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港綜之無間道 >第二百五十章 癡線(求訂閱)
    今天晚上不會再發生什麼意外,至少在外面的周瑜他們看起來是這樣。

    剛纔該辦的事都辦了,該說的狠話也都說了,要起衝突剛纔就起了,所以軍裝這些都放鬆了點。

    酒樓裏面有時候吵吵嚷嚷的,隔着馬路都能聽見,這都是小事。

    打嘴炮嘛,只要不製造出流血事件,愛怎麼吵怎麼吵,阿sir才懶得管。

    然而流血事件還是發生了。

    傷者,江世孝。

    周瑜是看着江世孝手上流着血,被杜亦天的老婆陪着出來上了車,應該是送去醫院,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

    第二天傍晚,安全屋。

    安全屋是專門給臥底人員設置的,這是臥底和聯絡員幽會的場所,也可以算是臥底探員遇到暴露危機後的最佳藏匿點。

    周瑜正在廚房裏裏做菜,聽到開門聲,走到廚房門口,腦袋伸出去瞅了一眼,梁笑棠來了。

    “你手怎麼了?”周瑜皺了下眉,梁笑棠的手上纏着紗布,而這昨天晚上還是沒有的,傷的不是江世孝麼。

    “沒事,玩了一下嘛。”梁笑棠不以爲意的晃了晃手:“哇,你還會做菜啊。”

    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走到廚房,也沒進去,就伸頭往裏面撇了一眼,隨後帶着懷疑的眼神問道:“有毒麼?”

    “七日斷腸散,喫不喫?。”周瑜嗤笑着進去繼續炒菜。

    “喫,幹嘛不喫,活着乾死了算,你做的菜我還沒喫過呢,不喫這一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下一頓。”

    梁笑棠就靠在廚房門上看着周瑜炒菜:“我說周sir,你怎麼連做菜都會,像你這樣的優等生,不是應該只會燒杯面的嗎?”

    “比不上你這種大佬,酒樓喫大餐,像我們這種小警察,要是再不會點廚藝,那不是隻能喝喝西北風。”周瑜炒菜間隙的扭頭看了他一眼:“你說是吧,laughing哥。”

    “嘶,大佬,我錯了,節目需要嘛。”梁笑棠賠笑着,這周sir還挺記仇。

    周瑜哼了一聲扭回頭,掂了兩下勺,伸手去抓菜板上切好的小辣椒,頓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只是拿了大蔥段撒了一圈。

    “咦,怎麼不放辣椒啊?”梁笑棠揚了下頭。

    “你不是手受傷了麼?沒聽過醫生講,有傷口不喫辣啊。”

    “切~,這點傷有什麼關係...”梁笑棠說的一臉無所謂,但聲音明顯小了點。

    “算了,免得你說我不體恤傷員。”

    “放點辣椒好喫點嘛。”

    周瑜接着開始翻炒,撒了點椒鹽,幾下出鍋。

    蔥爆牛肉完成。

    “真香,哇,光聞這香味我就能幹三碗飯。”梁笑棠拍着馬屁。

    周瑜笑笑,端着菜走出廚房:“你說的啊,那我喫,你就聞一聞,米飯管飽,不行就來點醬油。”

    “這麼狠,得體恤傷員啊。”

    “又不是我傷的,誰傷的找誰蹭飯去。”

    .....

    飯桌上,簡單的三菜一湯,蔥爆牛肉,蒜泥油麥菜,芹菜炒魷魚,還有一道番茄蛋花湯。

    都是做起來比較快的菜,周瑜也就順手從超級市場買的。

    “嗯,香...嗯,這個也好喫,周sir,你這廚藝可以開酒樓了。”梁笑棠手不靈活,乾脆左手拿筷子,就這,喫的速度還飛快。

    周瑜看他喫的有些誇張,調笑道:“喂,杜亦天現在這麼窮的麼,昨天晚上沒喫飽啊。”

    “不是,不過誰去這種地方是爲了喫飯啊,當然是爲了找茬咯。”梁笑棠悶頭喫飯。

    “這就是你手受傷的原因,找茬被人打了一頓?”周瑜筷子停了下來看着他。

    “不是,主要是配合杜亦天演場戲給那個太北猛人看,要不然怎麼顯得出兄弟情深呢。”梁笑棠給了周瑜一個你懂得眼神。

    周瑜不懂:“你詳細說說經過。”

    昨晚酒樓裏,杜亦天宴請江世孝的酒宴剛剛開始沒多久,連屁股都還沒坐下,事故就發生了。

    大圓桌已經擺滿了菜,糕點佳餚,誠意滿滿。

    當時杜亦天招呼江世孝就坐,古惑仔嘛,論資排輩,座位都是有講究的,誰坐老大身邊,那必定是親近的人。

    江世孝替杜亦天坐過牢,又沒有幫他們坐過牢,所以那幫古惑仔就忍不了了,憑什麼你一來就能坐老大旁邊呢?

    位子不單單是位子,一個座位,坐下了就代表認可。

    所以梁笑棠就跳出來了,在江世孝坐下的瞬間,一下子拉開了江世孝屁股底下的凳子,江世孝猝不及防當即摔了一跤。

    這下樂子大了,看戲的人神情頗爲玩味。

    氣氛就變得劍拔弩張。

    江世孝起身和梁笑棠對視,火藥味十足。

    杜亦天這個時候就出場當和事佬,打了下圓場,讓梁笑棠賠禮道歉。

    所有人都覺得杜亦天都發了話了,梁笑棠肯定會賠禮道歉了。

    誰知道,梁笑棠反其道而行之,又逼了江世孝一把。

    梁笑棠拿起紅酒杯倒滿了酒遞給江世孝,到這裏看起來都像是要道歉,敬酒就這麼個流程。

    但是梁笑棠隨之一笑,立馬給自己的酒杯裏也到上了酒,隨後拿自己的紅酒杯碰了碰江世孝手裏的杯子。

    梁笑棠稍微用力了點,巧勁之下,江世孝手裏的杯子...碎了。

    這下酒紅色的液體下面有多少玻璃渣可就不好說了。

    梁笑棠挑釁般的朝江世孝笑了笑:“孝哥,天哥讓我給你敬酒賠罪,那我就給你賠個罪,你可別生氣啊。”

    場面一時極度難看。

    喝,還是不喝,所有人都在思考江世孝到底會不會喝。

    “所以,江世孝拿杯子扎你了?”

    會不會喝周瑜都懶得問,他可不覺得玻璃碴子就酒,江世孝也會喝。

    一個40多歲的男人,又不是剛剛出來混的愣頭青,死要面子。

    “那倒沒有,他要扎,我也不會讓他扎到了。”

    梁笑棠摸了摸手上的包紮繃帶,淡淡的一笑:“是我覺得氣氛差不多了,再多就過了,就把自己那杯換給他了。”

    “換過來,那那杯有玻璃碴的不就到你手上了,你還有喝玻璃渣的愛好啊。”周瑜笑着調侃他,梁笑棠把握尺度的功夫真是天生的,硬生生在一場配角戲裏,把自己演成了主角。

    梁笑棠灑然一笑:“我就是想試試看,這位太北猛人到底是個什麼路數,要是我釋放了善意之後,他還真讓我喝那杯酒,那就是他不會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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