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大膽!!”

    “都給我閉嘴!誰再敢多說一句,等日後我饒不了他…”

    騫圖之流都慌神了,全都指着下面叫囂的士兵吼道。

    “怎麼?你還想把我們全部弄死嗎?”下面有士兵脫了鞋子就朝着他們扔了過去,很多人都跟着效仿。

    “肅靜!”

    李慕再一次喝停了衆士兵們的議論。大聲傳令道:“騫圖等人結黨營私證據確鑿!騫圖爲首惡,又罪上加罪,理應服誅!其餘人等,一併抓獲,先各打200軍棍!”

    200軍棍肯定沒有人能挨的住,這和將他們直接殺了沒有區別,還要活活受罪。

    李慕的意思很簡單,既然清理了,就得將騫碩的黨羽全部清理完,要不然在身邊留下些敵人,那不是取禍之道嗎。

    “李子正,你敢…”

    李慕理都沒有理他,只道:“張郃何在?我知你嫉惡如仇,又通曉軍法,以後就爲我禁衛營的典刑官,若有作奸犯科的皆由你來處理!”

    “張郃領命!”

    張郃會意,領了李慕的軍命,也不管騫圖怎麼掙扎叫嚷,上前抓住它,一刀就將他給剁了。

    騫碩之黨羽也全被士兵們按在地上,爭先恐後的請命要代張郃執行軍法。

    張郃挑了幾個長的強壯的幫他將這些人綁了,又將他們幾人的褲子脫了,嘴給堵上,當着衆軍的面就掄起了棍子。

    使出了喫奶的勁,一棒比一棒重,纔打了幾十軍棒就將他們的屁股打的稀爛,當場就將他們全部給打殺了。

    騫碩聽到風聲,從宮中宿職完畢,立馬就帶着他手下的人闖進了禁衛營,可早就爲時已晚了,看到這血腥的一幕,他氣的牙齒直打顫,臉色鐵青,指着李慕嘴裏只重複着幾個好字!

    看來人頭上頂着中常侍三個字,李慕就知道來的是蹇碩,蹇碩身體壯健,又通曉軍事,所以被靈帝看重,他不僅僅是宦官,還在宮內擔任着武職,現在是步兵校尉,負責戍衛後宮。

    “步兵校尉,來我禁衛營,有何貴幹?”李慕撇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道。

    蹇碩瞠目:“李子正!我發誓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將你食肉寢皮!”

    “那我就要見識一下蹇校尉的手段了!別到時候把自己的老牙給崩掉了!”李慕直接和他針鋒相對,上來就互不相讓。

    “將我兩位叔父的屍首還來!”

    李慕回身問其他人道:“蹇武、蹇圖的屍首何在?”

    “大人!那蹇武的屍首在此處!”蹇圖剛死他的屍首現在就安靜的躺在地上,蹇武的屍首則被一個傳令兵小心翼翼的抱了過來。

    “呵…”李慕又看了一眼蹇碩乾笑道:“蹇武、蹇圖此二人違我軍法,無視法度,皆死有餘辜!傳我將令,將此二人之頭,掛在轅門處傳視三軍,以做警醒之用。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摘下來!擅摘者殺!”

    “唯!”

    衆軍皆大聲領命。有幾個人當即就去拿了條繩子將他二人的頭顱給串了起來,爬上了轅門,掛在了一旁的旗杆旁邊。

    “你…欺人太甚!”

    親叔叔的頭被人砍了,還當着他的面被人掛在了轅門之上,這下子蹇碩再也就忍不住了,眼珠子通紅,帶着手下幾人就衝了過來扭打。

    可他們哪裏是李慕等人的對手,沒兩下子就全被綁了。蹇碩此人是靈帝的紅人,李慕還不能殺。李慕就押着蹇碩來見何進,將蹇碩強闖軍營的事告訴他,又說明了前因後果。

    李慕本以爲何進多少會埋怨自己兩句,誰知道何進聽了後反而表態:“若真如子正你所言,那這兩人屬實該殺!擾亂軍心,結黨營私,任誰也不能放過他們。走!押着蹇碩隨我去見陛下!”

    李慕沒有隨意出入後宮的權利,因此想見整日待在後宮女人堆裏的靈帝很難,所以只能通過何進。

    靈帝也分的清輕重,本在流香閣嬉鬧,可一聽說是大將軍何進、以及李慕押着蹇碩過來了,就立馬遣退了衆宮女。大舅哥的面子,他還是得給一點的。

    “愛卿,這是何意?爲何綁着蹇常侍?”

    靈帝見三人過來了,很是好奇,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蹇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哭訴:“請陛下給奴才做主啊!李子正欺人太甚,擅殺校尉司馬!將我兩個叔父全部無端打殺了,臣去和他爭辯講理,反倒被他給綁了啊…”

    靈帝皺眉,問李慕道:“可有此事嗎?”

    “陛下!”李慕正色道:“我奉大將軍之命,統領禁衛營,整治軍紀!蹇常侍之叔蹇武,無視軍規,擾亂軍心,整日在營內酗酒,又視我爲無物!我按照軍規將其明正典刑,並無不妥。全軍皆可爲我證明!”

    李慕經過這一手立威殺宦,現在在禁衛營已經很有威望了,全軍皆服。

    靈帝聽到這裏,臉色緩和了不少,不過還是道:“就算如此,也沒必要將人給殺了吧!”

    “陛下可聽說過孫武殺妃的典故嗎?所謂法不明則令不行!令不行則禁不止,禁不止,則軍必生亂。臣受陛下所託輔佐大將軍,夙興夜寐,立志死而後已,唯恐對不起陛下!今天遇到這樣的事,又怎麼敢不依軍法行事呢!”

    李慕這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就連靈帝聽了也無話可說,蹇碩在一旁張了張嘴,也是辯無可辯,只道:“那你又爲何殺我蹇圖叔父?”

    靈帝本來在沉思,一聽蹇碩這樣說,立馬也朝着李慕這邊看了過來。

    李慕道:“回稟陛下!那蹇圖在軍中結黨營私,意圖不軌!其行徑比那蹇武更加可惡,臣以軍法第二十二條將其斬殺,並傳視各軍,以作警示。亦無不妥之處!”

    “陛下…不要聽他胡說,他這是血口噴人啊”

    “你說他結黨營私,可有何證據?”靈帝看了看在地上跪着的蹇碩讓他先起來。

    又這樣問李慕,他還是很喜歡李慕的,對他說的話也比較相信,可也架不住蹇碩一直在那哭喊,心有點軟了。

    “陛下!這是蹇圖在洛陽城內強搶民女的證據!”李慕又拿出那供詞來交給靈帝,道:“他被人當場抓獲,結果死不認罪!還勾結其黨爲他翻案,將黑的說成白的,將好人侮爲惡人!蹇常侍,這難道還不是其結黨營私,打擊異己的罪證嗎?”

    靈帝看了這供詞後,狠狠將它扔在地上,大怒道:“蹇圖此人,竟敢在朕的禁衛軍內做出如此事來,真是膽大包天,該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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