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反應不及,被女子一口咬中。
可能是用力過猛,直接撕扯下來一塊血肉。
“砰!”
青年無比的惱怒,一腳踢在少女身體上。
少女身體在空中拋出一條弧線,狠狠的砸在婦人面前。
母女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早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你竟然敢咬我,老子殺了你!”
被咬中的青年,無比的惱怒。
衣服都被撕裂了,肩膀上血肉模糊,還有兩排牙印。
地面上還有一塊碎肉,應該是從女子口中吐出來。
周圍聚集很多人,卻沒有一人敢上前,任由兩名天寶宗弟子欺辱他們母女。
青年手持長劍,朝這對母女狠狠的劈砍下去,殺了她們泄憤。
街上的人紛紛閉上了眼睛,不忍繼續看下去。
場面實在是太殘忍了,母女兩不過普通人,修爲低下,怎麼可能是天寶宗精英弟子的對手。
只有濃濃的嘆息聲,從周圍那些身着樸素的普通人口中傳出。
長劍眼看就要落在少女的脖子上,一道寒芒一閃而逝。
“嗤!”
長劍被震偏,砍在茶樓下面的木樁上,導致整個茶樓突然一晃,每個人都感知到了。
“誰敢多事!”
青年目光朝茶樓看去,剛纔射出來的寒氣,正是從茶樓傳出。
“你們乃天寶宗精英弟子,何必爲難這對母女,她們欠你多少,我替她們付了。”
柳無邪不想多事,希望他們能收斂一些。
願意拿出靈石,贖回這對母女的性命。
“他媽.的,你敢管老子的閒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知道我們是天寶宗弟子,還不乖乖的給我滾下來。”
手持長劍的青年憤怒了,一劍斬向茶樓柱子,嚇得上面的人飛速跑下來,以免被壓在茶樓下面。
茶樓靠着四根柱子支撐,突然缺失一根,剩下三根支撐不住,整座茶樓轟然倒塌。
坍塌的瞬間,正在喝茶的普通商客快速從二樓跳下來。
柳無邪自然也不例外,從二樓輕輕落下,站在兩名青年不遠處。
“他們犯了什麼事,你們爲何要殺他們。”
簡杏兒很生氣,朝兩名青年問道。
因爲他們是精英弟子,簡杏兒並不認識。
“你們敢多管閒事,我勸你們還是速速離去。”
被寒氣震飛的青年讓柳無邪三人快走,剛纔釋放出的寒氣,震得他手臂到現在還發麻。
兩女的實力,一眼便能看穿,低級天象境,青年倒是不懼。
唯獨柳無邪,像是一汪大海,深不見底,看不到具體境界。
“你放了他們,我們自然不會多事。”
陳若煙往前一步,只要他們放了這對母女,他們也不願意多事,以免暴露行蹤。
兩名青年雖然看不穿柳無邪真實境界,還談不上懼怕。
“我還沒聽說天寶宗在鎮子上收取月供的事情,你們是哪座山峯的弟子。”
簡杏兒秀眉微蹙,天寶宗有自己的產業,從不允許門下弟子在普通人身上搜刮錢財。
這兩人可能是私自下山,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搜刮這些普通人。
“說出來怕嚇死你們,最近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天寶宗出現一個妖孽弟子,名叫柳無邪,玩弄青紅門於股掌之間,此人就是我。”
手持長劍的男子,突然擡起頭,一臉的驕傲之色,聲稱自己是最近大火的柳無邪。
大鬧寧海城,玩弄青紅門,等等事蹟已經傳遍整個南域。
柳無邪跟兩女相視一眼,從彼此眼神中看到一絲玩味,有人竟然自稱他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欺負弱小。
“原來是柳公子,失敬失敬!”
柳無邪朝青年抱了抱拳,嘴角浮現一抹邪笑。
敢打着他的名號做壞事,一抹寒氣從他眼眸一閃而逝。
“既然知道我們的名號,還不快滾!”
冒牌柳無邪冷哼一聲,讓柳無邪趕緊滾。
最近拿這個名頭,可是嚇唬了不少人,屢見奇效。
“早就仰慕柳公子大名,我聽說柳公子在寧海城,舌戰羣雄,輕鬆滅掉兩大家族,耍的青紅門團團轉,真是我輩楷模,柳公子前些日子還在寧海城,怎麼這麼快跑到這裏來了。”
柳無邪一臉玩味,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兩個。
“我們要去哪裏,需要你管嗎,再不滾開,休怪老子不客氣了。”
說完,冒牌的柳無邪,舉起手中長劍,就要對柳無邪出手。
強橫的氣浪,卷向柳無邪,凌厲的劍氣,逼得圍觀衆人紛紛後退,承受不住劍氣的衝擊。
“敢問柳公子,他們欠你多少月供,我替他們還上,你看如何?”
柳無邪不想當衆拆穿他們,等找到無人之地,再拆穿他們的假面孔,到底是何人,冒充自己。
“一共五十萬靈石!”
冒牌柳無邪伸出五根手指,開口就要五十萬靈石,還真是一筆不菲的數字。
這對普通母女,一年也未必能賺得到五十萬靈石,一個月收取人家五十萬,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我就欠你們一百塊靈石,這位恩人不要相信他。”
那對母女勉強站起來,擦去嘴角的鮮血。
“找死!”
冒牌柳無邪很生氣,一劍朝那名婦人砍去,打算將她一劍殺了,免得他多事。
好不容易有人送上門來,豈能這樣錯過。
另外一名青年,目光不懷好意的打量陳若煙,因爲她裝扮女兒,年紀沒有改變,只是在臉上塗了一些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