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婆,查崗啊?”齊亞笑嘻嘻的說。
“你在家麼?”
“真被你給抓着了,我沒在家。”齊亞笑着道。
蕭憶情道:“晚上五點你打車到公司。”
“哦,好的。”
齊亞剛要掛掉電話,梁可可突然哎喲一聲,然後嬌滴滴的說了一句:“齊老師,我扭到了。”
那聲音,要多酥有多酥,齊亞差點沒站住。
“你怎麼了?中邪啦?”
梁可可見齊亞掛了電話,嘿嘿一笑,也不解釋。
另一頭,蕭憶情整個人呆住了!
這個混蛋,他大週末不在家,居然跟個女孩在一起!不對,不是一般女孩,好像還是他的學生!
那聲音,別說男人聽了受不了,女的也吼不住啊!
突然想到齊亞健美操隊的那幾個成員,身材高挑,青春逼人,靈動活潑……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我感覺極其良好的或者說自戀的女人以外,在同性對比的時候,大多數都會努力的找尋自己身上的缺點。
蕭憶情並不自戀,雖然對自己的條件很自信,但她覺得相比那幾個學生,還是有明顯的短板的。
比如自己不會和齊亞撒嬌,不對,什麼不對齊亞,是不對任何人撒嬌,但這些小姑娘會啊,而且撒起嬌來,那簡直秒殺一切。
自己也不會穿那麼俏皮又不失性感的衣服,也不會在齊亞面前肆無忌憚的蹦蹦跳跳…….
在家多無聊,哪有和這些小姑娘在一起好啊,難怪齊亞週末閒不住了,估計他都恨時間太短吧……
傍晚時分,齊亞來到鴻展,然後跟着蕭憶情來到一個叫君瀾食府的飯店,坐進“甲第”包廂,齊亞嘖嘖稱奇。
且不說這君瀾食府門面大氣,這服務也堪稱“匪夷所思”,下車有三四個人候着開門,個個都是英俊的帥小夥,然後把人迎到裏邊,又有經理帶着貌美的禮儀姑娘出來接待。
說是帝王般的享受有些誇張,但換了個詞齊亞還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上了茶水,那經理沒有離開,而是撤身站在一旁,像極了一個侍候一旁的太監。
蕭憶情對那經理道:“我們等下客人,暫時沒什麼需要了。”
那經理也明白,道:“那就不打擾您二位了,我在門口候着,有什麼需要您按下鈴就好了。”
那經理出去,齊亞道:“這排場太大了吧?”
“來這裏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或許都喜歡這個高高在上的感覺吧。”蕭憶情道。
齊亞道:“就這個服務,消費都不能低吧?”
“在這裏喫飯,消費沒有低於一萬的。”
“一頓飯,一萬塊?”齊亞驚訝不已。
“我天!你是要請秦小昭吧?”齊亞覺得請別人自然不需要自己作陪,所以來到飯店,他估計就是這麼回事。
“當然了,不然叫你幹嘛?”蕭憶情道。
“不是,請個秦小昭而已,至於這麼誇張麼?”齊亞道。
蕭憶情道:“你別小瞧了秦小昭,她是秦文的義女,而且是分量很重的義女,多少人想請還未必請的到呢,所以你等下說話注意點,別像之前那麼輕浮。”
齊亞笑道:“你沒發現我那麼說話她很開心麼?”
“那是初次見面,總不好鬧得不愉快,你怎麼知道她是真開心還是逢場作戲?何況過猶不及,你若一直如此,難免叫人反感。”蕭憶情道。
“你也反感我?”齊亞問。
“不要問這麼無聊的問題,這頓飯也謝謝你,但我不希望你把這頓飯搞砸。”蕭憶情道。
“合着我能來喫這麼高檔的飯,不僅是秦小昭的邀請,也是你向我表達謝意?”齊亞笑着問。
“秦小昭那不過是句客氣話,確實要謝謝你歪打正着。”蕭憶情道。
“可是我怎麼覺得這樣順道的感謝一點沒有誠意呢?”齊亞問。
“那你要怎樣?”
“夫妻之間,自然應該是夫妻相處之道。”齊亞道。
“什麼是夫妻之道?”蕭憶情雖然已婚,但依然是個雛鳥,哪懂什麼夫妻之道,下意識問道。
直到看到齊亞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蕭憶情恍然大悟,耳根頓時紅透。
恰在此時,房門開了,開門的是服務經理,進來的正是秦小昭,穿着駝色長衣,一頭波浪長髮垂下,再配合那張妖豔的臉,驚豔大氣。
如此一身裝扮,尋常女孩見了必然自慚形穢,便是蕭憶情此刻也不禁眼睛一亮。
蕭憶情趕忙起身:“秦小姐快請坐。”
“讓蕭總久等了。”秦小昭笑着道。
“沒有,我們也纔到。”
服務經理拉開椅子,秦小昭看着坐在那裏的齊亞道:“齊先生也在啊。”
蕭憶情這才發現齊亞都沒站起來,不禁皺眉,但自然不好提醒。
齊亞笑着道:“秦小姐相約,我怎敢不來呢。”
秦小昭笑着脫下駝色長衣交給服務經理,裏邊是一件緊身體恤,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接着隨意的將頭髮撩向腦後,坐了下來笑着道:“那多謝齊先生賞臉了。”
秦小昭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妖孽至極,看的齊亞也是倍覺享受:“秦小姐言重了,雖然我不大喜歡應酬,但今天算是不虛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