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豐碑的倒塌啊,我原以爲陳校長出口成章口吐蓮花,沒想到啊,整天都是屁啊屎啊的,嘔…...”
陳敏兒俏臉一寒:“你才一出口屁啊屎啊的!”
“是啊,我一出口是屁啊屎啊的,你看,你也是,難道這就是臭味相投?”齊亞笑道。
陳敏兒罵道:“鬼才跟你臭味相投!”
“哦,原來你是鬼啊,那咱們昨晚那出算人鬼情未了?”齊亞笑道。
陳敏兒剛要再罵,卻沒說出口,一是詞窮了,二是突然想到昨晚如電影鏡頭一般的畫面,心跳突然加速。
爲了掩飾心境,陳敏兒問道:“你怎麼那麼厲害?”
“指的哪方面?”齊亞問。
“你還有哪方面厲害?”陳敏兒問。
“我哪方面都很厲害啊,你沒發現麼?”齊亞問。
“我呸!除了四肢發達點以外,一無是處!”
“哎!”齊亞一嘆:“還是年輕啊。”
“喲,那您老說說,你還有哪方面比較厲害,入贅麼?”
話一出口,陳敏兒心裏一驚,打擊齊亞沒關係,但這有點傷人了,正忐忑的觀察齊亞的臉色準備及時道歉呢,不料齊亞哈哈大笑。
“難道入贅不厲害?”
“入贅也厲害?”陳敏兒微微放心,但依然小心着。
“當然了,不信你做個調查,你看洪城有多少人想入贅蘇家的,別說入贅蘇家了,就算入贅你們陳家也指定有無數人打破腦袋往上搶。”齊亞道。
陳敏兒初聽一陣得意,還有點不好意思,齊亞這是誇自己漂亮啊!畢竟自家不是豪門,那還願意入贅,自然是奔着自己來的。
但很快,陳敏兒覺得不對勁:“什麼叫就算入贅我們陳家,我們陳家咋了?雖然就我和我媽倆人,但不比那個蘇家那一大窩子狗男女好多了?”
齊亞一比大拇指:“嗯,這個狗男女用的好!”
陳敏兒得意的哼哼一聲,齊亞又道:“不過我說的不是家庭環境。”
“在你們男人眼裏錢就那麼重要?”陳敏兒冷聲問。
“也不是錢的問題。”齊亞道。
“那是什麼?”陳敏兒好奇了。
“個人條件啊!蕭憶情多好看啊,該瘦的瘦,該翹的翹,該挺的挺,你看看你,差遠了!”齊亞搖頭晃腦道。
“你放屁!”陳敏兒大怒:“我哪不如蕭憶情了?”
眼神故意在陳敏兒身上游走一番,搖搖頭:“哪都不如。”
“你!瞎子!”陳敏兒剛想挺挺胸,突然意識到不對,只能狠狠的罵上一聲。
齊亞哈哈一笑,他不瞎,其實身材方面,陳敏兒更凹凸有致一些,只是臉蛋稍遜一籌,再就是蕭憶情畢竟也算大家閨秀出身,氣質方面要更高一籌而已。
氣憤過後,陳敏兒也意識到話題的不對,道:“這就是你入贅的原因?”
“不然呢?”齊亞隨意道。
“爲了一個看得到卻摸不着的女人,放棄自己所有的尊嚴,值得麼?”陳敏兒問。
“只要我喜歡,尊嚴算什麼,放棄全世界又能如何?”齊亞淡淡道。
齊亞說的隨意,但陳敏兒這個聽衆卻心中起了波瀾。
這淡淡的口吻一點不像嘴硬,只讓人覺得無比霸氣,那感覺就像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帝王一般。
陳敏兒就是這樣的感覺,她不知道,那是爲尊一方八百年沉澱下來的底蘊,就像匹夫一怒和帝王一怒一般,雖然都是一怒,但氣勢截然不同。
那一瞬間,陳敏兒竟然有些悸動,也滿是羨慕嫉妒。
對蕭憶情的嫉妒,有這樣一個男人,甘願放掉尊嚴守護在身邊,對女人來說,足慰平生。
“憶情對你一點都不好,你不傷心?”
“嗯?你昨天不是說她心裏有我麼?”齊亞反問。
陳敏兒一愣,然後也有點蒙了,是啊,怎麼矛盾了?
“我之前以爲你一無是處,憶情對你如此自然算不錯了,但你這麼厲害,還被她冷漠以待,你會甘心?”陳敏兒不愧是校長,很快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你可曾見過春蠶抑鬱,可曾見過蠟燭抱怨?”齊亞問。
雖然在開車,但陳敏兒聞言也忍不住看了齊亞一眼,見他嘴角掛着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對了,你那兩個項目咋回事?”陳敏兒又問。
“什麼怎麼回事?”
“你一百米就選了一個人,你就準備帶那一個學生去參賽?”陳敏兒問。
“當然了,多了也是勞民傷財啊,你又沒有那麼多的資金支持。”齊亞道。
“你說什麼?那麼多的資金只供這一個學生?”陳敏兒突然意識到什麼。
“沒啊,還有個健美操隊呢。”齊亞說。
“那也用不了啊!”陳敏兒道:“你私吞公款是不是也做的隱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