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9章

    對着電話,我將李俊的事和他說了一遍,隨後對着電話道,“楊警官,我知道,僅僅是我的片面之言不能說明什麼,但是我想你和我一樣,也不喜歡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捲入到這樣無端的事端了,麻煩你想辦法幫幫我,可以嗎?”

    楊警官的爲人處事,我是信得過的,加上他在京城辦事,邊境的一切動向,他多少都是可以插得上話的,若是他能在江淮這邊說上幾句話,也算是找到了突破口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之後傳來楊警官的聲音,他開口道,“唐小姐,你說的事,我大概是聽懂了,這事若是真如你說的那樣,那涉及的東西就有些嚴重了,我會和江淮那邊的局裏聯繫,具體瞭解好情況,絕對不允許有人被隨意誣陷,更不能容忍有犯罪份子插空子。”

    聽此,我對着電話道了謝,和楊警官掛斷電話之後,我便回了酒店。

    倒是沒想到會在酒店大廳裏遇到袁阮辛,看見我,他微微眯了眯眼,隨後便若無其事的將目光看向了別處,顯然是不打算和我打招呼。

    我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愛好,索性便直接準備進電梯,但我沒想到,我在等電梯的時候,袁阮辛突然柔聲叫了一聲,“阿深,這裏。”

    出於本能,我回頭看了過去,見顧知州拿着車鑰匙從酒店外面進來,顯然,剛纔是去停車了。

    袁阮辛小跑到顧知州面前,看着他道,“房間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上去吧。”

    說完,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向電梯口。

    四目相對,顧知州看着我,黑眸微微沉了幾分,隨後抿脣,臉上帶着幾分冷漠和傲嬌,顯然,是沒打算和我搭話的意思。

    見此,我微微抽了口氣,挪開了目光,幾天來的的想念和牽掛,此時全變成了怒意。

    電梯門打開,我率先走了進去,按下了所在樓層,隨後直接伸手擋在了門口,袁阮辛和顧知州原本打算進來,見我這樣,顧知州蹙眉。

    我抿脣冷冷道,“電梯超載了,兩位等下一趟吧。”

    顧知州蹙眉,臉色冷了下來,聲音低沉道,“唐黎,你認真的?”

    我挑眉,點頭,淺笑,“認真的。”隨後淺笑着看着電梯門關上。

    電梯門關上,我便收起了臉上的假笑,整個人都便得糟心起來,顧知州不是在京城嗎?爲什麼突然跑來江淮了?還和袁阮辛在一起?

    還有剛纔袁阮辛那句‘房間我已經定好了。’是什麼意思?

    呵,母親還說什麼他去京城機場接我,看來是母親想多了。

    呼了口氣,回到房間,我不由得暴躁得不行。

    越想越氣,但我又不想去找顧知州,索性直接進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我心裏的煩躁才平緩了許多,腦子裏不由開始想起李俊的事,有了楊警官的插手,江淮這邊應該不至於會太過於明目張膽的就把李俊的罪定了。

    “咚咚。”房間門被敲響,我蹙眉,起身去開門。

    門外,顧知州站在門外,臉色黑沉,跟個門神一樣,一雙黑眸盯着我。

    我抿脣,冷漠道,“有事?”

    他聽見我的話,明顯是心裏憋屈的抽了口氣,看着我道,“唐黎,你不應該讓我進去嗎?”

    我擰眉,“我的房間,爲什麼要讓你進?顧總有什麼事就說事,沒事就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他臉色越發黑了,看着我冷笑了起來,“怎麼?已經開始分你我了。”

    見他陰陽怪氣的,我心裏原本被壓下的怒意再次翻涌了,冷冷看着他道,“顧總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和你不分你我了?看來你是沒事,那請回吧,我休息了。”

    說完,我直接不等他開口將門關上,但是男人的反應的速度很快,直接擋住了我要關上的門,隨後迅速進了房間。

    “顧知州你幹嘛?我要休息了。”我被這個男人快要氣死了。

    進了房間,她直接坐到牀上,看着我道,“很好,那就一起休息。”

    說完,他直接就上了牀。

    我抽了口冷氣,心裏憋了怒,“顧知州你到底想幹嘛?”

    見我動怒,他擡眸看着我,勾脣冷冷的看着我道,“怎麼?你這事準備和我撇清關係了?”

    我抿脣,冷漠道,“我們之間有關係?”

    他眯起了黑眸,顯然臉上已經有了怒意,半響他忽的冷笑出聲,從牀上下來,直接立在了我面前,黑眸看着我道,“唐黎,你和我解釋解釋,我們什麼時候沒關係了?嗯?”

    受不了他的冷意,我後退了幾步,但是被他直接摟住了我的腰,我氣不過想掙扎,但是沒用,索性擡眸怒目瞪着他,“我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睡過幾覺而已,能在一起睡覺的人多的是,不過都是過客,能算得上是......唔。”

    我話都沒說完,就直接被他堵住了嘴巴,後面的話全部被他吞入口中,脣齒相依,陌生又熟悉的觸覺頓時在我神經中蔓延,我愣了一下,片刻之後便反應過來,想要將他推開,但男人的力道格外大,我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裏,動都動不了,想要躲開他的吻,但是被他直接按住了後腦勺。

    這個吻,他吻得急促又粗魯,帶着幾分懲罰的味道在裏面,直到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纔將我鬆開。

    我呼吸了幾口空氣,順了呼吸,怒目瞪着他,氣得狠狠擦了幾次自己的嘴巴,試圖將他留下的痕跡擦乾淨。

    “能睡覺的人很多?都是過客?”他看着我,目光幽深冷戾,“唐黎,你把我當成什麼?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了?嗯?”

    看着他暴怒的樣子,我抿脣,委屈和糟心涌現在心口,嘴硬的看着他道,“你管我把自己當成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半夜闖進別人的房間,非禮別人,你還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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