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另外一道尖銳的女聲打斷了，“我和他能有什麼？我一個小小的文員，之前雖然和李經理有過幾次接觸，但都不熟悉，你以後別亂說。對了，前幾天公司剛招進來的那個唐黎，和陸總什麼關係？”
洗手池的流水聲伴隨着劉雪的聲音響起，“不太清楚，不過應該不一般，聽說她挺會玩的，前些天請了半個月的假去了江淮，估計玩得太嗨，把臉給弄傷了，這幾天經常帶着口罩。”
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稍顯驚訝，“玩什麼？她跟了陸總，怎麼還要出去外面找着玩？陸總給的錢不夠嗎？”
劉雪的聲音裏帶着幾分輕蔑，“這世上，那裏有人會嫌自己錢少的？聽說她是去江淮那邊的賭場裏，那邊是邊境，她去陪那些外國男人玩，那些男人刺激又有錢，人家會玩呢！”
我凝眉，呵，現在的人還挺流行當着一套揹着一套的。
另外一個女人接話，聲音尖銳誇張道，“難怪中午在大廳裏，季晴會罵她是公交車。”
“兩位聊得這麼栩栩如生，難不成是跟着我一同經歷過？”我從隔間裏出來，抱着手斜靠在牆上，瞧着兩人開口。
兩人聊得入神，被我突然打算，驚得看了過來。
看見我，劉雪臉上有些掛不住，尷尬道，“唐黎，你......我們剛纔的話都是胡說八道的，你別放在心上。”
我好笑，“你這話都說成這樣了，我不放在心上能成？”
“不過一個妓/女，還又當又立的，你不噁心啊！”劉雪旁邊的女人開口，滿臉的尖酸刻薄，我瞧着有幾分眼熟，仔細想才記起，她不就是之前和李穆在公司樓下摟摟抱抱的女人麼？
“你！”她氣得怒目瞪我，“你說誰呢？”
看着她，我認真道，“你！”
她一時間氣得想打我，被我先一步推開，收起原本的隨意，我眯起眼目光陰戾的看着她，開口道，“我又當又立？你是什麼？李穆進去了，你打聽我和陸總的關係，難不成是想找陸總當你的下一個冤大頭？勸你一句，你這樣的貨色，陸翊連看你一眼都覺得污染視線，有時間在這裏說三道四，還是多跑幾趟整容醫院吧！”
“賤/人。”她是氣急了，爬起來就要和我拼命。
經歷過一次死亡，對待她這樣的女人，我倒是淡然了，先她一步扯住她的頭髮，她被扯得生疼，哀嚎着求我放手。
推開她，見討不到好處，她便夾着尾巴走了。
劉雪看着我，臉色不太好，“唐黎，我......。”
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我並不想聽，看向她道，“劉姐，人都有底線，有一有二，但沒有三。”
她愣住，臉色僵硬，“你什麼意思？”
懶得和她多說，我直接出了洗手間。
下班時間，陸翊在我辦公桌旁邊，似乎已經等了我有一會了。
“晚上有什麼安排嗎？”陸翊見我，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笑着開口道，“一會一起去陸家喫飯，媽做了好喫的。”
辦公室裏還有其他人，我和陸翊的關係大家都不知道，他這話，怎麼聽都有些曖昧不清。
一時間旁人便也投來了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