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我醒來時,見身邊空無一人,不用想也知道,顧知州昨天晚上可能出去了,我沒有仔細去想,半夜三更他會去那。
這一夜難得睡得不錯,混沌了幾日的腦子也清醒了些,春節過了大半,自然要開始計劃下一年的工作了。
洗漱完下樓,冷不丁的見沙發上躺着睡覺的顧知州,我一開始沒心理準備,看見有人對時候,嚇了一跳。
“顧知州,你怎麼......。”睡在這。
話沒說完,大概是我動靜大,將他吵醒了,他皺着眉,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瞧見是我,他大概昨晚睡得並不好,一臉難受的掐着眉心,聲音有些嘶啞道,“要出去?”
我點頭,見他臉色有些紅得不正常,遲疑了幾秒後,我走向他,擡手在他額間試了試溫度,有些發燙。
不等我開口,他已經將我的手推開了。
“顧知州,你發燒了,家裏有退燒藥嗎?”我仔細想了想,好像最近也沒看見什麼藥箱。
“死不了。”他應了一聲,隨後朝着二樓走去。
我擰眉,他這是大早上的就鬧脾氣?
摸不清楚怎麼回事,我沒有追着去問,只好給沈演打了電話過去,只是電話剛接通,沈演便開口道,“這一次不會又是梁落病了吧?”他這話裏,充滿着濃濃的無奈。
“是顧知州,他發燒了,你方便來一趟嗎?或者你幫忙開些藥,我一會粗氣外面賣。”看着時間表,這個點,他應該在醫院裏。
額!
我說了什麼嗎?
掛了電話,瞧着這樣,我怕是也不能出門了,總歸也沒什麼事情可做,想了想,我還是進了廚房,準備給顧知州煮點東西一會喫。
淘米入鍋沒多久,別墅外面就傳來車笛聲,我起身出去看,是沈演,他將車子停靠在車庫,提着藥箱下車,看向我道,“顧知州呢?”
“二樓,他有些發燒,可能是昨晚着涼了,麻煩你了沈醫生。”說這話,,我便帶着他朝着二樓走去。
他跟在我身後,碎碎念道,“家裏暖氣都開那麼大,還能着涼?他昨晚裸睡?你給他被子扯了?”
我被他這話弄得倒是不知道怎麼接了,他這天,聊得挺開放的。
臥室,顧知州確實躺在牀上,聽到動靜,他閉着眼,有些疲倦的開口道,“不是有事要出門嗎?”
“她怕你死早了,她得多守寡幾年,把我叫來了。”沈演開口,滿口調侃。
聽到他的聲音,顧知州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線,掃了他一眼,聲音涼涼道,“你可以滾了。”
他這話一出,可把沈演氣到了,圓着眼看着我指着顧知州道,“唐黎你看見了,不是小爺我見死不救,是他活該,小爺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