相反,他很是滿意慕初笛現在的表情。

    他拿出手機,給手下打了一通電話。

    “讓冷庫溫度再下降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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