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軒?”
所有人一頭霧水,一品軒都是女子,根本沒有男子,柳無邪突然提及一品軒是什麼意思。
“小子,別枉費心機了,一品軒豈會爲了你一個螻蟻出頭。”
一品軒神祕無比,連三大宗門都默許她們的存在。
到底一品軒是何來歷,一直是一個謎。
四周沒有動靜,並無一品軒的人出現,難道是他猜錯了,一品軒只是簡單道歉,才邀請的他,而不是另有作圖?
陳深的爪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柳無邪別無選擇了。
神念一動,天龍印發出一聲龍吟,欲要衝出吞天神鼎。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枚枯瘦的手掌探出,神祕的出現在柳無邪面前。
“滾開!”
接着!
陳深的身體倒飛出去,直接被枯瘦的手掌掀飛。
此時!
柳無邪面前多了一個人,一個身材消瘦的老嫗,手持柺杖。
看到這名老嫗,柳無邪眼神一縮,隨即嘴角微微上揚。
“一品軒荔嬤嬤,她怎麼在這裏,而且還站出來幫助這個小子。”
很多人不解。
在場許多人都去過一品軒,自然認出這名老嫗。
“荔嬤嬤,你這樣做不符合規矩吧,總要有個先來後到,我們先到的,琉璃聖液理應先歸我們。”
何海不樂意了,以爲一品軒也是過來搶奪琉璃聖液。
一品軒這一年多來,不論任何事情,都置身事外,從不參與寧海城爭鬥。
這時候站出來,目的不言而喻,搶奪琉璃聖液。
畢竟這種東西,化嬰境吞服,都有無盡的好處。
“從這一刻開始,柳公子是我們一品軒重要客人,誰敢動他一根汗毛,就是我一品軒的敵人。”
荔嬤嬤冰冷的目光,橫掃四周。
被掃過的那些人,紛紛低下腦袋,承受不住化嬰之勢。
“什麼!”
無數人震驚了,柳無邪什麼時候成爲一品軒重要客人了。
程晨一臉懵逼。
事情有些脫離掌控,論境界,柳無邪遠不如三大宗門精英弟子,更別提那些真傳弟子了。
他何德何能,能被慕容儀青睞,實在是說不過去。
除了長相俊俏一些,身上很難找到出彩的地方。
“荔嬤嬤,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小子一看就面生,跟你們一品軒怎麼會扯上關係。”
陳深從地面上站起來,陰沉着臉,卻不敢發作,朝荔嬤嬤問道。
其實他想說,一品軒想要搶奪琉璃聖液,沒有必要編造這種藉口。
有這種想法的人何止陳深一個,幾乎在場九成九的人都是這個想法。
先穩住柳無邪,說是一品軒的重要客人,將他帶回一品軒,還不是任由她們宰割,真是打的好算盤。
“你聽不懂人話嗎,從這一刻開始,他跟一品軒就有關係了。”
衆人一頭黑線,這是強詞奪理啊!
一品軒做事,向來很溫和,今日這種態度,實屬罕見。
公然跟三大宗門叫板,絕對是第一次。
“荔嬤嬤,你們一品軒莫要欺人太甚,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要獨吞琉璃聖液,非要說此子跟你們一品軒有關係,試問一下,在場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陳深被荔嬤嬤一掌震飛,胸口還隱隱作痛,憋着一肚子氣,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偏偏這番話說出來,許多人紛紛點頭,認爲他說的有道理,一品軒就是想要獨吞。
“我們一品軒還沒那麼齷齪,琉璃聖液而已,我們一品軒並未放在眼裏,我再重申一遍,柳公子是我一品軒客人,你們如果看熱鬧,我不會干涉,敢打他的主意,休怪我不客氣。”
荔嬤嬤把話說得很清楚,不像是撒謊。
一品軒的風格大家很清楚,從不說大話,也從不說誑語。
她既然這麼說,就不是假的,到底一品軒跟柳無邪之間,有何關係。
荔嬤嬤的態度很強硬。
看熱鬧,只要不傷害柳無邪,她不會輕易干涉,哪怕說些嘲弄的言語,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想要傷害柳無邪,絕對不行。
何海跟陳深相視一眼,只能退回人羣之中。
明着搶不行了,只能等荔嬤嬤離開柳無邪的時候,再出手搶奪。
荔嬤嬤轉過身子,朝柳無邪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說,退到一旁,不妨礙他們繼續賭石。
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散去,一品軒插足,賭石肯定無法進行了。
誰會想到,一品軒除了保證柳無邪安全之外,其他事情從不干預,縱然柳無邪輸掉賭石,他們也不會阻止。
“繼續,快繼續,開下一塊!”
衆人的情緒被點燃了,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柳無邪剩下七件商品裏面有什麼。
賭石不到最後一刻,決不罷休。
哪怕程晨已經輸了,也要完成十輪。
其實荔嬤嬤也很好奇,想要知道剩餘七塊裏面有什麼,才默許她們繼續賭下去。
程晨臉上露出一絲爲難,他的勝算已經很低了。
想要扭轉乾坤,除非開出更加妖孽的東西出來。
“程師兄,反正已經這樣了,何不繼續賭下去,正好看看,他剩下那些莽荒之石能開出什麼。”
身後三名師弟一副慫恿的語氣。
反正輸了又不用他們磕頭,他們只要看熱鬧即可。
“程晨,你還猶豫什麼,繼續開啊,別讓我們失望。”
看熱鬧的那些人紛紛鼓譟,讓程晨趕緊切石,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前面三塊莽荒之石出現如此多的寶物,衆人的胃口都被吊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