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你也在這邊?”
“嗯,胡雅過來檢查身體,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過來找你。”
見此,我便把我所在的病房地址告訴了他。
掛了電話,朱樂看着我,臉黑了下來,“唐黎,你憑什麼請律師?犯法的是你們,你們傷人的,你有什麼資格請律師?”
看着她慌張的樣子,我淺笑道,“你急什麼?我怎麼不能請律師?殺人犯還有辯護律師呢,何況我們也不是殺人犯,請律師有什麼不對?你有人權,我們也有啊,總不能老實巴交的在這裏讓你訛吧?”
“你......。”她氣得眼睛瞪老大,但又說不出什麼來。
陸翊沒一會就來了,他剛進來,便看向我道,“沒事吧?”
看着他有些喘,大概是快步走來的,見此,我微微搖頭,看着他道,“沒事,胡雅沒事吧?”
他搖頭,“沒事,產後常規檢查。”說完,他掃了一眼其他人,隨後看着我道,“突然請律師做什麼?”
我還沒開口,朱樂就看着陸翊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呵,原來是把你背後的金主叫來了,怎麼?你是打算讓你的金主給你撐腰?十萬塊就解決的事,唐黎,你有必要叫律師嗎?”
我嘆氣,看着他道,“可能因爲我太招搖了,別大家都以爲我被大佬包養了。”
陸翊微微斂眉,“我像大佬?”
我看了看他身上的衣着,點頭道,“像貴公子,很有錢那種。”
他擡手在我額頭上敲了一下,開口道,“就你會說。”
我喫痛,看着他道,“哥,你啥時候學會這樣打人了?”
見我和陸翊這樣旁若無人,朱樂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呵,不知廉恥。”
陸翊沉了臉,掃了她一眼,看着我道,“和哥說說是怎麼回事,從頭到尾的都說。”
看陸翊這樣子,是準備搞事了。
我原本不想說,但看朱樂囂張的樣子,還是和陸翊說了,從助學金到她的侮辱,都說了。
聽完,陸翊就怒了。
他黑着臉,回頭看向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指導員,開口道,“你們學習的助學金都是這麼發的?”
指導員有些懵,但還是開口道,“都是根據學生們的家庭情況,和平時在學校的表現發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