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年沒有去對抗蘇子餘的力量,他緩緩擡起頭,沒有繼續自己的親吻,只是附在她臉上,低聲的開口道:“餘兒,你說四哥在做什麼呢?親吻?擁抱?還是緩緩扯開佳人的裙帶?”
君穆年每說一句話,嘴脣就似碰非碰的落在蘇子餘的臉上,這種假意的親吻,真心撩撥,幾乎要讓蘇子餘繳械投降了。
蘇子餘心跳加速,推拒君穆年的力道漸漸變大,她聲音帶着幾分顫抖的開口道:“王爺......這是馬車,你......你收斂一點。”
君穆年當然不會對蘇子餘做出什麼,即便是很想,他也會銘記自己對蘇子餘的承諾,他絕對不會強迫她。
可不強迫,不代表不可以誘導。
就像蘇子餘打獵一樣,總有辦法,讓獵物自投羅網吧。
君穆年低聲道:“好,你親本王一下,本王就立刻收斂。”
蘇子餘咬着嘴脣控訴的看向君穆年,她纔不相信這種鬼話呢。
見蘇子餘不爲所動,君穆年挑眉道:“換一下也行,本王親你一下,然後我們就睡覺。”
蘇子餘不想答應,閉着眼別開臉不予以理會。
而她這付模樣,落在君穆年的眼中,便是逆來順受了。
君穆年輕笑一聲,低下頭,猝不及防的含住了蘇子餘的嘴脣,入口之綿軟香甜,簡直讓君穆年要化身爲猛獸。
......
同一個車隊,兩個不同的馬車,上演着類似的情景。
不同是,君穆年對蘇子餘,溫柔小意,不越雷池一步,即便是自己難受,也全力隱忍,給予自己的王妃,最大的尊重。
而君穆崇則猶如沾了葷腥的猛獸,對安北月,再也客氣不起來了。
在君穆崇的脣舌之間,安北月徹底迷失了自己,讓她咬不住自己的嘴脣。
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傳遍了整個車隊,叫的衆人不得安寧。
安北月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迷茫,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她似乎就能走出這種迷霧。
安北月咬着嘴脣別開臉,羞憤的不肯看君穆崇,可此時卻沒有試圖去遮掩自己的身體。
君穆崇抱住安北月,一邊輕輕親吻她的耳廓。
君穆崇仿若吐出魔咒一邊,繼續開口道:“月兒,我的好月兒,你也幫幫懷榮哥哥好麼?我們只是做個遊戲而已,懷榮哥哥絕對不會破了你的身子,你還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