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邪,考覈不能通過也不丟人,等你什麼時候突破脫胎境的時候再說吧。”
站在牧恆身邊的好幾名弟子一副嘲弄之色,聽着像是勸慰柳無邪,實則是各種挖苦諷刺。
柳無邪下來太早了,很多人壓根不知道柳無邪花費十九吸走完了全程,以爲他一開始就被甩出問天長橋。
“牧恆公子何必跟這種垃圾一般見識,馬上就要考覈結束了,看他怎麼灰溜溜的滾出這裏。”
那些討好牧恆的弟子,上躥下跳,彷彿看到柳無邪走出山谷的一幕。
只有極少人,面面相覷,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柳無邪打破了天龍宗百萬年的記錄。
“既然你們認定我很快就要離開山谷,不妨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柳無邪突然笑了,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真以爲自己好欺負不成。
“有意思,那你想要怎麼賭。”
一名脫胎八重站出來,鐵了心要討好牧恆,指着柳無邪,想要知道他怎麼賭。
“如果我能留在這裏,你們每人付我一萬星石,如果我離開這裏,我會當衆認錯,承認牧恆纔是第一天才,如何?”
柳無邪笑了,笑的很邪魅,站在牧恆身邊多達十幾人,要是一人輸掉一萬,豈不是十幾萬的星石。
打鬥肯定不現實,三位長老就會阻止,想要狠狠的羞辱他們,賭鬥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好,我跟你賭了!”
剛纔說話的青年叫章程,同意跟柳無邪賭了,一萬星石對他們來說並不多,主要是想要看到柳無邪怎麼出醜。
站在虛空上的三名長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下面發生的一幕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他們親眼所見,自然也不相信,柳無邪這麼短的時間內通過問天長橋。
這麼多人認定柳無邪沒有通過問天長橋倒也正常,逼近十九吸,連他們三個都不敢想象。
“牧恆,你呢?”
柳無邪目光看向牧恆,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凌厲。
從一開始,就是這個牧恆在裏面扇動,如果不是他,也不會有這麼多人針對與他。
“一萬星石太少了,五萬吧,如果你考覈失敗,你要跪着道歉。”
牧恆說完,身上釋放出強烈的殺氣,直接將賭注提升了五倍。
“你……”
柳無邪突然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爲難之色,這個樣子,讓衆人更加確定,他壓根就沒有通過問天長橋。
這一幕落在牧恆等人眼裏,笑意更濃了,更加確定柳無邪剛纔在激將他們,故意提出賭鬥,現在露出馬腳了。
“這小子很腹黑啊!”
站在南側的長老,笑眯眯的說道。
“這個牧恆從小嬌生慣養,養成囂張跋扈的性格,也該有人敲打敲打他們了。”
兩側長老紛紛點頭,同樣都是天才,牧恆跟柳無邪相比,相差太遠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覺小半個時辰過去。
踏上問天長橋的一萬多人紛紛出現在山谷之中,有人歡喜有人憂。
走過三分之二,基本能順利晉級,走了不到三分之一位置,淘汰的風險很大。
“你說什麼,柳無邪跟牧恆幾人賭鬥,輸了要跪下認錯。”
後下來的那些人得知柳無邪跟牧恆之間有賭鬥,紛紛湊過來,一臉的好奇之色。
“這個柳無邪輸定了,牧恆五分鐘就下了問天長橋,柳無邪已經在山谷中,顯然是失敗了,他比牧恆後上去,難道他一分鐘就走過問天長橋不成。”
後下來的那些弟子紛紛搖頭,認爲柳無邪輸定了。
“考覈結束,被光束選中的弟子,全部離開山谷!”
當最後一人從問天長橋上走下來,丁長老正式宣佈,這一關考覈結束。
接着,一道道光束從天而降,被光束籠罩的弟子,則是嘆息一聲,無奈的離開山谷。
沒有被光束籠罩的弟子,則要進行最後一關考覈,決定能否加入天龍宗。
賀英武憑靠強大的意志,走到問天長橋一半多的位置,應該排在五千多名,順利通過這一關。
眨眼間的功夫,山谷只剩下六千人。
“什麼,你們快看柳無邪,他還在這裏,並未被光束選中。”
那些認定柳無邪必輸無疑的弟子,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柳無邪,發現光束並未落在柳無邪身上。
這就很詭異了,難道柳無邪真的順利通過了問天長橋。
這不符合常理,不論是時間,還是速度,柳無邪都不具備通過條件。
“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
那些答應跟柳無邪賭鬥的十幾名弟子,像是瘋魔了一般,目光看向蒼穹上的三位長老。
牧恆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天龍宗考覈極其嚴格,既然柳無邪還留在這裏,肯定是通過了問天長橋。
只是他想不明白,柳無邪是如何通過的。
周圍的那些人,同樣是一頭霧水,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意想不到,柳無邪十九吸的時間,通過問天長橋。
“願賭服輸,星石拿來吧!”
柳無邪伸出手,笑眯眯的看向他們十幾個,索要星石。
每個人臉色難看之極,他們倒不是輸不起,主要是輸給一個小小的天玄境,太丟人了。
“星石,什麼星石?”
剛纔叫得最歡的一名考覈弟子,竟然耍起了無賴,不承認他們之間的賭鬥。
“沒錯,什麼星石,我們怎麼不知道!”