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咱們進我屋裏去切磋如何?”
當着何進管家的面,李慕故意上前拉住她的手,還捏了捏,想着管家肯定會把這事傳到何進耳朵中的,這樣的話,她勾引何進的計劃肯定會泡湯。
我見花開也不懼,舔了一下嘴脣:“好啊!我也想領教一下中郎將大人的技藝如何呢。”她貼着李慕又在李慕耳邊小聲說道:“奴家剛學了一個好心法,保證讓你爽的飛起呢,第一次額清白之身,就便宜你了!怎麼,你可敢嗎?”
李慕胡謅道:“我有何不敢?我知道你練的是啥!你那種心法只能吸npc的屬性,可吸不了玩家…走走走,不信咱們去試試…”
我見花開愣了愣,她的心法也是剛學的,還沒用過呢,李沐怎麼知道是什麼效果的?難道他見過…
“你…放開!”我見花開橫了李慕一眼,甩開了李慕的手。既然吸不了屬性,那她可不能白白被佔便宜,這種喫虧事她可重來不幹。
“呵呵…花姑娘。怎麼後悔了?不玩了?”
“哼…我還有事,今天先不和你計較…”她跺了跺腳,又看了這幾個npc一眼,記住了他們的樣貌,掉頭就走。
“無趣的很!”
李慕在後面嘲諷她,更是讓她咬碎了銀牙。
街道上,一個乞丐拉住了我見花開:“這位大人!我看你穿着不凡,應該是我朝廷的官員,我有一件大事想要揭發,只要黃金100兩…”
“走開!”她皺了皺眉,扔下了三兩黃金給這乞丐,頭也不回的離去。
……
李慕帶着典韋等人來到禁衛軍大營,在營內四處轉了轉,忽然一個軍官打扮的禁衛軍叫住了幾人:“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我禁衛軍大營內亂竄?”
李慕亮出大將軍令牌,道:“我乃是虎威中郎將李子正,奉大將軍之令,前來巡查軍隊!”
“原來是中郎將大人!”這屯長肅然起敬,李慕的名字他也是聽說的,趕緊道:“大人,我這就去集合部隊!配合您的檢閱!”
“這就不必了!”李慕對他擺了擺手,並將他喊到身邊:“你叫什麼名字?現在擔任何職?”
這軍官拱了拱手:“我姓黃名忠,字漢升,現在禁衛軍內任屯長一職!”
“黃忠,黃漢升?”
李慕直接跳了起來,瞪大了眼睛。他只是隨便一問,可沒想到,問出來這麼一個大的驚喜。
太過於震驚了,沒想到是因爲,在他的印象裏黃忠該是一個白鬍子老頭,可眼前這個軍官纔剛剛四十來歲的樣子…
李慕恍然,這個時間點,黃巾起義都沒開始,黃忠可不就只有四十多歲嗎…
“正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黃忠不明所以,他這個名字好像確實平平無奇。
“漢升…你可有子嗣嗎?”
“我有一子一女,長子黃旭,現在同樣在軍中聽命,次女舞蝶,年紀還小,在南陽家中…”
“竟真的是五虎之一的老黃忠!”李慕大喜過望,自己在河東沒能找到關羽,卻在這裏碰到了“老黃忠”,緣分一字還真是妙不可言。
李慕拉住他的手道:“我聞黃公之名久已!今日幸得一見,真是不虛此行!”
黃忠哈哈大笑:“就連大人也聽說過我的名字嗎?”
他在禁衛軍中可是很有名的,因爲箭法高超,武藝超羣,所以全軍上下幾乎都知道他的名號,只可惜他沒有人脈,人到四十也只當了一個屯長,再往上卻是爬不動了。
“以漢升之能,爲何只當了一個屯長…”李慕也有點不解,就算再沒有關係,可一個司馬應該也是可以混上的。
“唉…一言難盡!”
黃忠搖頭,明顯是有話想說,頓了頓又止住了,明顯是在估計什麼。
“俺們屯長得罪人了唄!”
他身邊一個士兵卻忽然開口,替黃忠辯解。
“不可胡說!”黃忠呵斥他道。
這小兵不幹了,爭辯道:“漢升老爺子,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咱們近衛營的有誰不知道這事?那些校尉個個裝聾作啞,現在中郎將大人來了,你還不趕緊將你的事說了,他是個能征善戰的英雄,一定會爲你申冤的!”
黃忠聽了他手下兄弟的話,遲疑了起來,他也是因爲兒子在軍中的緣故,要不然他可沒那麼多顧忌,大不了就是棄官回家,誰也攔不住他!
李慕見狀趕緊道:“我奉大將軍之令持此令牌可以處理軍中任何實務,漢升,你只管說,我一定秉公執法!”
“唉!”
黃忠又嘆了口氣,道:“大人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要是再藏着掖着就有點不知好歹了,也罷今天我就說上一說!”
他緩緩道來,原來是他在軍中得罪了宦官的家人蹇圖,本來是軍侯的他,被直接降了官,三年來也不曾升任過。
就是歷史上被曹操用五色棒打死的那個,結果在這裏因爲玩家干擾,竟沒有被打死,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呢!
“又是宦官!”
李慕皺眉,看來張讓等人也安插了很多他們的親信在軍中。怪不得可以手眼通天。
李慕拍了拍肩膀,對黃忠道:“漢升,這裏人多眼雜,一會咱們找個地方再敘!你們軍中可有花名冊嗎?且先等我點卯完畢了,如何?”
黃忠拱了拱手:“正該如此!我豈能以私廢公?”
說完就帶人去取軍中的花名冊過來了,交給李慕查閱。
李慕一個個的查找上面的名字,和自己腦海中的姓名做對比篩選,這一下子還真讓他發現了好幾個名將。
河北四庭柱之二的張郃、高覽現在竟然都在禁衛軍中,一個是什長,一個是伍長。
還有幾個不太出名的名將,比如鮑信之類的在軍中擔任軍司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