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寅一個字就把她嚇得低下了頭，劉強端着蜂蜜水進來，見她跪在顧知寅面前，又看着顧知寅陰沉的臉色。
幾乎想都不想，就直接一腳踢向了她，嫌棄道，“媽的，你又惹顧總不開心了？臭婊/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他這一腳踹得可不輕，蔣晶倒在地上，臉色都變得慘白。
劉強大概是習慣了這樣對待弱者，見她趴着不動，也沒搭理她，倒是將手裏的蜂蜜水遞給我，阿諛奉承道，“唐小姐，你嚐嚐，甜味夠不？不夠我再去給你換。”
我接過水杯，目光落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蔣晶道，“她......。”
我還沒說完，劉強就注意到我的目光，開口道，“唐小姐是不是想讓我們給你教訓一下這婊/子，你放心，她這些天在這裏沒討到什麼好處。”
說着，他看向蔣晶，開口道，“別給老子挺屍，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媽的，躺在這裏礙事。”
蔣晶被他呵斥，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又繼續準備去給其他人倒酒。
那些人根本沒把她當人，手腳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亂來，有些心裏不正常的甚至會直接拿着菸頭朝着她身上戳，她只要叫，還會被直接扇一嘴巴。
我擰眉，看向顧知寅道，“你會殺了她嗎？”
顧知寅根本沒注意到她，頓了一下，順着我的目光注意到蔣晶，他纔看着我開口道，“心軟了？”
見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我抽了口氣道，“她已經受過教訓了，我也不放在心上了。”
顧知寅點頭，微微眯着眼看向蔣晶，冷冷道，“可欺負過你的人，我都想讓他們痛苦十倍，她喫這點苦，不算。”
我不由打了個冷顫，曾經幾時，我見過嗜血冷酷的顧知州，也是這樣的，我不喜歡這樣，還格外恐懼。
抽了口氣，我不自覺的後退。
察覺到我的動作，顧知寅收起了臉上的冷戾，看向我道，“嚇到你了？”
我微微抿脣沒有回答他，而是緊緊握着手裏的蜂蜜水，淺淺喝了一口，擰眉道，“苦的。”
他挑眉，黑眸看向了劉強。
劉強有些懵，連忙搖頭，“不可能啊，這水是我親自倒的，蜂蜜也是我親自放的，怎麼會是苦的，唐小姐，你......。”
顧知寅沒聽他廢話，接過我手中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嚐到味道，他眯起了眼，看着我，勾脣，“想要什麼？”
我看向劉強，開口道，“水太苦了，你是故意的，對嗎？”
劉強懵了，連忙搖頭道，“唐小姐，你再嚐嚐，不可能的，我......。”
“我說苦就是苦。”我開口，看向了顧知寅道，“你剛纔說，欺負過我的人，你要他還十倍償還我的傷害，對嗎？”
顧知寅勾脣，點頭，“嗯。”
我看向劉強，道，“我要他喫比我苦十倍的苦。”
劉強看着顧知寅，滿臉無措，“顧總，我......。”他有苦難言。
顧知寅點頭，“可以，你想要他做什麼？”
我看着顧知寅，道，“我提什麼要求都行嗎？”
顧知寅擡伸手，將我嘴角的蜂蜜水擦去，嘴角微微上揚，“任何要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